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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373: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七十【一万六】(2 / 2)


“玺国忠现在拿你后继无嗣试图动摇你在玺氏的位置,玺盛超和玺盛天那俩老家伙更是对你虎视眈眈,怎么着你也得做做样子。”

“我不会被人操控。”

“以你现在的实力根本敌不过玺国忠,你还是先结婚,结婚了,有没有孩子又是另一回事,倒是给你争取了时间绸缪反击。”

玺暮城吸了一口烟,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照片,扔在茶几上。

岳麓翰拿起那些照片仔细翻看,眉头一扬,打趣,“这么多世家名媛争相竞选,挑的眼花缭乱了吧?”

“闭不上嘴了?”某人沉声道。

“呦呵,这是哪家小姐?”岳麓翰捏着一张照片,目光如炬,看着照片里一个身穿警训服,牵着一只警犬的女孩,啧了一声,“这种装扮的照片都敢送过来,不过素颜挺美的,长得还真是不错。”

玺暮城眼皮缓缓地抬起,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张照片上,轻轻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墨初鸢。”

前两天,莫言拿来一堆照片,许是她的警服惹眼,他一眼便注意到这张照片,也记住了名字。

“墨家……”岳麓翰思索几秒,眼睛一亮,“墨天林的女儿?”

玺暮城嗯了一声。

岳麓翰摩挲着下巴,眉头一蹙计上心头,“墨天林是出了名的儒商,商场上颇有名望,虽然墨家比不上玺家家大业大,在月城也算的上是名门,我听说他手里有一块瀛岛,价值几百亿,只是现在墨氏败落,没有资金投资开发,你若是娶了墨家独女,那么瀛岛,墨氏,以后都是你的,现在墨天林主动把女儿送来,可见联姻的意图非常明显,估计指望着你帮墨氏一把。”

玺暮城表情淡淡的,却勾了下唇。

岳麓翰看着他的表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忽地站起身,“卧槽!墨氏突然遭到打压,是你干的?”

玺暮城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岳麓翰,“反射弧挺长的。”

“这招够狠,打压墨氏,逼着墨天林上门求助,并主动提出联姻,就是为了夺取他手中的瀛岛?”

“是。”玺暮城神情淡漠,嗓音沉沉:“墨氏危机是我一手策划,前几个月,我得到消息,玺国忠天价要买墨天林手中的瀛岛,可是墨天林拒绝了,墨天林自视清高,得罪了玺国忠,即便我不出手玺国忠早晚也会对墨氏出手,瀛岛是块肥肉,一旦投资,利润岂是区区几百亿?要是成功把这个项目拿下,获取的名声,财力,加上这些年我的筹备,倒是足以和玺国忠抗衡,所以,瀛岛我志在必得,整垮墨氏,就是第一步。”

“老谋深算。”岳麓翰眉心跳了下,“幸亏我们不是敌人,遇到你这样心出手狠辣的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玺暮城懒得理他。

岳麓翰又道,“只是……这个墨初鸢,你当真要娶?”

“娶。”

“你打算怎么安置?”

玺暮城抬手,摸了下身旁架子上摆着的一个花瓶,淡淡开口:“花瓶除了摆着赏心悦目之外,一无是处。”

岳麓翰指腹摩挲着墨初鸢的照片,眼睛亮亮的,“这么美的花瓶你当真忍得住只看不摸?”

“娶她,就是她唯一的价值,仅此而已。”

……

六月份,海城的天气舒爽宜人。

墨天林因公事在海城出差,自然要去看看他的乖女儿。

墨初鸢抽空陪墨天林在海城四处转了转,父女两个很久没有好好待在一起享受天伦之旅,最后一天,墨天林对墨初鸢道:“小鸢,你要不要见见玺家少爷?”

“谁?不认识,我为什么要见他?”墨初鸢咬了一口牛排,漫不经心问道。

墨天林无奈叹了一声,“你未婚夫。”

墨初鸢硬生生的噎了一下,喝了一杯水,“未婚夫......”

