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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未有(1 / 2)


前所未有

至于清和二十三号、二十九号,他们的境界均在武帝,而阴司起之前的随从中也有两三个这样境界的,许是被当成了他的仆从也是可能的。

“爹,这是我在路上认识的朋友,这是云起,这是他的妻子,这是清,他们是来求医的。”阴司起立刻凑上前来介绍,看向他爹的目光中有点期盼和献宝的意味。

天知道把路上认识的人介绍给他爹有什么好献宝的!

“求医?”阴司起他爹审视地仔细打量云起几人,这一打量目光不禁一顿,旋即看了眼云起怀中的林问歌,好整以暇道,“绝生丹都救不了的人,只怕地皇谷也无人能救。”

听闻此言,清表情一凝,和二十三号、二十九号呈掎角之势,周身气势变幻,溢出的势压竟比他们自身的境界高出那么一阶。

徐伯和那个垂手而立的男人反应也不慢,当即将阴司起一扯,便护在了那父子俩身边,没想到那徐伯竟也是个武皇二品的高手。

云起眉梢一扬,似乎对有人知道他炼了绝生丹的事有点讶异,打眼一扫就看到了主位旁的桌子上有块晶石。他腾出一只手虚空一握,那晶石便凌空飞入手中,只是注入了一丝真元力,晶石上方的空中便浮现出几幅虚影。

正是漆雕城演武场他炼丹的几个剪影。

“消息传得挺快。”云起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便将那晶石送了回去,因为有真元力托着的缘故,倒是缓缓落到了桌上。

对面的四人中,除了阴司起一脸无错的迷茫外,其余三人均变了脸色,概因他们竟然瞧不出云起的境界,那种深不可测、浩瀚如海的感觉,竟是前所未有。

“小司,麻烦你安顿一下我带来的人,这段日子恐怕要叨扰几分了。”云起冲阴司起道。

“哦,我知道了。”大约是察觉到了气氛古怪,阴司起也不强留,只是欲言又止地来回看了看他们,最终还是依言出去了。

“清,你们也去吧,连日赶路,只怕也需好好休息一番。”云起又道。

清和二十三号、二十九号看着云起怀中的林问歌,并没有马上离去,他们可没忘记,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保护林问歌,听从云起吩咐那不过是与此不冲突的情况下,额外附加的任务而已。

三人又站了一会儿,才抬脚跟着阴司起出去,只是他们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的主子是云起怀中的那个,而不是云起。

屋里只剩下了五个人,除了昏迷的林问歌,云起只有一人。这情形让阴司起的父亲他们大大松了口气,虽然他们心里清楚,人家要是想发难,只凭一人也足以将他们弄死个过来过去。

但人少了,到底能给他们些安全感。

“鄙人阴楷,阁下哪位?”阴司起的父亲站出来,面色严肃而又带着属于阴家人的骄傲。

阴楷?

云起面现了然,知道这是谁了。

他的父亲是阴枫,乃当代阴家家主唯一的嫡子,阴楷的名字既然从了“木”字辈,血缘关系自然不远,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阴楷是他爷爷的兄弟之子,只不过这个家主兄弟是庶出,且不怎么受重视,再加上还早逝,想来现在记得他的也没几个了,更别说这个已被遗忘的人的儿子了。

阴家传承太久,地皇谷姓阴的人不说有八成了,至少也有七成,能搞清楚三代以内的亲缘关系都算不错了,至于其他的……不查那能放一屋子的族谱,谁知道谁是谁啊!

“可否单独谈谈?或者……您真的认不出我是谁吗?”云起思忖着开口。

他和父亲的相貌有五六分相似,虽然气质迥异,但也不至于引不起联想,他就不信,身为阴家不怎么远的旁支,会没见过当年的阴枫。

阴楷眼含惊异,蹙眉盯着云起看了半晌,最终挥挥手道:“你们先出去吧!”

“主子!”

“老爷!”

两声急呼出自不同的口,却表现出了同样的焦急之情,徐伯看向云起的目光中是毫不掩饰浓浓防备和警惕。

“无妨,我的确觉得他有些眼熟。”阴楷虽迟疑,却决定与他单独谈谈。

徐伯无奈,只得和那中年男人一起出去,临了还给了云起一个警告的眼神,即使他们的境界明显不如。

“说吧。”屋里没人了,阴楷施施然坐下道,反正人家要想做什么,一只手也能把他捏个来回,他何必再做没有意义的防备之举?

云起抱着林问歌走到下首的椅子那儿坐下,冲主位上的人微微欠身道:“九叔,我是云起,阴云起。”

阴楷刚端到手里的茶盏瞬间坠地摔了个粉碎,他失态地站起来,震惊地喃喃反问:“你说……你是谁?”

“九叔,我是云起,阴枫唯一的儿子。”

阴楷僵立原地,半晌没有言语没有动。他定定瞅着云起的脸,越看越信了这番话,只因为眼前这俊美的脸逐渐和记忆中那个姿容出众的堂兄弟重合起来,那个二十多年前阴家天才第一人,那个阴家近几百年来最耀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