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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合法夫妻(1 / 2)


两个人把交通堵了,交警出面,最后把三个人都带到了警察局。

李灿烈是公众人物,程初禾把他护的死死的。

看到她这么护着别的男人,季当旿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怎么开车的?你们考驾照的时候,交通规则都是怎么学的?出了事,不知道拍照后挪到一边,让道路畅通吗?你们以为这大马路是专门为你们修的呀?”

交警吧啦吧啦的说了很多,三个人都不言不语不反驳。

季当旿跟大爷一样盯着程初禾,不时斜眼看李灿烈。

李灿烈带着仇视盯着季当旿。

要不是他发疯的撞上来,至于到警察局吗?

这男人,简直就是个扫把星。

交警把责任定了,“是你乱变道,把他们给撞了。这全责在你,没有异议的话,签字交钱。之后的事,你们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从警察局出来,季当旿看了一眼程初禾,“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不行。”李灿烈拒绝。

季当旿不屑的盯着他,“你有什么资格替她做决定?”

“我是她男朋友。季先生,你有什么话想跟我女朋友说,就当着我的面吧。”李灿烈搂住程初禾的腰,十分强势。

程初禾对李灿烈的举动没有任何反感,为了配合他说的话,靠近他,以证实她跟他的关系。

季当旿的眼里当即就冒出了怒火,他伸手用力把程初禾从李灿烈的怀里拉出来,禁锢在自己怀里,警告的看着李灿烈,“不想星途就此停止,离我的女人远一点。”

“放手,我不是你的女人!”程初禾挣扎,“季当旿,你给我松手。你是不是想进警察局?”

“我更想进……你!”季当旿扣住程初禾的手腕,就把她给按进了自己车里。

李灿烈追上去,还没有碰到季当旿,“再靠近一步,我就在这里办了她!”

程初禾脸色跟充血了一般,红的一塌糊涂。

趁着李灿烈发愣的这会儿,季当旿已经把程初禾塞进了车里,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程初禾发飙了。

“做两年前该做的事情。”季当旿脸色阴沉。

程初禾深呼吸,“你不觉得你太自以为是了吗?当初是你说走就走的。现在回来,又算什么意思?季当旿,我不是什么深情的女人,我也没有非要守着你。”

“我是个守承诺的人。至于你怎么想,无所谓。”

“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程初禾要疯。

“一直都是。”

“……”

车子一路开到了别墅,刚停好后,程初禾就推门下车往旁边走。

还没有走两步,她身体悬空,头朝下,整个人被扛了起来。

“季当旿,你疯了吗?放我下来!放开!”程初禾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背。

他怎么可以这样?

季当旿扛着她大步走进家门,一直走到卧室,才把她给放在了床上。

程初禾面红耳赤,“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着。”季当旿就站在门口,从兜里掏出烟,点燃,深吸一口。

他就这样盯着程初禾,也没有说话。

程初禾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你给我让开!”

“不让。”

“你这是在囚禁我吗?”程初禾怒火涛天。

季当旿就淡淡的看着她,“在我手机没响起之前,你可以这么认为。”

程初禾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这是疯了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季当旿,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喜欢你!”

“我爱你就行了。”

我爱你……

这三个字慢慢的在程初禾的脑子里放大,她并不觉得很动听。

唇角扬起一抹嘲讽,“你说这话,良心不会不安吗?”她还记得,那天的宴会上,追出来是季瀚文,不是他。

他被另一个女人叫住了。

那个女人于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吧。

“不会。”季当旿直视她的眼睛,一点也没有闪躲。

程初禾又一次见识了厚颜无耻到了哪个境地。

她恨恨的瞪着他,最后回到了床边坐着。

到想看看,他是不是敢关她一整天。

两个人僵持着。

二十分钟过去了,季当旿的手机响了。

“办好了吗?嗯,好。”三句话,结束了通话。

程初禾冷眼看他,“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季当旿笑,“这是你家,你走哪里去?”

“什么意思?”程初禾完全愣了。

“季太太,你已经是我合法的妻子。现在你所在的这栋别墅,也在你的名下。”季当旿很认真的说。

程初禾懵了。

她觉得自己的智商有问题。

“你说什么?”

“就在两分钟前,你已经是已婚身份。你的丈夫,是我。”季当旿走近她。

“你在开什么玩笑?”程初禾吓到了,“你能不能成熟一点?这么幼稚的话……”可是,她越看他那样越不像是开玩笑的。

只是,她人一直在这里,怎么结的婚?

现在结婚登记都不用本人了吗?

程初禾深呼吸,“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没有时间陪你玩。”

“我没有要跟你玩。”

“我要回家!”

“这就是你的家。”

“季当旿!”程初禾怒了。

季当旿眼神变得格外的温柔,他缓缓走向她,“初禾,我是认真的。两年来,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呵……”程初禾冷笑。

“我可以解释。”季当旿认真的凝视着她,“那天晚上,我就出任务了。”

程初禾本不想听的,可是在听到“任务”两个字,她眉头轻蹙。

什么情况下,才会说出任务?

季当旿坐到床边,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对面,“命令紧急,接受任务后就不能跟外界有联系。当天晚上,我就走了。这一去,便是一个月。”

程初禾隐约觉得他不简单,他做的事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