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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好一场闹剧


让苏艳雪照顾我,顾南城这演的又是哪一出?

苏艳雪在一边帮腔着,“晚晚,你现在怀着身孕,一个身体两个人,还是有家人在旁边照顾的好,跟我们回去吧,家里有你爸爸,还有我,也有下人在旁边照顾着,我们也可以安心点。”

爸爸?

顾南城不是在不久之前说了要跟我断句父女关系,现在怎么又是我爸爸了?

我嘲讽的冷笑,看着这一对夫妻两演戏,三年前我离开顾家的时候,连大学也没毕业,他们没有一个人留我担心我,恨不得我走的越远越好,现在却装出一副慈爱的模样,难道以为我还会相信他们吗?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我怀了季凉川的孩子,有了季家的婚约在身上。

“收起你们的假面孔吧,我是不会你们走的,快让开,我要上楼了。”我懒得跟他们理会,只想快点回去休息。

顾南城和苏艳雪哪里愿意放过我,一边一个的抓着我的手。

顾南城说,“晚晚,别说气话了,你到底还是姓顾,还是我的女儿,还是应该跟我们住在一起。”

“顾先生,你这么说一说倒是提醒我了,你早就跟我断绝父女了关系,我时候去户政事务所改名字,我要跟着我妈姓。”

听我提到以前的事情,顾南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

我试着挣扎了一下,挣不开他们两人拉扯,目光急切的看向一楼的保安室,里面虽然亮着灯,但是没有人影。

在拉扯间,苏艳雪的手背撞到了我手臂上的玉镯子,她瞅了一眼,马上大叫了起来,“晚晚,你从哪里来的这个玉镯子,我前阵子才在店里看到过,标价五百八十万呢,你怎么买得起?”

她目光灼灼的紧盯在我的玉镯子上,听到她的叫喊,连一直事不关己的顾柔也凑了过来,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顾晚,这个玉镯子是季凉川送给你的对不对。哼,要不是你,这个玉镯子的主人应该是我,现在我得不到,我也不会让你得到的。”

说着,她就扑过来抓我的手臂,想抢我的玉镯子。

“小柔,别激动,有话好好说,现在晚晚怀了孩子,木已成舟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别生气,妈妈以后一定帮你找更好的对象。”

苏艳雪嘴上说的漂亮,手掌却紧紧地掐着我的手臂,帮着顾柔抢我的玉镯子。

我当然不可能将我的东西就这样让给他们,用力地挣扎着,三个人就成了拉扯的场面。顾柔做了美甲,手指甲很长,又贴着水钻,指甲又尖又硬,一次次的划过我的手臂和手背,划出一道道的血痕,我痛得拧起了眉毛。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不怒而威的低沉嗓音从身后传来,吓得我们所有人一阵。

这个声音,是季凉川!

我像是终于找到了救星一样,飞快的转头,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就在身后两三步远的地方,一阵欣喜,悬在心口上的大石终于放下了。

“季总……”苏艳雪和顾柔同时一震。

季凉川冰冷的目光如利剑一样射过来,落在我们拉扯在一起的手背上,“还不快放手。”

苏艳雪和顾柔吓了一跳,忙松开了手掌,我却因为她们卸了力道,身体不稳的往后退,脚步踉跄又蹒跚,就跟要摔在地上一样。

季凉川一伸手,稳稳的搂住了我的腰,还顺势将我带进他的胸前。

一阵天旋地转,我闻到了季凉川身上熟悉的气息,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口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季总,我们是来接晚晚回家的,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们不放心。可是她就是不听我们的,才不小心发生了拉扯,季总你也劝劝她吧,一个女人大着肚子,以后需要人照顾的地方还有很多,肯定是回家住得好。”顾南城看着季凉川,一面紧张一面担忧的说着,把慈父这个角色演绎的入目三分。

季凉川根本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他们,低下头,目光深沉的凝视着我靠在他胸前的小脸,“都跟你说了不用拿东西,缺什么我会卖给你,怎么又一个人偷偷的溜出来,我们该回去了。”

季凉川带着我转身要走,我不发一言,顺从的跟着他走。

顾南城在震惊后追了上来,“季总,你是说晚晚现在跟你住在一起吗?”他面露喜色,“住在一起就好,住在一起就好。你们马上就是夫妻,晚晚有你的照顾,我们在放心不过。”

“顾总,很晚了,你们也回去吧。”

季凉川就这样说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带着我离开。

一路往前走,在刚才下车地方的不远处,我又上了季凉川的车,难道他刚才根本没走,只是往前开行了一段距离而已,我心里犹疑着。

车子发动后,离我的住处越来越远,我这才开口,说了一声“谢谢”。

季凉川冷笑了一声,面露嫌弃,“真麻烦,不是早跟你说去我的住处。”

这一次我变得别无选择,在滨城里我唯一的好友林珊珊也联系不上了,自己又有家不能回,只能认命的跟着季凉川去他的住处。

季凉川住在市中心的一个高级公寓,一楼两户,三百多平米的精装修,房子宽大绿化又好,我毕竟是做房地产出身,很了解这一带的房价。

进了房子后,季凉川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坐在沙发上的,随后他就消失了。

在出来,他的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医药箱,往茶几上一放,低声命令道,“把手伸出来。”

我怔了怔,没动。

他神色不耐烦,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先拉开我放在上面的左手,才轻轻捏起我的右手,一点一点动作轻缓的拉起我的袖子。

纤细的手臂,雪白的肌肤,本应该泛着润滑的光泽,如今上面却是一条条伤痕,还渗着血珠子,苍白又殷红,看起来就疼,连我自己都不敢看。

我皱着眉撇开眼,眼尾的余光注意到季凉川打开了医药箱,拿出了镊子和酒精棉球,轻轻地往我伤口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