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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九章 七宝莲花


黄庭却神色大缓,旋即点头道:“我这徒儿顽劣之极,徒孙倒是靠谱了很多。当年,我这孽徒要是有你一半孝敬,我哪至于跟这个劣徒关系闹僵这么多年?”

顿了一顿,黄庭又看了一眼时经,道:“好了,我今天来这里,不是跟你们吵架的。任玄,你拿到第一名之后,跟吕师兄说得那句话,他已经转告我了。你做的很好,看来我当初没有白提醒你。”

任玄拱手道:“也多亏了师祖的提醒,我才能坚定信心去拿神武小比的第一名。毕竟,既然师父的伤势连师祖都无法救治的话,唯一一个能救治的人,就只有吕掌门了。”

“不错。”

黄庭点了点头,道:“当然,这也不是说吕师兄的医术多么高明,这一点他比我差远了。但,他作为掌门人,拥有许多神武宗自古传承的宝物,只有其中的一件宝物,才能根治我这劣徒的病情。只是,我不好跟他开口借这样东西。你拿到第一名之后,这一切就变成顺水推舟的事情了。”

说着,他探手入袖,取出了一朵巴掌大小、通体粉红色的莲花。

这朵‘粉红莲花’给人的第一感觉,好似并非植物,而是肉体一样,所有花瓣都带着微微的颤动,仿佛在呼吸一样。更惊人的是,当窗外的晨光照耀上面之后,花蕊处更浮现出了一道极淡的七彩霞光,显然这是一个极有灵性的宝物。

见到此物,时经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震惊之色:“这……这是七宝莲花?”

黄庭瞟了时经一眼,淡淡的道:“不错,就是‘七宝莲花’。传闻中,能够‘活死人肉白骨’圣药!原则上,这种级别的灵药,只有通幽境的强者才有资格动用。但由于你这徒儿十分争气的拿到了神武小比第一名,所以你就拥有了享用这种圣药的资格。”

说到这里,黄庭还用鼻孔哼了一声:“说来也是让人生气。你去荒蛮之地狩猎得到的那几粒内丹,价值远远抵不上这朵莲花的一片花叶!给你用这种圣药,真是浪费了。还有,有机会受用这种极品圣药,难道你不该谢谢你这宝贝徒儿吗?”

时经闻言,脸色变了又变,然后将目光投向了任玄。

任玄苦笑道:“这都是任某应该做的,岂敢让师父谢我。即便是要谢,还是要谢师祖。若非师祖的提醒,我肯定想不到还有这种办法医治师父伤势的。”

“唔……”

时经嘴巴蠕动了几下之后,到底还是转过头来,面朝着黄庭,低低的开了口:“那个啥,谢了。”

虽然口中说了‘谢了’,但时经目光却看向了旁边的地面,根本就没有去看黄庭。

黄庭闻言,却故作惊讶的道:“哎呀,从你这劣徒口中听到一个‘谢’字,还真是难得之极呢。”

“哼!”

时经立刻冷哼了一声,脸色重回冷漠。

黄庭却不以为意,而是将那朵‘七宝莲花’,还有一个白色瓷瓶递给了任玄。

“每天一片花瓣,用无根水送服。这是一瓶‘安神丹’,每天一粒同时服用。不出三、五日,受损神识可以完全修复。甚至,运气好的话,在这种圣药的催动下,修为还有可能再进一步。”

“谢谢师祖。”任玄接过‘七宝莲花’,再度称谢。

“不必客气,毕竟都是东院一脉传承的修士,理应互相帮衬。”黄庭说道。

但,听到黄庭这句话之后,任玄还没说些什么,一旁的时经却神色一动,看了黄庭一眼。

“你这老不死,嘴上说着不管东院的死活,实际上心里面还是有东院的嘛!”

“东院消亡,不可避免。即便是你和任玄能强撑个几十年,日后也一定会消失。我虽然看穿了这一点,但,我又何时说过我不在乎东院了?”

黄庭皱眉,瞪了时经一眼。

“走走走,东院不欢迎你。”时经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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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黄庭再度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但,他走到东院大殿门口的时候,却又回过头来,看了任玄一眼。

“凤凰羽可是个好东西,乃是制作火系灵器的顶级材料。若其中蕴有一丝凤凰精血的话,就更有‘浴火重生’的逆天能力。而且,凤凰本就是拥有穿梭空间能力的顶级神兽,这只凤凰羽恐怕也有类似的妙用。若非你是我的徒孙,恐怕刚才我就从你手中抢走此物了。好好收起来吧!别再让其他人看到了,否则会有杀身之祸。”

说完了这番话,黄庭便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再不停留的径直离开了东院。

只剩下任玄和时经面面相觑。

“凤凰羽,还有这等惊人的妙用?”任玄有些吃惊的道。

“这老不死,刚才竟然还想抢你的东西?真是为老不尊,性格恶劣!”时经的注意力显然在另外一个地方。

同时开口,但话语根本不同。

但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却均是哈哈大笑起来。

任玄笑道:“吕掌门果然是极有诚信,送来了‘七宝莲花’这种疗伤圣品,师父伤势有望痊愈,徒儿心情亦是极好啊。”

时经亦是大笑,口中却是另外一番话。

“乖徒儿不哼不响的就进阶了通灵境,为师心中高兴的很啊!日后出门见了其他的学院教习,那也是脸上倍有面子。”

同样是大笑,说的话又是不一样,重点根本不在一个地方。

也就在这个时候,张铁柱急匆匆的跑来了东院大殿。

“师父、师父,刚才那个藏经阁的老头怎么跑这里来了?我看他板着一张脸走了,莫非他来这里闹事了不成?”张铁柱紧张的道。

“哦,师兄不必紧张,那位是黄庭前辈,当年也出身于东院,论辈分算是我们两人的师祖。”

“哼,一个臭脾气的老不死罢了,刚刚被我撵出去罢了,在意他干什么?”

同一时间,任玄和时经又同时开了口,说的话又完全不同。

一时间,张铁柱一脸困惑之色的挠了挠后脑勺,也不知道是该听任玄的,还是该听师父的。

但最后,他却是简简单单的咧嘴一笑。

“虽然听不懂你们说什么,但看你们两个这么开心,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