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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上官谦刚跨进客厅就看到了叶安尘正带着微笑和穆南一聊着天,那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幸福,他们两人的画面也十分的和谐。

可能是在被通知叶安尘走丢了逃跑了他并没有心急如焚的那一刻上官谦终于明白自己不是非这个人不可,现在两个人幸福的画面就在眼前,更加衬托出他的孤单和好笑。

那一刻,复仇的种子和想要把穆南一的东西如数抢到自己手里的情感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穆总,我来是想来问问家父的下落,他下午就从家里出发来找您却一直未曾归家,电话也一直处于无人接通的状态,想问问您知不知道他来了这里之后去了哪里?”

穆南一一头雾水,自己才刚刚到家不过一个小时,如何能够知道?他连头都没有头,只冷冷的回答,“我不知道!”

上官谦觉得自己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巴掌,他硬着头皮继续问,“我爸说他是来找你谈判的,他已经在低三下四的对你了,对于你父母的事情他也很难过,也忏悔了,现在他的公司没了,医院也没了,连我妈也没有了,穆南一你到底是还想要我们家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把我们弄得家破人亡之后你爸你妈会从坟墓里跳出来回到你身边跟你一起生活吗?”

叶安尘吃饭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还在咀嚼的嘴巴也停了下来,转过头去看穆南一的反应。

他脸色发青,双眸里尽是冷冽,“我再说一遍,我没见过上官强,他是死是活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另外,你妈的事情也跟我没有关系。”

穆南一最不屑的就是解释,他懒得去跟眼前的这个不成熟的小伙子去解释什么,他的计划里从来就没有死人这样的事,他要的是痛苦,是看到他们全家人都痛苦,至于能不能承受他给的这份痛苦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如果没有承受得住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就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不见了穆南一这冷淡的态度和语气让人不免背脊发凉,也是,他那么冷血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关心别人呢?

上官谦本来是想好好和穆南一说的,不仅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还被羞辱了一番他自然是不依的。

他死死地盯着穆南一,很不能从眼睛里伸出手来将其掐死。

“穆南一,你说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是吗?给我发短信那个人的IP我们找到了,就是你的手下,我爸公司的事情你敢说不是你一手策划的?现在在这里装圣人装好人,你不就是要报仇吗?我上官谦奉陪!”发狠说出来的话大多都不可信,只是为了表达自己心中的愤怒而已。

上官谦偏偏不是这样的人,在他说出这番话之前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杀母之恨如果能就这么不了了之的话他也不会有这个脸面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上官哥哥······”叶安尘就只有她爸爸一个人,她想不出如果自己的爸爸有一天真的离开了自己她会有多么的难过,在上官谦冲着穆南一吼得时候她看到了他暴跳的青筋不免心生心疼。

在听到叶安尘叫

他的称呼之后他极为讽刺的笑出了声儿,“叶安尘,在船上的时候你说你要跟我I一起走要跟我一起过完下半辈子,一转身你就又回到了穆南一的身边,看来我真的是看错了你了,你果然是人尽可夫的妓女,爽够了下了床衡量一下还是觉得你的金主更好是吧?行,那我祝你们幸福,反正大家都说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还没说完,穆南一一拳就打了过去,“你再说一遍。”

上官谦擦了擦自己嘴角渗出来的血丝一脸的坏笑,“说什么?说我和叶安尘用的什么体位吗?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可是很厉害的大着肚子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什么姿势都和我尝试过了,而且还是在船上,看来你调教得不错!”

“你胡说!”一旁的叶安尘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穆南一一把提着上官谦的衣领想要再揍一拳,他只要一想到叶安尘在别人的身下就感觉又一团火在自己胸中燃烧,再回头看看已经哭得不能自已的人儿,好像就是在默认上官谦说的话。

上官谦已经挨了第一拳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给他打第二拳?他同样一把将穆南一的白衬衫攥在手里,两个力气相当的男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愿意放手。

“我说木总,您可是A市那么所名媛暗恋的男人啊,要是要让他们知道你和我上官谦曾经共同拥有一个女人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他极具挑衅,穆南一已经快要失去理智。

他本就很沉的眸子里闪过一道黑暗,一把把上官谦扔在了地上“滚,不想死的话就赶快滚,趁我没有改变注意之前滚。”

上官谦正了正神色“你就是这么跟我爸说话的是吗?他没有答应你就下手了是吧?”

上官谦情绪激动站起来就给了穆南一一拳,这一拳几乎汇聚了他所有的力量,穆南一毕竟也是个人不是铁做的,一下子受到这么大的力量冲击身体有点站不稳往茶几上撞了过去,头部受到撞击开始涓涓往外面冒血。

叶安尘在一旁着实吓坏了,她连忙起身去看穆南一的伤势与没有怎么样,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穆南一的时候被无情的打了下来。

她的手马上就红了,与此同时,心也跟着一起冷了。

他果然还是对上官谦刚才说的话伤了心,他相信了上官谦说的话了吗?

她双眼通红满脸泪水转过去质问上官谦,“上官哥哥,我何曾和你发生过什么你要这要污蔑我,不要让我把那些对你所有的美好印象全部都磨灭了!”

既然对你已经不在意了,你这个人对他来说就已经不再重要了,既然你对他来说不重要了他在你那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都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