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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一干二净


路易斯累的点头,这两天外面全部都堵着记者,一看到你人就一窝蜂的冲上来,拿着话筒凑着你,恨不得把话筒戳进你的脑门里去,真的很烦这种行为。就因为是公众人物,所有私生活都被媒体放大,有时候烦的时候想要骂人也不行的感觉真他妈的难受。现在他的妻子还躺在病床上,媒体恨不得立马就变成蚊子飞进来拜访一番,这样子的行为真的太不尊重人了,虽然作为公众人物,但到底还是需要自己的私生活的不是吗。这样子放大别人的隐私,放大别人的私生活,放大别人的情感,就算是普通人也会难受。

有时候如果没有顺着媒体的心意去做某件事情,就会被当做话柄讨论着,放大着。把你的事迹到处登报,寻卖点,让你接受千千万万人的注视,每天接收着来自四面八方异样的眼光。

有些人认为当一个国家的干部很轻松,分分钟进账千万亿万,其不然,作为一个国家干部,你的出发点都是应该站在人民的利益上面的。当一个国家干部,真正的做到公平公正公开,透明化的管理模式,你才能在这个位置上久待。只有你从内心去热爱你的国家,你的人民,热爱的你现在所拥有的生活,你才能热爱你的事业,将你的事业做好。

在工作上每天面对着巨多媒体,你说的一句话都会被录制下来,你的每一个动作在每个记者眼里都被自动过滤放大。你的好有心媒体会去夸赞,你的不好,黑心媒体会给你夸大其词到无边也是常有的事情。

现在安吉拉晕倒了,放在寻常百姓家也是再普普通通不过的大事,可偏偏放在他们家,任何一件事情都会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焦点。所有的人对着伍德家族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讨论着他的妻子安吉拉的病情,讨论着他的儿媳妇乔安娜,讨论着他的儿子李安伦。甚至于可能会讨论起他们家的保姆,只要一切可能抓住的机会,这些如狼似虎的记者都不会放过。

他有时候都在想着,如果他家门口的花草会说话的话,早就被这些媒体挖的一干二净了吧。不想干了?他也想过,可是酷斯拉不是善茬,一直想要夺取政权,从而掌握实权,控制自己手中的权利胡作非为。

能够看穿酷斯拉真面目的人不多,他却就是其中一个,酷斯拉的这根扎的太深了,深的差点让他也被忽悠过去了,酷斯拉费尽心思的想要从根本上除去他,一次次都没有成功。在会议室又跟他整天打着哈哈哈,根本在脸上看不出一丝丝的杀气。

现在安吉拉出事了,最开心的不过于酷斯拉,小号大部分躁动不已的记者估计都是酷斯拉派来的,真的丧心病狂,他不知道酷斯拉到底收买了多少记者。人家家里出了事,正规的媒体肯定会耐心等待,汇报事实,而酷斯拉派来的渣“记者”都是乱报道,怎么报道比较招黑就怎么报道。

他起身站立,整理整理自己褶皱的的衣服,“你也好好休息会,别累着了。”

“嗯,我会的爹地,你快去吧。”,陆冬暖乖巧的回应着,现在比较要紧的就是妈咪,还有很累的爹地。

“你少出门,门口有一些爹地在政治上派来的卧底,可能比较疯狂一些……如果遇到,千万不要手软,不要受欺负了,我会多派一些人过来的,乔安娜,你多注意安全,知道吗?”

“爹地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原来外面还有不是记者的“记者”啊,她就咋说一群“记者”怎么那么哪有素质,一个个跟牛似得,鼓足了劲儿非得往前冲。

路易斯终于听话的回去了。

陆冬暖以为自己能够好好处理记者这一回事,没想到竟然有人直接冲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就踏进了房间。

门口的四个保镖纷纷拦住这个使劲要往前冲的“记者”,门口的躁动惹来陆冬暖的瞩目,她放下手中削了一半的苹果,走到门口,打开门查看情况。

门口的是一个女人,激动的浑身通红的女人,一声的装扮的确像极了一个真正的的记者,带着一个鸭舌帽,戴了一副眼镜,手上拿的是录音笔和小本子,看起来真的和真的记者没什么两样。女人奋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四个保镖的束缚,陆冬暖不好上前,这个女人真是太疯狂了,简直不要命了,这都四个人抓着她了,还能挣扎。

陆冬暖以前演员的时候,也对付过形形色色的记者,招数都是林乐嘉教的,所以,就算不是的对付真记者,对付假记者应该是非常有用的。一些只有林乐嘉那种心思细腻的人才会交给她的招数,她面对多了,也就会了。她一眼就眼尖的就看到了这个女人右边挽起的袖口处的一个非常小型的摄像机。

