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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 诸多事项待开展(二)


第四百一十二章 诸多事项待开展(二)

千璃大笑,“这事确实是我叮嘱的,那朱恒你为何不上报建议书与我呢?”

一个公司,甚至一个政权要管理好,最重要的三个方面,人、财、物,对于千璃来说,当然更重要的一部分是军队,因为这已经是一个乱世了,特殊时期。

千璃现在的国相府,这三个方面对应的,人事大权为严畯,财政、物资大权可说都在黄顾手中,当然这里面,还有很大一部分钱财的保管是鹿鸣来隐藏的,黄顾知晓,但并不去了解详细的数据,如果需要大量的钱财输出,黄顾会禀报千璃,这时鹿鸣所掌管的隐藏财富才会出现。

黄顾本身是一个非常严谨而有原则的人,从千璃开始发展,他就一直掌管财政大权,可见深得千璃信任,而他本身跟随千璃许久,也很清楚千璃的要求,所以黄顾在钱财方面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也可说是不买任何人的面子,没有千璃印章和吩咐,任何要求,就连颜良、赵云他们来提,都不可能。

朱恒听到千璃疑问,晒的黝黑的脸庞露出窘态,赧然道:“以前这些事情,彭城国相府的主簿就全权做主,我以为黄大人在推辞,就未曾再提了。”

“此事上报到主簿沮授那里,主簿院会初步核实,然后交由我来批审,朱恒,你要记得,你这里的事情不可耽误,所以切勿以那些小事为借口,有解决不了问题,可直接找我。”千璃叮咛朱恒。

朱恒连忙肃然道:“下官谨记,不敢再有疑问。”

千璃欣然颔首,“走,我们过去看看情况,这条渠道已经差不多完成,就差贯通引水了。”

……

从正月到天气逐渐转暖,千璃的这一番大动作,又怎么可能不引起彭城县长陈弼的目光。

夜间,陈府的密室里,陈弼正在左右踱步,显的焦急而不耐。

突然听见门外三轻二重的敲门声,脸色一喜,连忙走到门前,打开两道门锁,开了门,然而看见的却并非他所期待的梁秉,而是梁秉的一个手下。

陈弼强忍着怒火,压着嗓子,低吼道:“梁秉人呢,怎么会让你过来,你没交代清楚么,我有要事和他商量。”

门外之人素来知道陈弼跋扈性格,惶恐跪地,不敢有任何隐瞒,“梁老大一入夜就出门了,我亦不知他去往何处。”

陈弼登时一阵疑惑涌上心头,沉声道:“他经常如此?”

那人期期艾艾半天,不敢隐瞒,“是!”

这一下立刻引起了陈弼的警惕,经常夜间出门,如此隐秘,是做何事去了?难道是出卖自己?这可能么?

一旦怀里上了心头,很多细节就会被无限放大,陈弼本也不是大智慧之人,更是疑神疑鬼起来。

烦躁的挥了挥手,“你下去吧,见到梁秉第一时刻让他来找我。”

那人没想到今日的陈弼这么好说话,连骂都没骂就让他走了,突然还有点不习惯,“哦”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连忙躬身又退下。

不过陷入沉思的陈弼根本没搭理此人,回身关闭密室门,一脸沉思,无意识的在院中逛游了一圈。

思索着,“梁秉跟随他多年,知晓他很多隐秘之事,包括以前国相被害、陈家霸占土地,强买强卖,哄抬粮价,甚至说一些欺男霸女这些,反倒成了一些小事,如此多罪行,如果真的被千璃掌控到,恐怕以千璃的强势,知道这些违法之事,定然会想办法铲除自己……”

陈弼越想越后怕,二月头的夜间凉露很盛,他却冷汗直冒,骤然间,只是隐约间好像听见了女子压抑的呻吟声。

陈弼妻妾极多,这种声音他很快就分辨出来,正是女子在欢好。

愕然转头环顾四周,这是自己的后院,怎么可能有女子在欢好,这……

一时大怒,陈弼猛然往声音传来的院子跑去,嘴里狠狠的嘀咕着,“他娘的,我看是哪个贱妇,活的不耐烦了吧,定让这奸夫淫妇不得好死。”

一直到声音越来越清楚,陈弼发现,这个院子是他许久不曾踏足的一个小妾之处。

怒不可遏,陈弼完全不加思索的冲进院子,女子的呻吟声还在继续,陈弼一脚踹开大门,怒吼道:“贱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然而正在陈弼冲进后房时,这个院子中陈弼的小妾突然衣装齐整,一脸愕然的从后房出来,惊恐的看向出离愤怒陈弼,“府君何故如此?吓死妾了。”

陈弼一呆,这怎么可能,这……这……穿衣服的工夫也来不及啊。“你?这院内有女子呻吟之声,你未听到?”

小妾一听陈弼如此一说,更是惶恐,“府君勿要提,勿要再提,妾也经常夜间听见女子……女子呻吟之声,前些时日还找了方士前来查看,他说……说……此间院子可能有冤魂……不得解脱,因而夜……夜间……”

屋外的风吹进房内,油灯的灯苗忽闪忽烁,加之小妾的脸色发青,可怖的表情,配上这晚间的阴风,吓的陈弼怒喊,冲到小妾身前,一个大巴掌扇到了脸上,“你这贱妇,为何不早提这事,贱人……贱人……”

一直怒骂,连打带踹,打的那小妾捂头痛哭,求饶着:“妾不敢说了,不敢说了,只请夫君允我离开这院子,住到偏院之中去。”

“滚,快滚,滚去那边的院子,以后勿要让我再见到你。”

酒色伤人身,陈弼身子骨本就不行,一阵打骂,气喘不停,整个身体都哆嗦起来。

那小妾趁陈弼迟缓,连忙起身跑回后房,哭喊着,“妾今夜就走,夫君勿要再打了。”

陈弼大喘气,喝斥,“快滚。”

说着背后又是一阵凉风吹背,本来满身的冷汗此时又一缩,背脊腰部都感觉凉透了,“晦气,晦气死了。”

陈弼懊丧的表情,慌乱的离开了这个院子。

直到过了许久,小妾的后房内,女子左右观察许久,低不可闻的声音道:“梁郎,出来吧,他走了。”

房内一个阴暗无光的角落里的发出吱吱的木板摩擦的声音,墙上的一个暗格打开,里面一个男子从阴影处露出身影,却根本无法看到他的脸庞。

男子呼吸急促,走向女子身边,屋内并无灯火,只有月光,“他打你了……”

“嗯,好在我反应极快,否则你我今日都会死在这里了。”

“他……才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