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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圆满解决


陶清梦担忧的盯了一眼公冶霖,但也只好欠身离开了。走出大殿后,她停在门边,稍稍转头之际看到了皇上抬手扶着公冶霖,眼眸里与方才的凶狠不同,这次便是多了些慈爱。

陶清梦本想继续看,结果还是被赶了出来。她在脑海里犹疑的想着,按理说,公冶霖刚刚违背了皇上的意思,怎么说都会罚他的,怎么还这么的镇定,还将公冶霖扶起来。她的脑海里突然想起公冶修说的那句话,她方才是没明白,现在想想好像公冶修猜测是正确的,他们可能是在演戏?

“皇嫂。”就在陶清梦百思不得其解时,矜语缓缓靠近陶清梦,只听见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陶清梦回头时看到矜语一脸歉疚的模样,正站在自己的身前,对着自己低眉垂首道。她连忙抬手扶起她,开口对她说:“郡主不必行礼了,你有何事要与我讲?”

“我与霖哥哥自幼一同长大,他早早的就被立成了太子,但是那时他有着还宠爱着他的娘亲,后来他的娘亲死了,皇上的重心渐渐偏离了,从那以后,霖哥哥日日都在笑,人人都夸他性子温和,只又我会觉得他不开心,但是矜语没用,也没办法让他开心起来。但是自从有了皇嫂,霖哥哥每次笑容不但变多了,而且每次笑都是发自内心的笑着,看到这些,矜语就知道矜语该走了。”矜语看着陶清梦,对着她笑了笑,回眸看了看在身后等着的王爷,仍旧是对着陶清梦侃侃而谈。

“那你也没必要去边疆,那等不安稳之地,不适合你。”陶清梦听着矜语说的话,开口对着她说道。接着攥起她的手,发现她手上有多厚厚的茧。

“皇嫂有所不知,年幼时我和霖哥哥的想法都是征战沙场,既然霖哥哥即将登上九五之尊之位,自然是没法征战沙场的,所以征战沙场这个梦想,由矜语代由霖哥哥一起完成吧。”矜语深深的看着前方的宫墙,抬眸看着陶清梦,面上凄凉的一笑。

陶清梦一时相对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劝导这个痴情的女子。而此时的公冶霖,正缓缓从门里走出来。继而听到矜语在自己耳旁轻言了一句:“皇嫂一定要好好对皇兄,矜语就先回去跪祖祠了。”

说罢,矜语对着陶清梦眨了眼睛,跟着早早等在一旁的徐王爷往宫外走去。见徐王爷步履匆匆,显然一副盛怒的模样。

陶清梦盯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上前扶着在一旁等着自己的公冶霖对他说道:“你和皇上这出戏演的还不错,差点就把我给蒙蔽过去了。”

“什么戏?我刚刚在殿前说的所有话,可都是句句肺腑真言,连带着父王踹我的那一脚都是真心实意的。”公冶霖抬眸看着陶清梦,笑了一声说道。

陶清梦带着惊讶的表情反问着:“难道不是你和皇上早就串通好的吗,先是在殿前闹上一场,威胁穆念自动放弃,事情就圆满解决?”

“自然不是,我只是拿着父王的意思在赌,赌我的猜测究竟是对是错,而并没有早早的串通。”公冶霖看着陶清梦,见着她不信的眼神,指了指额头上的血迹,开口继续说道:“我要是真的串通好了,我还能有这道伤痕吗?”

陶清梦看着那道血迹,心下一颤,急忙上前,想仔细看看那道伤口。只见到上面有一个小小的伤口,但血痕尚新,似乎是刚刚才出现的,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先上马车。”公冶霖和陶清梦走到宫门前,公冶霖扶着陶清梦先上了马车后,他自己才慢慢的也跟着上了马车。

陶清梦拿着方巾小心的擦拭着血迹,心头还是有着不解,因为她刚刚明明看到了皇上仁慈的模样,怎么公冶霖又是挂彩出来的。

“不用担心,已经没事了,父皇那边我也讲好了,所以你不必在忌讳了,也不会有人进太子府瓜分你的地位了。”公冶霖握住她的手,眉眼间透着深情,眸子柔和的盯着她。

陶清梦点了点头,心中还是有疑惑,便开口询问着:“难道不娶穆念也不是皇上心中所想的吗?他难道还真想让你娶穆念不成?”

“如若他想的话,你我今日怕是要命丧乾清宫了。”公冶霖看着她,细心地和她解答着,似乎早就知道了她会这么询问。

陶清梦闻言微愣了片刻,抬眸盯着公冶霖的眉眼,继而开口说道:“所以你就拿着这个在赌,赌父皇究竟的本意是什么,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赌输了那可就是万劫不复了,其实你只要点个头娶了她就好了。”

“娶了她可不行,毕竟我说过我这一生只娶你一人,所以以后我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各个皆是你了。”公冶霖将陶清梦揽在怀中,伸手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畔缓缓说道。

陶清梦听着他的话时,心中涌起阵阵暖意,其实他和皇上的赌约特别简单。因为皇上也是不愿念念嫁给公冶霖的,在加上她还要正宫娘娘的位置,所以念念的心思完全是司马昭之心,公冶霖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在朝堂上这么的放肆。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娶念念才是获得皇上支持的唯一选择,而自己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挡枪的。

这下好了,想必今日朝堂之上,皇上用公冶霖的太子之位相迫,但是他仍旧是选择了自己的消息,恐怕会不胫而走了,至于会被宣传成什么模样,陶清梦都已经懒得再理会了。随着颠簸的马车往府邸里走去。

陶清梦看着里府邸越来越近,心情一片大好。眉眼清澈的想着,一定要去那个秋千上耍耍,昨天因为心思不在上面,所以压根都没怎么用心玩。

随后马车急停了下来,惹的陶清梦一阵惊吓。公冶霖掀开帘子后,陶清梦着眼也瞧见了一个浑身血迹的男人倒在马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