她还真是忘了......

“你这孩子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上次你答应要与玺家少爷订婚。”

墨初鸢撅了下嘴,“我不认识他,爸,您真的要女儿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

“感情是需要培养的。”墨天林温和一笑,摸了摸墨初鸢的头,“我已经与玺家大少约好,明日与你见一面,你们也正好相互了解下彼此。”

“我没空。”

“小鸢。”

“爸,我忙......”她开始找理由。

“当真不见?”

“不见。”

“不想看看你的未婚夫长得如何?”墨天林挑了下眉毛,叹道:“那只有等到订婚或者结婚的时候再见了。”

墨天林与玺暮城有过几面之缘,对他印象不错,成熟稳重又深沉,除了性格冷漠一些,长相却是十分出众,墨天林不是庸人,墨氏遭到打压,他早已洞察是玺暮城所为,也深知墨氏即便不被玺暮城吞掉早晚也会被阴狠奸诈的玺国忠侵吞。

同样的结果,他宁可选择玺暮城作为墨氏的庇护伞,况且,玺暮城此人确实能力出众,商场上杀伐果断,虽然手段狠了些。

他只有墨初鸢一个女儿,墨氏早晚要有人继承,可是,眼看着女儿一颗心都在警察这份工作上,根本无心经商,他给她物色过不少匹配的对象,但是,上流社会圈子,多是一些眼高于顶挥金如土的富二代,他怎会把宝贝女儿交给那样的人手里。

这些人中,他属意玺暮城。

虽然,他不太喜欢玺暮城这个人,毕竟墨氏走到如今地步,玺暮城才是幕后操纵者。

但是,墨天林不是那种只图蝇头小利的人,也不是为了利益真的置女儿幸福不顾的人。

玺暮城纵横商界,而立之年已掌管整个玺氏,关键是私生活干净,从无花边新闻,也没有听过什么负面新闻,他觉得,墨初鸢的未来交给这样的人是安全的。

同时,也是想借玺暮城的势力保全墨家。

他知道玺国忠不是什么好人,经营一些肮脏的生意,而且,现在已经盯上了墨家,还有几年前,墨初容之死,大概也与玺国忠脱不了关系。

玺暮城和玺国忠终有一斗,他自然支持玺暮城。

墨初鸢知道这次是敷衍不过去了,最后只好答应。

那天早上,简舒文给墨初鸢打了不下十个电话,说来说去就一句话,穿漂亮点,言行举止要得体。

墨初鸢含糊应下,却拐了个心思,一切从简,洗脸刷牙之后套上一身警服,抓了抓头发便出门赴约了。

她根本不在乎对方是谁,也不在乎对方长什么样,答应联姻不过是为了墨氏而已,她想着,去见见也好,最好说服他主动放弃,至于墨氏生死总有办法解决的。

.......

玺暮城坐在咖啡馆里,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他敲着键盘,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看了一眼腕表,已过十一点。

墨初鸢迟到了一个多小时。

他向来厌恶迟到的人,所以,心里对未来的妻子打了个不及格,反正早晚要见面,他不会浪费时间等一个不遵守约定的人。

合上笔记本,整理好公文包,他戴上墨镜,长腿阔步迈出咖啡店。

却不想刚下台阶,迎面撞上风风火火赶来的墨初鸢。

她穿一身警服,十分扎眼,他一眼认出了她。

他本想摘掉墨镜,可是,墨初鸢直接无视身边他这个西装革履的矜贵男人,擦着他的手臂就跑进了咖啡厅,跑的太快,还撞了他一下。

玺暮城微微皱眉。

传言墨家女德惠内秀......

内秀......

