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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任你处置


书房里的灯光明亮,却照得顾安然头晕。她拼了命不停咳嗽,几乎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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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不过她还多亏了傅斯宸还有一丝理智,没有把她的脖子给掐断。

“你就真的那么不相信我吗?傅斯宸,我再告诉你一次,我和陆谨言没有别的关系,我们只是朋友。还有,我没有泄漏你公司的文件。”

顾安然抚着胸口,大喘着气,嗓子有些沙哑。

傅斯宸并未言语,负手而立,似乎望着落地窗外的夜空。

她的一双大眼睛无时无刻不戒备的盯着傅斯宸的后背,生怕他又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她心有不甘,咬了牙,坚定道:“如果你还是不信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帮你找出那个真正泄密者。如果找不出,任你处置。”

如今她已渐渐有了些头绪,大概猜出是谁泄漏了傅斯宸的策划案,可她没有足够的证据,便不能打草惊蛇。

可她怎么能任凭那个坏人逍遥法外,而她就这么无辜的成了替罪羔羊?反击,是必须的。

顾安然本以为傅斯宸会保持一贯的沉默,谁料,等她说完这句话以后,他的手指动了动,紧接着转过身来冷眼看着她。

四目相对,谁也看不清对方的眼中蕴藏了什么。

“好。”许久,傅斯宸落下一个字音,低沉的嗓音压抑着让人难受,他上前几步,“就按你说的做,如果找不出泄密者,你必须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顾安然终于扯出一抹没有感情的笑意,从沙发上站起来,吼间有些哽咽:“那是自然。”

或许傅斯宸早就认定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而他此时的让步,不过是在看她的笑话罢了。

顾安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书房,又怎么回到卧室里去的。和傅斯宸分房住了好几天,那张偌大的床只躺着她一个人。她真的好累,全身疲惫不堪,如果可以,她宁愿把自己藏起来。

她将自己摆成“大”字型,却也碰不到床的边际,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感觉。沉重的眼皮让困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不愿再多想,几乎沾床就睡着了。

清晨的闹钟把顾安然给吵醒,摁掉闹钟以后,因为睡眠严重不足导致的头疼,竟让她有些烦躁。

昨天晚上与傅斯宸的争吵再一次涌上她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除了心冷,她更觉得委屈。

“我不能让他看不起。”顾安然一只手紧紧抓着棉被,几乎要将它给揉皱。

刚好陆谨言给她发来一条短信:你的车已经在你家门口了。

顾安然这才想起,昨天她是坐着陆谨言的车回来的,她并没有把自己的那辆车开回家。没想到陆谨言如此心细,帮她把车给送回来了。

给陆谨言回了一句“谢谢”后,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趁着天才刚亮,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一口,就出了门。

大门口停着她的那辆爱车,那是傅斯宸送她的玛莎拉蒂,如今已成了她的所有物。

顾安然开着车在宽敞的马路上,并没有看见几个车辆,一路畅通无阻。她想了很多,也不知道傅斯宸到了公司没有,她只愿傅斯宸能晚点到公司,这样她才可以更加安心的查线索。

来到云峰集团,大门口相对马路上还要更冷清,除了门口站着的一个保安,就没有再看见其他人。

可顾安然却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既然她想要调查真相,查找证据,就应该选在一大早,在所有人都没来上班之前来悄悄潜入。

停了车,顾安然直直朝着大门走去,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她还是被那个高高瘦瘦的保安拦了下来。

“喂,你是谁?怎么这么面生?”保安扯着嗓子质问顾安然,横着伸出手拦住了顾安然的去路。

公司内部的人员,他基本上都眼熟,而他面前的顾安然,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顾安然被他说话的气势吓了一跳,好在她早有准备,从包里拿出一个崭新的职员证,对着那高瘦的保安赔笑道:“我是新来的员工,前几天面试刚过的,保安大哥你不认得我也很正常。”

早在很久以前,她就想办法弄了一张云峰集团的职员证,为的就是哪一天她能在不想透露身份的情况下,畅通无阻的进入云峰集团。

如今这职员证终于派上用场,她只能暗自赞叹自己聪慧过人,未卜先知。

顾安然的温顺态度让保安十分顺心,而她甜美的长相,又让他偷偷加了印象分。

保安只是随意看了眼那职员证,就收回了阻拦在顾安然面前的手,对她挥了挥手:“进去吧!”

“谢谢!”顾安然微笑着收回职员证,进入了公司。

保安在身后看着顾安然的背影,不禁赞叹:“现在对工作认真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公司内异常安静,几乎看不见一个人,顾安然在走廊上走着,只能听见自己踩着高跟鞋的声音,让她那颗心不禁有些七上八下。

来到傅斯宸的办公室门口,她推不开门,门是紧锁着的。她垂下手,不再继续尝试开门,也许在办公室里找那些线索是没有意义的事。

毕竟她不是职业侦探,又怎么可能凭着一点点蛛丝马迹找到天大的线索呢?

她马上就放弃,另外转移阵地,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总算找到了监控室。

监控室的门开着,里面只有一个守夜的老大爷,他正躺在旁边的摇椅上睡觉。

顾安然并未直接进去,而是伸手轻叩了两下铁门。

那老大爷睡得不算熟,很快就惊醒了,他扶了扶眼镜,看着门口的顾安然:“有事吗?”

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似乎是对顾安然打扰了他的美梦而有些不满。

顾安然这才进入监控室,微倾着身子,态度恳切:“请问您可以帮我调一下监控录像吗?”

尽管她有预感,这件事可能没那么好办。

老大爷花白的眉毛颤了颤,五官纠结在一起,断然拒绝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想调监控,我就让你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