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哆嗦嗦地说：“祁……妙然……”

“名字挺好听的，你怎么会被带到这里来？”楚小河好奇地问。

她终于抬起了双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我妈打麻将，问高利贷借了两万块。”

“两万不多啊，这都还不起？”

“本来是不多的，我爸在大学城开了个小店做麻辣涮锅，收入也还行，但我妈没跟家里说，偷偷拿些营业额去还债，以为慢慢还也行，结果还得晚了，就利滚利了……前前后后还了有十万了，还是还不完，那些小混混还把我们家店砸了，不准我们做生意，没了经济来源还要交店租，很快就拖垮了……”

楚小河说：“那去找亲戚借啊，借到了一次还清了不就行了？”

“哎，哪里有那么容易啊，这年头最难的就是借钱了，自己家小店开不下去，我妈怕被人砍手就跑了，原本遇到好心人帮忙闹到警方那去了，小混混们就暂且消停了，结果我从外地上学一回家，就被小混混绑架到这里来抵债了……”祁妙然说着，已经是满面泪痕了，“我爸就算知道我被绑走了，也救不了我，听说我很快就要被卖到厦门去了，这辈子都别想回家了……”

“去厦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肯定是陪男人睡觉……”

楚小河看着她瘦弱的样子，心中泛起了几分同情。

从最初的两万，到利滚利后还了十万还不够，再到现在还不上钱了把人家的女儿抓去抵债，以前他帮人收债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高利贷这么可怕。

她还很年轻，一辈子就这样被毁了。

楚小河虽然很同情她，但他更同情自己。

他起身，向她走去。

祁妙然吓坏了，一个劲儿地往后缩，声音颤抖着：“你，你要做什么？”

“你上了这个岛，想必也逃不掉了，与其被别的男人玩弄，不如好好陪我。”他说，“你说呢？”

“我，我连恋爱都没有谈过，你，你不要这样……”

晶莹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祁妙然瘦弱的身子不住地拒绝，但楚小河现在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拽住了她的手腕就往床上拖。

他也不知道未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也许会死也说不定，他不想等死的那一刻还没有尝试过女人的滋味，既然欲望的口子被打开了，他不介意放更多的罪恶进去。

他一把将她抛在了床上，床垫弹性很好，她晃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就想爬起来逃跑，但他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

不顾祁妙然的凄厉尖叫声，他疯了似的撕扯掉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疯了似的想要。

“不要，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哭泣声压抑无比，很快就变成了痛苦的哀叫。

夜幕，将一切罪恶掩盖。

＊

楚小河曾经租住的房子楚云汐去过，在她带路下，两个人趁着夜色找到了楚小河的住处，怎奈楚小河已经退租了一段时间了，新来的租客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