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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查证

第一百二十一章查证

深夜,不远处传来吱呀吱呀的脚步声,那暗卫渐渐地走进了宁远的身旁。

只见一身玄色衣衫的男子跪在身着月白色衣衫的宁远面前。只听得宁远朗声道:“可有查到些什么?有关于弭夫人和那马蔚南的事情?”跪在堂下的那黑衣人抬起头微微看了宁远一眼,只速度很快的低下头。宁远将这一切都皆看在眼里,声调突然提高了一些:“你只管说下去便是,不用担心。纵使这天塌下来,也有我来撑着。”

那黑衣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启禀帮主,属下查到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只是属下方才才下定决心要将这些都告知于帮主。”宁远一摆手,示意那人继续说下去。

那人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宁帮主可知晓,如今弭将军膝下只有弭楸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并非现在弭府的当家主母所出。”宁远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他怎会不知?弭楸看向弭夫人的时候,眼神中是尽是不屑与掩藏不住的厌恶。有关于弭府的陈年旧事,宁远也有幸听闻过一些传闻,只是当时,并未当做一回事,只是将它当做饭后一则趣闻,听听也就罢了,并未放在心上。他摆摆手示意那人继续说下去。

那人见状,便也毫不含糊,继续向下说下去:“那帮主您可知这如今的弭家的当家主母长得竟与弭小将军的生母颇有几分相似。早早便听闻从前的弭衡弭将军与发妻嫁娶多年,竟还一如往日般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只怕若不是有几分长得像弭小将军的生母,这如今的弭府当家主母又怎会轮的上她呢?这如今的弭夫人的身份……身份很是尴尬。待属下略微平复一下心情,再将这些一一汇报给帮主您。”

宁远似是不解,却也不好打断什么。只得静静地等待着,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宁远都以为自己快要打了个盹睡着的时候,那人才又开始说道:“帮主您命令我去暗地里调查这弭夫人与当朝要员马蔚南之间的关系,属下幸不辱命。果真调查出了一些问题。”宁远闻言,心下一怔。不禁在心中默默的琢磨感慨:这好不容易才算得上是能堪堪维持得住表面上的些许平静,如今只怕是也要变了天呢。只是不知道这一变天,这个表面上的平静只怕应当是维持不下去了吧。

此刻苏莲落已然来到陈字瑶的院门之外,苏莲落颇有些困惑。好歹这陈字瑶还是一个勉勉强强后面挂着弭家少夫人名号的的女子,怎的至于落到如今这个极度萧条冷清的地步,一路上走来,都未见有什么人在这期中来来往往。此景此景不由得让人多多少少说不好平白生出这许多慨叹来:到底是人走茶凉,这今日还未曾得到什么消息。便已是如今这幅局面,若真是有些什么好坏,只怕是更能体会到什么叫做人性冷暖。

苏莲落推开那扇只是虚虚掩着的沉重木门。只听得咯吱咯吱作响的木门。不知怎的,苏莲落眼前正突然冒出当日陈字瑶声称自己已然是怀有身孕之时,那些恨不得踏破了门槛的场景,不住地在眼前回放,如同过电影一般再勉强轻轻回放。

苏莲落看见不远处的他们朝自己招了招手,再回头看看这如今这连算得上是脸圆冷清都勉强算得上是。他们会强自拉着你广上这么一逛。他们才不会管你是否今日有些不舒服,要我把你们密密麻麻的稿件尽是整理出。

苏莲落还未进门便听的悠悠一阵让人心痒痒的琴声,那琴声充满了怨怼,与难解难分难舍的难过。这一阵如泣似诉的琴声,在耳畔悠悠想起,不觉让人心中出现这种情景,怎么可能还会挂念着学姐交给自己的任务。

宁远等的似有些不耐烦了,有些厉声说道:“你可还未我问问你热还热闹吗?你可还选的做节目,便得做下去。”那人似有些颇不情愿,我就可以继续说下去了。他清了清嗓子,准备接着刚才我说到飞蛾的自己再继续说下去。

“这弭夫人本姓范,名叫范淑媛。您可知她这脾气和来历倒是有些原因的。”那人轻声咳了一声,四处寻摸着该如何喝水。可是久等也未见刚刚去传水的那人回来,便是如何抽身也抽不出身的吧。那人见总是陈字瑶一人,心中也觉得有些烦闷。却不得不继续说到:“这弭夫人的的身世颇有些花样,可还有人要继续?那卸任谢赞好好的哦。范姓在前朝也算是一大姓,当时前朝的礼部尚书本姓范,而且膝下有一个十分宠爱的的小女儿。她与当时的马蔚南有一纸婚约。二人当时甚是恩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本来以为是天赐良缘,缘分天定。却不曾想时隔不久,前朝便灭了。马蔚南被招降,范尚书被一杯毒酒赐死。而他的小女儿自此之后便不知所踪,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她可能是逃到异邦去了。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只是我在打听的时候,曾偶然访得一位在范尚书家中做过管事嬷嬷的女子,她视范尚书一家如同再生父母。家中至今还悬挂着范尚书一家的画像。

一口气说了这许多,那人便停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宁远也是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眼神示意他可以继续说下去:“帮主您可知那范家小女儿长得什么模样?”其实宁远心中早有分辨,只是不敢妄言。

那人见宁远并不言语,便自顾自的说下去:“我曾有幸看见过弭夫人的模样,只是不巧那人竟长得与她一模一样。与马蔚南有过一纸婚约的怕不是别人,正是这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弭夫人的范家小姐。只是不知,她为何要假扮失踪,又为何会在这京城,在这弭府之中?她是否有什么惊天的秘密是我们不曾知晓的,又或者这些都只是一个天大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