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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磨豆浆


磨豆浆,是一项古老的技艺,来由极为长久,以至于没有人敢去研究,唯恐空劳心力,付出诸多努力,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那种结果没人想要接受。

如果从历史上来追溯的话,这要追溯道很久很久以前,刚刚有人类的时候,那时候,他们会磨豆腐,或许还要更早的时候,有生物会磨豆浆,然后人类观摩习得了磨豆浆的技法,这都说不准。

有无数种可能性存在,但要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就很难很难了,难如登天,甚至还犹有过之。

骷髅不知道,永毅然也不知道,更别说是墨鱼和东长了,他们都不知道。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今天永毅然就参与到了磨豆腐的过程之中,第一次啊!

一台石磨,还有一堆豆子,都是黄豆,黄豆是磨豆浆的上好材料,当仁不让的第一选择。

永毅然今天是因为受到了一个嘱托,所以才来磨豆浆,墨鱼和东长都没有跟在身边,他暂时让他们不要跟在身边,他要测试一下自己的能力究竟是在什么样的一种程度,磨豆浆完全就是打发无聊时间才来做的。

为什么无聊呢?那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实力提升不能走寻常路,想要有大规模大层次的涨幅就必须要感悟波动,最近没有什么波动可以感悟,所以才无聊啊!

至于墨鱼和东长俩人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们还以为永毅然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所以才把他们给支开。

见不得人的事情有很多种,而测试实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应该算是一种,但是,那是在不想让人知道他实力的情况下才算不可见人的事情。

墨鱼和东长二人的猜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居然猜对了,但是意义根本不一样,不过,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所以不用关心太多。

永毅然现在看着石磨,倒是有些犯难了,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磨过豆浆,所以根本不知道磨豆浆所需要的流程都是些什么事情。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感到犯难,若是什么都知道了,那也就不会感到犯难了。

永毅然是不知道,但是他想起来了是谁委托他去磨这个豆浆,想必应该会留有一些说明书在此的,因为委托人知道他不会磨豆浆,按理来说一切都应该是准备就绪的。

但是,现在只有石磨,还有一些豆子,这让永毅然感到无从下手啊!真的是无能为力,倍感无奈。

有材料,但不知道方法,现在的永毅然正是如此,真的是找不到半点门路啊!

盯了许久时间,永毅然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幅幅画面,一头毛驴拉着磨把,把石磨成功转动了起来,行云流水,没有遇到半点阻碍。

永毅然忽然知道了拉动石磨转动的方法,于是立即就准备开始实施,看看这石磨自己究竟能否转动。

如果是一般的石磨那自然是可以轻轻松松转动的,但问题就在于,这不是一般的石磨啊!这是奇特的石磨。

这个石磨的材料是由很神奇的石头做成的,这种石头很神奇,面对不同的人,他就拥有不同的重量,很是神奇,说出来别人都不敢置信,但是,这是真的,货真价实存在的石头。

面对强者,它就有极重的重量,面对弱者,他就有极轻的重量,这种石头的重量视人的实力而定,实力强,则重量重,实力弱小,则重量轻。

永毅然在波动之界算是不强也不弱的人,但是,也会被这个规则所影响到,受到了相当的重量压迫身体。

接下去的事情,就只能够看他自己的能力如何了,没有人可以帮助他,一切事物都只能够靠他自己。

当手握住石磨的把手之时,想推动,都是觉得很费力气,需要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够移地动,很是消耗体力,是个苦累活儿,一般都没有人愿意干这种活。

永毅然深呼吸几口气,调理了一下体内的气息,调理到最安稳之后,再度迈开步伐,以身体带动石磨的转动,这种想法很好,但是,很可惜,在这种石磨面前,即使是用了这种方法,也是收效甚为微弱,仿佛根本没有起到什么应有的作用,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永毅然不放弃,他知道着急吃不了热豆腐,即使慢一点,他还是忍受住了,速度慢一点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成果,效果。

他的额头上渐渐流露出很多汗水,很快就是汗流浃面了,看样子是消耗了很多很多的力气。

但是现在没有多余的心思能够去管这些事情了,所有的心思都花费在了磨豆浆之上,没有一点多余的心神在外漂泊。

气息内敛,沉神定气,尽量把自己的身体调动到最佳的状态,然后再拉石磨。停了一次又一次,每次的时间间隔都是略微有一点缩短,那堆豆子也是缓慢的减少。

时间缓慢又无尽的流逝,如清风一般,令人无知无觉,但是却实实在在的流逝了,消失了。

永毅然磨出了很多豆浆,也是及时把这些豆浆都给存放好了,剩下的只有还在磨的那一批了,这批完成后,他就大功告成了,然后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东长在看山,墨鱼在看湖,都是离现在永毅然所在位置不是太远,走个几千步就到了。

这个距离也正是他们自己选的,不是永毅然吩咐的,他们全凭自己的意志结伴在这里等永毅然出来,这也是难能可贵了,值得称赞一二。

永毅然从容不迫的感知到了他们的位置,并走向了他们所在的方位。

相见时,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洋溢着丰富多彩的笑容,很是灿烂,犹如太阳一般。

这是友情,主人与随从只不过是身份差距而已,从本质上来说,根本没有多大差别,同样是人,何必因为身份而拘束自己呢?那样可不是什么好的待客之道啊!

笑着,跳着,他们渐行渐远,过一段时间一时不见身影,只余风声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