女人不断地挣扎,不断的将右手抬高,陆冬暖一把带上病房门,不允许她拍摄。然后霸气的一巴掌就扇过去,一把把女人给扇懵了,作势就要跟陆冬暖拼命,被四个保镖,四个大男人用力摁住。

陆冬暖不屑的看着她,一把揪住她的袖口,将摄像机一把扯下来,举在她的眼前,狠狠地丢在地上,狠狠地踩碎。她直视着那个女人的眼睛,“麻烦你下次用点高级一点的相机,最起码不要让我看出来吧。你们这些人也真是够恶心,为了钱连最起码做人的的道德也没有了!费尽心思的拍摄,你能报道什么?我这个儿媳妇要弄死我的婆婆吗?你怎么就那么恶心,还敢冲进来,你的boss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没皮没脸的?作为一个女人,你不心疼我们吗,我们的生活整天被人放大,被人当做猴子一样看着,你以为我们心里很舒服吗?现在为了钱,连这里你都敢闯进来,为了拍个黑点,真的这么奋不顾身?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为什么不说话,反驳我啊,为什么不反驳我?把我的话带出去告诉你的boss啊,如果真的要对付伍德家族,请用正当手段,别躲在女人的背后丢人,他不嫌弃丢人,我都觉得恶心!”

陆冬暖把她手里死拽住的录音笔一把折断,女人没有必要为难女人,都是为了生活,都不容易,可是都已经欺负上门了,真的太过分了。就算是个例子吧,告诉那些人,别再出什么鬼主意,否则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把她赶出去!”,她扭头对着保镖说道,又直直的看着女人,近似威胁……哦不,就是威胁的语气,低声道,“在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也不想为难你,是你今天的行为实在太过分,连病房都敢闯。我现在要说的话只说一遍,如果你再敢闯一次这个楼层,不,是如果你再敢有异这个心思,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层是11楼,如果你再敢来,我就让人从这里把你丢下去,说到做到!告诉你boss,少做些丢人的事情,对付我们伍德家,有本事来明的,别玩阴的,阴的是只有小人才感兴趣的。虽然不知道你的boss是谁,凭感觉也知道应该是个废物……请好好珍惜你的生命,别撞枪口上了,伍德家的女人说一不二,你敢来我就敢丢,让人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知道了没有?”

女人赤目欲裂,也只能恨恨的点头答应,是关乎自己的性命,她别无选择,她支支吾吾的不出声,像是有什么话想要说。

陆冬暖懵,她看了几遍也没有看出问题,她问身边的保镖,眼前的这个女人没有开声真的很奇怪,难不成有什么事情?

保镖很专业的检查完一边后,“回少奶奶,她没有舌头。”

陆冬暖震惊的看着女人,长相还算清秀,深邃的眸子让人看的上瘾,她顿时有些于心不忍,她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要说的?点头yes摇头no。”

女人点点头,她有话要说……可怎么说?说什么?

陆冬暖返回病房,寻来纸和笔,留下两个保镖看守病房,两个人压着女人,跟随陆冬暖来到一间空荡的病房。

保镖摁着女人坐下,陆冬暖把纸和笔交给女人,女人刷刷刷就写了一堆:很抱歉这样子做,伤害你和你家人的事情。我是受人威胁,我有两个孩子还在那个boss的手上,我不得不做这种事情,我的孩子才不足一个月就被那个boss所掌控,他说如果我不配合,他就杀了我的孩子……我没有办法,对不起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做这种事情的,我也相当一个好妈妈,想要做一个好女人。

女人慌忙把纸条递给陆冬暖,紧蹙的眉头,紧张的眼神看着陆冬暖,生怕她会拒绝她。

“你知道是谁威胁你吗?”,竟然拿孩子当做筹码,这个boss未免太过于卑鄙一些了,真是气死了,她也是母亲,她也有李贝拉和陆玦恃两个孩子,她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李贝拉和陆玦恃被人带离她的身边,她会有多么绝望?只有母亲才能体谅一个母亲。这个忙,她一定帮!

女人拿纸条写着一个名字:酷斯拉。

酷斯拉?

让她好好想一想,酷斯拉是谁?

酷斯拉,这个名字实在熟悉不已。

她又想到爹地说的话,那就应该是爹地政治上的对头?酷斯拉……就是那个爹地去黎巴嫩的时候遭到袭击的那次,听安伦说好像也是这个酷斯拉干的?

作为一个男人,酷斯拉怎么可以这么阴险恶心啊,她愤愤不平,“你的孩子在他的手上?多久了?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上?”

女人又撕下一张纸张,埋头苦写,眼泪不停地流,滴落在笔迹上,晕染了一圈一圈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