他还真没看出来。

看着墨初鸢在咖啡店四处寻找,应该是在找他,他冷漠的不予理会,选择直接走到路边停的悍马前,上车,吩咐莫言开车。

却不想,莫言突然被人拽下车,他听到一把清脆好听的声音,“抱歉,我是警察,借车一用。”

他看着她的小妻子劫了他的车,把莫言甩在路边,一脚油门开着他的车在马路上横行,依着他冷漠的性子,定是把这个毛丫头扔下车了,可是,不知怎地,他选择了沉默。

事实上,他发现他的未来妻子压根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一边开飞车一边煲电话粥。

他坐在后排座,听到墨初鸢义愤填膺地说:“现在的男人太禽兽了!把人强、奸了不说,还把人杀了,简直是畜生!”

当时,玺暮城唇角抽了抽。

墨初鸢与传言中的名媛淑女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不禁地脑补婚后两人的生活,一言不合岂不是要动手?

到了案发现场,墨初鸢拔掉车钥匙,他突然开口说话,似乎是吓到她了,她张嘴爆了一句粗口,他再次想摘掉墨镜表明身份,她却直接开口称他墨镜大叔,然后,道了句歉便溜之大吉。

他再次见识到未来小妻子的风范,连跟她说自己是他未婚夫的欲、望也没有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留在案发现场,他站在警戒线外,看着她一个女孩蹲在地上,戴着手套,毫不害怕检查尸体,认真工作的样子很严肃,生起气来下意识的嘟嘴尤为可爱。

大概令他最难忘的是她拿着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准备交给取证的同事时,发现了他的存在,不知她是惊讶还是太马虎,手套没摘,还捏着避孕套,居然要与他握手。

他着实对墨初鸢有了一个全面了解。

说不出什么感觉,他没有理会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晚上回到月城,去了岳麓翰的公寓。

岳麓翰给他倒了一杯酒,问道:“见到墨初鸢了,感觉如何?”

玺暮城扬眉,“有点意思。”

“有点意思是什么意思?”岳麓翰八卦的凑过去一张脸,“是不是很漂亮?”

玺暮城翻他一眼。

岳麓翰笑着递给他一份资料,“这是墨初鸢全部的资料,我觉得你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她的情况。”

玺暮城打开几页资料,仔细看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一页纸上的几个字,他讶异道:“她曾是一名军人?”

“没想到吧?我也是看到资料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墨初鸢居然是军校毕业。”

玺暮城又翻了几页,忽然看着一张照片,目光有些呆滞。

照片是证件照,墨初鸢短发,穿一身军装,稚气未脱,娇憨可爱,十七八岁的模样。

刹那间,他只觉脑袋有些发紧,像是冷不丁被什么尖锐的利器凿了一下,钝钝的痛,照片自指间落在地毯上,他尤为不知,整个人冻住一般,脑袋挖空了一般,什么都没有,唯一有感觉的就是痛觉。

那种痛一点点蹿进心里,他不适的皱眉。

岳麓翰捡起那张照片,指腹摩挲着墨初鸢白净的脸部,笑道:“不要?不如给我。”

玺暮城瞳孔一点点聚焦,视线抬起,看着岳麓翰白皙的指尖擦过照片里墨初鸢的脸,莫名的,胸腔里有些闷,却压制住了脑袋的疼,太阳穴跳动着,他脸色微沉,抬手,把照片从岳麓翰手里抽走,语气有些冷,“老三,嘴上别贱,她是你未来的嫂子。”

岳麓翰怔了下,旋即无所谓一笑。

......

墨天林和玺暮城商定无需订婚,三个月后完婚。

墨初鸢只得办了调职手续,最后一个月,她一拖再拖不想回月城,随着黎野去了外地办案,眼看婚期将至,墨天林和简舒文急的火烧眉毛就是联系不上墨初鸢。

但终究是逃不过,墨初鸢回到海城之后,没有逗留,直接去了墓园。

她坐在萧瑾彦的墓前整整一夜,离开时,天空飘起了大雨,她站在雨中,浑身湿透,脸色青白,望着冰凉的墓碑:“萧瑾彦,我要嫁人了,可是,我只想做你的新娘。”

.......

