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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四章


“你开什么玩笑?,居然质疑我车技?”“咔”“咔”两声,听到了子弹穿透后备箱的声音,开车男有些厌烦的喃道。

“冷然这小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头套男磁性的声从旁边传来,“小孩被激怒了,就是会经常做事极端化。”

开车男轻笑出声:“呵呵,你就一个人?其他人你就不管他们的死活,就这样不理不睬?”

“嗯,反正叛徒多得是,正好借这个机会来除掉他们!倒是免我出手。”

开车男打趣道:“还真是铁石心肠呀,这才是如假包换的你。”

“对了,你从来都不质疑我的车技为什么现在就去怀疑了?”

“因为这桥被我动了点手脚,你再不开快点的话我们就,嗯,接下来的事情你自己可以想象。”头套男轻描淡写,像是在说家常琐事一般无奇。

“……”

“冷公子。”

车以最大的速度飞驰在道路上,冷然坐在车内,面无表情的透过前面的降速玻璃来观察那可恶的奥迪车。呵!真牛啊!能完美的避开每一颗夺命的子弹,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优雅,无丝毫笨拙。看来奥迪车驾驶司机的车技还真是高啊!但是,比起他父亲花高金聘请的赛车选手,还是有明显的差异的。

冷然冰冰的看着那辆左右位置摇摆不定的奥迪车,阴森森扯起嘴角:“我到现在,还没看过有谁能在我手上逃脱。”

车辆呼啸而过,只听见风呼呼的掠过车身,一场车与车,人与人之间角逐在高速公路拉开了序幕。

奥迪车的四个轮飞速得要腾起来了,冷然看着前面加足马力的奥迪车飞一般蹿上了石道大桥,正打算吩咐下属朝着那个方向行驶来个让他措手不及的围堵,冷然做鬼也不会想到前方的那座石桥会就这样突然“轰”的一声炸开,这威力连那辆早就蹿过去的令人心厌的车也险些遭殃。

紧跟在奥迪车后面的车辆也因大桥突然损坏的原因,踩了急刹车。

“少爷,前方的桥被炸了!!”

众人下车看了看被炸的桥小声嘀咕:“这可是下山的路呀,这要怎么办?”

冷然冷冷地看着前方断裂的桥梁,白色奥迪奔驰在另一方的桥岸时,心里一阵惆怅,又含着一丝不甘与气恨。

奥迪车突然停下,两名男子从车上优雅走下,悠懒的靠在车沿。冷然明白,这是一种挑衅也是一种鄙视,气的直咳嗽。

淮城站在废墟边,大喊穆南一的名字,随即踩着被炸过后的废墟对着麦大喊,四处寻找,。

“南一,南一,你到底怎么样了?你要是没事就吱一声啊!真是急死人了。”

耳麦传出滋滋的声音,天!被干扰了。丫的,淮城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现在一点关于穆南一的消息都没有,淮城已经心如死灰,徒手扒着废墟里的废石继续找。

突然,耳麦没有被干扰,从里面听出了细微的咳嗽声“咳咳咳……”

突然和穆南一恢复了联系,淮城雀跃的像得了糖的孩子一样快步在废石上呼叫:“老大,老大是你吗?”

叶安尘陷入了长久的昏睡,意识很模糊她感觉一双有力的手抱住自己,熟悉的语调在耳畔响起:“睡吧!我的姑娘,不必害怕,不必惊慌。”

她绷紧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忘记了害怕,忘记了剧烈的痛楚,就安安静静的陷入了沉睡。

这感觉真好。

或者,她已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了!

身边漂浮着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语调在和别人说些什么,迷迷糊糊的,什么也听不清。

“她的主要伤是后脑的大片区域,被硬物撞击有轻微的脑震荡,手臂处擦破皮但是都无大碍……”

“我们为她注射了少量的优质镇定剂,大多数人经历了这类事情后通常要通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抚平心中的伤痕,我想这位姑娘也不例外吧!等她醒来,不要提及任何刺激到她的事,刚刚恢复的人情绪是不能有太大的波动的。”

叶安尘依稀听到了零零碎碎的几句,后又觉得眼皮累累的,病床上的纤纤玉手上缠绕着厚厚的绷带。,脑子却意外的活跃着,那恐怖的场景一直放映在脑海里,那挥之不去的痛。

子弹瞬间穿透了人的肉体,殷红的血如喷泉一般,四处飞溅,似梦非梦的人体肢解……

一只冰凉手搭在了她的额头上,穆南一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叶安尘,双手在背后紧紧相扣,颤抖的张合着唇瓣,想要说出些什么来,却无论怎样挣扎也发不出声来,手心沾满了冷汗,他将她温柔地抱起来,心疼的轻声道:“安尘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叶安尘现在的反应属于正常现象,在她的梦魇里,双手双脚都被捆绑着,什么也看不见。

病床上叶安尘不断的流出冷汗,病衣湿得像泡在水里一般。

穆南一想要帮叶安尘换掉湿透的病衣,但被淮城出言阻止,并叫了护士将其湿漉漉的病服换掉。

要说伤很重倒是没想象中那么严重,不过就是左胳膊被划出一道浅浅地血痕罢了,真是庆幸厂房的屋顶但是为了偷工减料用的是最劣质的石膏板,掉漆的灰墙墙也很知人性的没往这边倒,不然现在她们不会出现在这,可能会在太平间,死时肉骨腐烂,鲜血淋漓的惨状被人添油加醋的描写流传下去。。

淮城无力的依靠在医院雪白的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真他妈邪门,这鬼畜的几天发生的事简直和梦魇一般相差无二,太过惊险,太过令人心惊肉跳的,自己这条小命可谓是从阎王那抢回来的。

刺激得像在刀尖上跳芭蕾。

“淮少!”一个中年人往淮城走过来,淮城认识他,他是冷然的亲信,淮城无力的抬抬酸胀的眼皮“什么事啊?”

冷然的亲信的脸上一会青一会白的,低声道“我刚接到电话,小然他被困在山上了。”

“……”

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不仅在手下面前丢脸,还笨到自己把自己堵在了山上,真是奇耻大辱。

淮城正想回答,只听见穆南一冷梆梆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派直升机去接吧!要不,他们这样困下去有什么办法?如果闹情绪就说是我说命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