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道：“所以你打算拿到股份就卖对么？我无所谓，我只是给你建议，而不是想着阴你。”

“不不不，你错了，我还是要现金，虽然会少些，但安全。”

“你大概忘了我刚刚说什么，苏巴南没有那么多现金，如何给你现金？给你房子章车子章债券章股票加一部分现金吧，这样有用吗？没用，而苏巴南只会给你这些东西，所以你的计划最终肯定会流产。最关键的还是，你这样做太花时间，磨个两年你都不一定能拿到钱，而我却可以帮你把这个时间提前，懂吗？这就是我的价值。”

聂秋妮沉默，这会包间从外面敲了敲，门打开，服务员把咖啡端进来，放下就走。聂秋妮拿调羹搅动着咖啡，脸上的思考神色非常迷人，尤其窗外的太阳照洒进来，照在她脸上的时候，我仿佛看见了神光一样，心里产生了一种很强烈的想要搞聂秋妮的欲章望，这才是最高程度的向苏巴南致敬啊，但是要怎么搞？怎么建立机会？技术活。

忽然，聂秋妮停了手，目光落在我脸上道：“你有具体计划没有？你说逼苏巴南就范，如何逼？如果没有计划，你说的就是废话，在浪费我的时间。”

“我还是那句话，没有把握我来找你做什么？”其实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明显心虚着，因为真没有具体计划，这要问梁小施，是梁小施主张找聂秋妮合作的，在达成这个合作之前，梁小施怎么可能告诉我具体计划？所以我不知道是必然的，万幸的是聂秋妮并没有发现我的心绪，我不免暗暗舒了一口气，“既然目的相同，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况且我不是一个人，我代表劲霸所有与苏巴南不和的势力来跟你谈，我想不到你会拒绝的理由。”

聂秋妮道：“看来苏巴南真的很厉害，你们都搞不定他。”

我把糖放进了自己的咖啡里面，搅动着道：“你这话说的不对，我们不是搞不定，而是我们想要最省气省力的搞定，就算我们真的搞不定，你不一样吗？你比我们要了解他，得天独厚，结果如何？不过我不觉得这是坏事，如果我们能搞定，你现在已经一无所有，而不是我们还能合作起来各取所需。”

“这话说的对，这就是天意吧。”聂秋妮喝了一口咖啡，忽然问，“你们的人包括梁小施么？”

我愣了下道：“你知道梁小施？”

“苏巴南在外面的女人大多数我都知道，虽然各过各的，但有些事情还是知道比较好，会有用处。”

“你还真是深谋远虑。”

“你可以说阴险狡诈，我不介意，反正你心里这么想。”

“言重了，我没那么想。”我笑了笑继续道：“你老公精力那么旺盛，回家以后估计都不碰你了吧？”我真想问问聂秋妮会不会觉得空虚寂寞冷需要人陪，我很乐意担当这个角色，毕竟聂秋妮真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少妇，这少妇吧，和女孩真的不一样，她们是妩媚到了骨子里的女人，最能迷男人。

“我还不愿意他碰。”聂秋妮哼了一声，“咖啡我请，你有了具体计划再找我吧，我可以和你合作，前提是我必须看见利，否则我不愿意被别人当枪使。”

“我们都是枪，两把合在一起，相互夹击，不存在谁支使谁。”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半，然后站了起来道，“我就先告辞了，具体计划我会告诉你，但不是今天。”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杨祖然。”

出了咖啡厅，我有点郁闷，这趟说成功不算成功，说失败又没有失败，到底找聂秋妮是不是一个正确决定？暂时还不知道！很明显苏巴南非常难对付，况且还不知道苏巴南有什么秘密力量，比如大股东哪儿，这事要问梁小施才知道，虽然大股东不管事，但如果大股东绝对支持苏巴南，就算把股份骗到手都没用，必须苏巴南犯大错引起公愤才有用，才名正言顺。

上了车，我往王诺诺住的春晖园而去，那会已经是下班高峰期，路上有点堵，我正无聊着，忽然手机响起来，来电的是个陌生号码，我接了道：“你好。”

“我是郑迁。”郑迁语调快速道，“我在春晖路口的建设银行，你过来，立刻给你转账，然后你把协议给我。”

我笑道：“呵呵，你这么快就摆脱了警察？爽不爽？信不信？宝马跑车对夏利，完败。”

“你侥幸而已！”

“你要这么说，我不介意再和你比一次，你敢吗？”

“我没你那么无聊。”

“那好吧，我过去，不过你这么急是不是怕我不要一百万，而把这份协议发出去整臭你的名声？你们这些名人还真他妈的小心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复。”

“我不想和你废话，我等你。”郑迁挂断了电话。

十多分钟以后，我去汇合了郑迁，这家伙是企业大客户，银行竟然延时关门招待，当然这等着下班的缘故，办事效率非常快，我刚提供了账号没三分钟，就已经收到钱。

郑迁道：“协议，拿来。”

我笑了笑从口袋拿出协议递给郑迁，同时嘴里道：“这一百万我必须承认是我阴你的，我其实是赛车高手，你根本就没有机会赢，哪怕我开的车更差，嗯，甚至踩单车。至于为什么我要阴你，原因很简单，你之前派人上我公司整臭我的名声，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其实很想以牙还牙也整臭你的名声，但这报复太小了点，没乐趣，所以我还是收一百万挥霍一下吧。最后，我想警告你，如果再有下次，一千万都没有用，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