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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一朵VS雪神花曲(2 / 2)

“可我还是在你身上嗅到了奴才的味道。”

瑾瑜气得面皮一阵抽搐,牙根也在打颤,“真是……真是……气煞本君。”

把瑾瑜气得语无伦次,一朵觉得很圆满,不再理他,看向高处的雪神花曲,淡然一笑。

“还以为再也见不到雪神了。不想再见面,雪神一如既往的美丽逼人。”

“尊上将我放逐到蛮荒之地封印起来,我也以为再也回不来了。尊上死了,封印解除,多亏了兆瑾引路救我,才得以重返妖界寻你复仇。”雪神花曲的音调忽然拔高,如断弦之音让人心底发怵,“上两次都没能杀了你,这一次绝不会再失手!”

“你我本无冤无仇,缘何执意相逼呢。”一朵嗤笑一声,毫不畏惧。

“你杀了尊上,杀了尊上!我都舍不得杀他,你居然下得去手!他对你那么好,你还不知足!若他待你之心有十分之一待我,我亦不会沦落入魔的下场!”花曲挥手将无数的雪花化作锋利的红色淬毒利刃直接射向一朵。

瑾瑜早就撑起结界将一朵完好护在其中,利刃乒乒乓乓溅起一片火花被阻隔在外。花曲将所有的雪花汇聚,化作更为锋利的一把红色短刀再次射向一朵。

极琰和瑾瑜联手抵挡,还是被那把短刀破开封印直逼一朵。

“能杀得了他,便亦能杀得了你!”一朵恼喝一声,一把截住那把威力十足的短刀,在指间碎成无数段,落在地上化成片片雪花。飞身而起,手中无数的白色火光纷纷射向花曲,在一片红色的大雪中,火焰缭绕化为一滴滴的红色雨水,落地成冰。

花曲张开双臂,红裙在寒风中翻涌张扬,红色的雪花愈发殷红,瞬间化作无数的红色冰针如细密的雨线纷纷射杀向所有人,逼得众人无暇自保哪能旁顾。

一朵在周身撑起一个结界,挡住无数的红色冰针。白日里损耗太多,哪里还有更多精力对付雪神花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来雪神也是抓准这个时机才来寻仇。若再不出杀手锏,不知会有多少人死在雪神的毒针之下。

“你我今日便做个了结,新账旧账一起算!”一朵自眉心殷红的红痣处抽出一条长长的殷红色银丝。这个武器在前世时就被她藏匿在眉心的红痣中,由于此武器怨气太重一旦出世必饮血夺命方归否则反噬自身,一朵一向极少使用。

“追命!”雪神花曲低呼一声,脸色有些泛白,“追命,追命,追魂夺命。”

“我更喜欢叫它昙花,因为它杀人只在须臾之间。”一朵将追命化作绕指柔缠在手指上,飞身跃上屋顶与雪神花曲遥遥相对。

“狐皇都亮了杀手锏,本神岂能示弱!”雪神花曲笑得花枝乱颤,双手握在胸前,好似从心口掏出来一个水晶般透彻的冰莲。那是雪神的内丹原形,天界极寒之地的冰魄雪莲。连内丹都掏出来化作武器,雪神此行誓必要拼个你死我活。

“我曾答应羽宣不找你寻仇,今日便食言一次。”一朵掠身而起,殊死一搏胜算不多,总不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射出手中的红色银丝,如利剑长驱直攻雪神花曲手中的冰魄雪莲。只要击碎那朵雪莲,雪神便粉身玉碎魂消魄灭。

雪神花曲手中的冰魄雪莲飞出无数的冰刃,如四散飞溅绽放的烟花纷纷飞射而出而目标直逼一朵周身要穴。追命在一朵手中抡起一个完美的弧线,抵住飞来的冰刃,击碎成无数冰晶碎片四裂而散。紧接着一朵迅速飞出追命化作绵长的细线如一道光束直接穿入花曲纤白的手腕,细细的银丝瞬间变成一把锋锐薄剑削断了花曲的手腕,素白的纤手掉在雪地中瞬间化成冰晶碎裂一地碎片。

“啊!”花曲痛得尖声大叫。眼中蓝光变得格外强烈,愤怒之下周身杀气翻腾,乌云蔽月狂风呼啸,她将所有力量汇聚,无数的雪花化作细弱牛毛的利刺混着冰魄雪莲的冰刃一起攻击一朵。

一朵赶紧收回追命抵挡,还是晚了一步,有不少细弱牛毛的飞针刺入体内。

“朵儿!”极琰大呼一声,掠身而起,想要营救一朵,却被兆瑾偷袭险些丧命,手臂被刺长长一道口子。

“兆瑾!你疯了!”颜女嘶喊一声,兆瑾恍若根本听不到般,招招致命毫不留余地地攻击极琰,恍若俩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般。

颜女赶紧飞来试图抵挡兆瑾,怎奈兆瑾根本杀红了眼连着颜女也要痛下杀手。

“兆瑾!我是颜女!”颜女大喊,兆瑾还是劈来狠历的一剑,若不是瑾瑜及时搭救一把颜女已命丧兆瑾剑下。

“他已入魔沦为我的杀人工具!早已丧失心性!”花曲阴柔的声音变得忽男忽女,操控手中冰莲汇聚红色的寒冷阴风化作一条冰凝的藤蔓迅速爬向一朵,一口咬住一朵的双脚紧紧缠住再动弹不得。

一朵忍住身上剧痛,挥起追命斩断藤蔓,便又有新的藤蔓再次攀爬而来。脚踝冰寒一片,迅速沿着双腿遍布全身,冻得肢体僵硬骨骼麻木。许是雪毒在体内发作,身体愈发冷的可怕,浑身瑟瑟发抖牙齿不住打颤。方才又拼力搏杀,身体已变得空洞起来。现在又不似白日里群妖大战,随处都有魂魄填补她匮乏的身体,即便拥有再强大的灵力,没有魂魄的填补维持也只是挥发不出来的摆设。她真的不想再吸魂魄了,所以才不许狐族众人出门,她怕自己体内的怨煞忍不住杀人夺魂。

“白儿已体力不支了!”瑾瑜担忧望着一朵,正要捏决呼唤猫族,兆瑾又一剑刺向他的咽喉,瑾瑜赶紧躲避。

“狐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花曲张狂大笑着,手中的冰莲迅速转动起来,好像一个能绞碎人血肉之躯的机器,透着可怕到让人绝望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