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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奇怪的绞痛


回去到公寓后,吴志替凯姗分析了许久,他们俩人太过于急功近利,才导致了这个结果,他们应该一步一步慢慢的往上爬,这样才能更加的扎实。

凯姗也认识到,自己确实太过张扬跋扈了,王昕凝是哥哥好不容易娶回来的老婆,对富康还管理得挺好的,莫怪爷爷对她疼爱有加。

她应该做的,是一点一滴的把她的形象搞臭,让她在他们面前再无形象可言!

等到爷爷在富康再无依靠时,她便可顺理成章的一跃上去,妥妥的取代王昕凝的地位!

她一早便知道自己是被领养回来的,虽然爷爷奶奶他们从来不曾在她的面前提及过此事,她却有自知之明,知道以爷爷老迂腐的观念,铁定不会把富康让自己去继承,为了往后的生活,她方想到了,把富康占为己有的想法!

爷爷说得倒是轻巧,为了安抚王昕凝,让她不再去上班,凯家可以养活她,难道,他真的养她一辈子?她不会相信这种哄娃娃的话!

王昕凝在隔天早上,先到富康,召开了一个临时会议,她凌厉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坐在顾平身边的凯姗,随后把眼神收回来。

“大家给我听好了,日后,若没有我的签字,没有接到我的电话,有任何的临时通知,或者人事变动,千万莫要惊慌,可以打电话给我的秘书小宋确认。”

昨天晚上凯森打电话给她,希望她能给凯姗一次机会,把她放到采购部,日后好接替顾平的位置。

她直接无语,把凯姗放到采购,不是让她更加明目张胆的饱私囊吗?

凯姗的身份摆在那,她也不便多说,且看看她是否会搞小动作再说。

“晚一些,财务部的刘经理会回归,她以前的事情经过查实,是被人冤枉的,人事部的经理也会回来,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

她话音刚落,小宋走过去,拉开会议室的头,随即,刘芬与人事部的经理,双双走了进来。

大家的掌声瞬间响起来。

原本,大家对他们两人的离职就疑云重重,如今听到是被冤枉的,顿时感到释怀。

王昕凝严厉又凌厉的明亮眸子,几近苛刻的在众人脸上扫视,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就只能由小宋传达讯息,希望小宋不要辜负自己对她的重托。

而吴志,她则是把他给派到了最有挑战性,亦最能扑腾人的业务部,她倒想看看,他们俩人还能闹出什么名堂来。

一个早上都在富康,忙着把落下的文件给签了,等到中午,匆匆吃过饭后,她马不停蹄的驱车前往西山寺。

她来去匆匆,却长了个心眼,在办公室内留了个窃听器,倘若有人进来,她不但可以从监控器上看得见,还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

她早该如此,省得那凯姗一直是屡教不改,得狠狠的给她一个打击方是!不过,她被调到了采购部,应该会收敛一些了吧!

她忙着拍戏,没空继续呆在富康,只能盼望着富康好好的。

刚刚停好车,她的手机突然间响起来。

凯漓?他找自己干什么?她不由自主的拔开了屏幕。

“庄将军受了重伤,正在医院,你方便回来一趟吗?”是凯漓带着焦灼的声音。

她听得心下一惊,突然间胸口处便传来一阵绞痛的感觉!

这猝不及防的痛楚,使她禁不住蹙紧了额头。

“我没空。”一句话,立即挂了电话。

为何庄楠出事了?难道是三师姐得手了?不对,以三师姐的能耐,她一但真正的下手,便不会有失手的可能!难道,还有另外一波人要取庄楠的性命?

脑海中,浮现出庄楠的身影,胸口的绞痛却是越发的强烈了。

她疾步朝剧组的拍摄棚走去,以为是自己的胃病犯了,待会多吞两片药即可。

岂知,他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她果断的掐断,庄楠的生死与她何关?

难道,他怀疑是自己干的?思及此,她的脸上泛起了冷笑,果然,一个杀手,不敢人在哪,首先会是别人怀疑的对象!

梦梦见她脸色苍白,走上前来搀扶住她,关切的询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赶你请假去。”

“不用,我就是突然间觉得胸口痛,我先躺一会看看能不能好起来。”她可不想因为自己而耽搁了进程,剧组在这里,每一天开支好几十万,她不能拿投资商的钱来开玩笑。

“唉,那你躺一会,我过去看看小艾他们准备得怎样了。”梦梦实在放心不下她,凝凝的敬业是出了名的,可她越是坚强她越是心疼。

等梦梦离开后,王昕凝慢慢的合上眼睛,手,轻轻的往胸口的位置按去,这种痛楚,与胃痛又有些不同,胃痛是要人命的不停的阵痛,如今这种疼痛,似是被人给拥了一刀的绞痛,平息下来后察觉,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痛。

梁耀华远远的睨见她躺在腾椅上,似乎十分痛苦的模样,便倒了杯水走向她。

在他的眼中,王昕凝是孤傲冷漠的,他却总是情不自禁的被她深深的吸引住视线,想靠近她,去剥开她的内心,进驻她的心房。

他的脚步十分的轻,恐怕惊扰到她一般,慢慢的靠近过去。

王昕凝惯有的敏锐,立即察觉出有人靠近,倏的睁开了美眸,待发现是梁耀华后,又继续敛上。

除了戏中,戏外她不想与他有任何的交集!

“凝凝,你不舒服吗?需要请假好好休息吗?”梁耀华伏下身,轻柔的询问道。

“不用。”她的声音轻若蚊叮,若不是梁耀华靠得近,怕是听不见。

她不希望他继续呆在自己的身边,即使是隔了好几步,她仍是不想待见他,他的存在,虽说没有压迫感,然,他身上的男性气息,使她莫名的起了鸡皮疙瘩。

见他一直忤着未有离开的意思,她只能自己撤离,走向别的地方去。

之前的绞痛,似乎慢慢的平缓了下来,一点一点的消散去。

来去怪异的绞痛,使她感到莫名的恐惧,难道她的身体出了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