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明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身后的书迷更是鸦雀无声，眼中满是惊骇。

“这怎么可能？”张德国张大了嘴巴，震惊不已。

冯兴阳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怒视着方尚杰，“这肯定是作弊。”

一听这话，董风云就有些不高兴了，“统计结果是我的人统计的，你们两边也有人监督，何来作弊一说。”

“别乱说话。”宋真明脸色有些难看，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董先生，他真的比我的多？”宋真明心中有些不太确定，忍不住再度询问了一句。

董风云直接把统计结果递给宋真明，“白纸黑之清清楚楚，你自己看吧。”

看着手上的统计结果，宋真明脸色有些苍白，牙关紧咬，他竟然真的输了。

他作为一个成名十几年的知名作家，竟然在签售会上输给了一个出书才一年的新人作家。

“方老师威武！”

“方老师太厉害了，真的赢了！”

方尚杰身后的书迷顿时欢呼不已，不少人更是直接把这个过程录了下来上传到了网上。

“宋老师，既然我赢了，那就请兑现承诺吧。”方尚杰看向宋真明，脸色平静说了一句。

这一次他说什么也不会退让的，之前宋真明确实太过分了，在公众场合贬低自己也就算了，竟然是对自己的书迷出言不逊，如果不来点真格的，宋真明还以为自己真的好欺负。

宋真明脸色有些阴沉，看向了方尚杰，让他一个前辈跟一个晚辈道歉，他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冯兴阳作为宋真明的狂热粉丝，自然见不得这种事，“宋老师，他一个后辈凭什么让你道歉，不用管他。”

“宋老师，人贵有信，相信你作为读书人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道理，你今天就算坚持不道歉别人也拿你没办法，不过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恐怕对你的影响不太好吧。”

叶子欣目光灼灼看着宋真明，悠悠说了一句。

宋真明牙关紧咬，叶子欣说得没错，他作为一个知名作家，如果今天他言而无信走了，恐怕明天他的形象就彻底毁了。

“不就是道歉，愿赌服输。”

宋真明心头一横，直接看向方尚杰，“方尚杰，之前轻视你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质疑你的作品，我向你道歉。”

说完后，宋真明看向方尚杰那几个受伤的书迷，“之前是我说话太过，没有安抚好我这边的书迷，导致你们受伤，对不起。”

说着，宋真明还深深鞠了个躬。

看到宋真明这么认真的道歉，方尚杰的粉丝面面相觑，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嘲讽的话。

“宋老师，我接受你的道歉，我们也只是想证明一件事，方老师的书绝对是难得的好作品。”

“方尚杰，你确实很厉害。”

宋真明缓缓点头，目光带着深意看了方尚杰一眼，也不知道这是真的夸奖还是说反话。

留下这句话后，宋真明跟他的书迷道了声谢之后就直接离开会展中心了。

现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他继续留下来也只是耻辱，还不如早点走人。

宋真明都走了，冯兴阳等书迷也是没有了主心骨，不好继续闹下去，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看到方尚杰大获全胜，姚文菲等粉丝顿时欢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