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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 是计谋吗


“三婶子,宽爷他受伤了,受了很重的伤。”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的一声张嘴哭了起来。

三婶子把我拉进她怀里:“别怕,别怕,姑婆会救好宽爷的。”

我一直坐在门侧的走道上一动不动,其间有人来拉我说怕我凉到,让我起来,可是我起不来了,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冷,人在最沉重的悲伤面前,一切感观都失效了。

我一直守到天亮都不敢合眼,也不敢去问一句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如果姑婆在给宽爷续命的话,一旦被打扰后果不堪舍想。

三婶子一直坐在我身边陪着我,她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条棉被将我给裹住,我们绝望而无助地等待。

不知不觉,天亮了!

门吱呀一声拉开,我连忙站起来:“姑婆。”

姑婆一脸灰败,她很疲惫地摆摆手:“放心,宽爷的命保住了,不过得好好修养两天,他现在处于入冥的时间,就好像睡着了一样,你们不要去打扰到他,三天后他从入冥中出来就没事了。”

我连忙进去看了看宽爷,他的脸色已经有些红润之色,气息到也平稳,我给他号了号脉后安心下来,帮宽爷掖了掖背角,他只要安心地睡过这三天就没事了。

我起身出去后,将门给带上,当着姑婆和众人的面,我咬破自己的手指头在门锁下画了个小小的八卦。

姑婆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小念,你也累一晚了,快回屋里去休息。”

话完她就转身要走了,牛家几姐弟到是一直陪着我。

在姑婆走出去没几步的时候,我终究还是长长地吸了口气把心里的怒火给压住:“姑婆,牛家祠堂里有一副画,那画想必你见过了,就在昨天晚上,画上的水井面上多了几个人,好像是牛家姐弟,我想你要我们做的宽爷都做到了,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你来出手了吧!”

听完我的话后牛家人慌了,一个个问我小念,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们快带姑婆去看那画就知道了。”

话完我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三婶子一直跟着我,对于宽爷受伤的事情她一直很愧疚。

我安慰她:“你也别这么想,牛家宅子里那邪物要不是宽爷一般人也拿不下她,再说了,这要是放在平时被宽爷给遇上了,就算没你什么事他也会出手,好在……宽爷的命保住了。”

我咬了咬唇,将心里的难受给吞咽下去。

三婶子说:“还好姑婆又动了恻隐之心救宽爷,否则的话我还有什么脸活着。”

“这点你到是想错了,三婶,你不觉得吗,这一切都是姑婆的计,她就知道宽爷会受这么重的伤,所以就在家里一直等待着我们把宽爷送到这里来,再说了,牛家那女鬼之所以可以强大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因为姑婆在背后纵容她,你想想,要是早些年女鬼气息还弱的时候,姑婆是完全可以收伏她的,可是她却偏偏不出手要留到今天,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里面好像有什么阴谋。”

三婶子听完后很是吃惊:“真是难为这些年来牛家人还把她当神似的,每一次来请她到宅子里都多恭敬地伺候着,他们怎么会想到呢,原来姑婆留了一手,她根本就没有尽全力。”

“是这样,所以我才很担心。”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小念?”

“只能静观其变了,我的手机不见了,也联系不上S市那边的朋友,最重要的是我的一块玉不见了,那玉对我来说很重要,就在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怀疑是在梦里姑婆把我的玉给拿走了,三婶,这个家里你熟,你找个机会去姑婆房里看看我的玉在不在,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好啊!”很显然三婶子是被我那句梦中偷东西给吓到了,但是回头一想,他们连姻缘线这样的邪术都有,还有什么不可发生的呢。

“还有,去打听一下曲木的消息,不知他是否安全。”

“曲木那边我问过老四了,他只告诉我一句话,说是不会为难曲木,只是暂时不能让他和我们见面。”

“那就好。”

我们说话的时候,大婶端着一个托盘上来,托盘里有两碗粥,还有一个小小的空碗。

她笑笑说:“昨天晚上你们都没睡好,喝点粥吧,清清肠胃。”

话完她当着我们的面,把两碗粥端起来各倒在小碗里一点,而后当着我们的面喝下后:“看到了吧,我是不会给你们下毒的,所以快点吃吧。”

我和三婶子没说话,她放下碗出去了。

我想也是,要是真想杀我们,那机会多的是,就好像昨天晚上,在我心神恍惚的时候,那不是最好的时机吗?

“吃吧,没事。”我对三婶子说。

三婶子这时候才告诉我,昨天她和老四在牛家院子里带小孩,后来三叔来了就和他们吵架,吵来吵起两兄弟居然还打上了,四叔的鼻子被三叔一拳给打出血来。

没办法她只好和他们一起回家来,勉得在外面被人看笑话。

回到家里后姑婆知道又是她惹他们兄弟两打架,就罚她到祠堂里一直跪着,也就是在那时候她的电话被三叔给收走了,所以一直没有接我的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慌慌的不舒服。

虽然整整一夜没睡,但也只是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了。

醒后听到门口有人说话窃窃私语的声音,好像是牛家大姐。

我只好头疼欲裂地起来开门,他们家四人站在门外呢,我这一开门,四个人连忙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吓得连忙去扶最顶头的大姐。

“小念,求你了,救救我这几个弟弟和妹妹,他们这种死法真的好可怜啊!”牛家大姐对弟妹们当然心疼,她话还没有说话,人已泣不成声。

那副画在老四的手里,画上的水井里,牛家几姐弟的样子更加明显。

我说:“大姐,你先起来说话,要是不起来,我就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