墨初鸢抵达月城上了一辆出租车,便察觉车里不对劲,被人挟持,车进入市区,在一个红绿灯路口时,她一脚踹开车门跳车逃走,但是那帮人穷追不舍,显然要她的命。

最后,被堵在一条街道,无路可逃。

玺暮城参加一个晚宴,回别墅的路上,突然一个女人滚到车前盖上,苏洵及时刹车才未伤及她的性命。

玺暮城隔着半将的车窗,目光定定地看着窗外受伤的女人。

她脸颊淌血,那些血尤为刺目,他是见不得血的,瞳孔一缩,整个人颤抖起来,好像身体要被一股力量往黑暗深处拉,他摁着脑袋,脑袋疼的一张脸都扭曲了。

苏洵征求他的意见,他艰难发音:“救。”

最后,玺暮城打开车门,将女人一把拽了进来,他抱着她,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看着她脸上的血,一颗心撕裂般疼,他想叫她的名字,可是却叫不出来。

他身体僵硬的不听使唤,颤抖着手,捡起她掉落的警证,看到上面的名字-墨初鸢。

墨初鸢......

他心里念着这三个字,刻骨,心痛。

苏洵收拾完那些人,便发现玺暮城有些不对劲,他喊他先生,玺暮城目光寒彻,利剑般冷冽,苏洵并不知道他现在是别的人格,因为他只见过城城。

城城的性格不是这样的。

他没有多问,车在红绿灯停下,他看到自家先生忽然推开车门,抱着已经昏迷的女人下车,快步走进路边一家酒店。

苏洵跟随其后,办了入住手续。

他以为先生看上了这个女人。

跟随玺暮城多年,他看惯了这些有钱人的行径,换女人如换衣服,只是,他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先生对一个陌生女人感兴趣。

......

奢华套间,玺暮城把墨初鸢放在床上,方才死死压抑的头疼此刻一瞬间爆发,他看着身边的墨初鸢,手指摩挲着她的脸,痛苦的发出几个音:“墨初鸢......”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己好像不是自己,可又是自己,他掏出口袋的手机,看着通讯录那些不认识的人名,看着邮件里那些关于玺氏的资料,还有他的名字是玺暮城。

他为什么是玺暮城?

他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西装革履,面容冷峻,一如以前没有一丝改变,他是萧瑾彦,这一刻,他只知道自己是萧瑾彦,可是,却已是五年后的萧瑾彦。

可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五年前。

脑袋越来越疼,他死死压制着,洗了把脸,走到床前,找到医药箱,给墨初鸢处理了伤口,试着叫醒她,可是墨初鸢只是睁了睁眼,又昏过去,最后,他失魂的躺在床上,把墨初鸢揉进怀里,“墨初鸢,对不起,我现在才回来。”

他吻着她的唇,眼睛里一片湿热,溢出眼眶,落在她眼皮上,他嗓音嘶哑,呢喃,“头发这么长了,墨初鸢,我是萧瑾彦......”

他如置身烈火中般煎熬,痛苦着,渐渐地,身体的血液一点点变冷,瞳孔一点点紧缩,变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脑子里被那股力量夺走的意识瞬间归位,他睁开眼睛,惊愕不已。

他抱着墨初鸢,唇还在她唇上黏着,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沿着脸颊淌落,他抬手拭掉,指尖一片湿润,是泪。

心里那股揪痛那么明显,可是,又好像跟他没有关系,他离开她的唇,定定地看着阖着眼睛的墨初鸢,看着她额头上的纱布,他却对之前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

他为什么会在酒店,为什么会和墨初鸢在一起......

忽然想到什么,玺暮城翻身下床,找到手机,却发现墨初鸢的手机掉在地上,他捡了起来,看到手机页面停在一个文本上,只有两个字:鸢儿。

“鸢儿......”他念着这两个字,却有种特别悲伤的感觉。

最后,玺暮城用墨初鸢的手机给简舒文发了一条短信,离开房间。

一楼,苏洵还在大厅坐着,见到玺暮城不过两个小时便出来,急忙迎上去,“先生。”

玺暮城眉头皱着,“刚才我是谁?”

苏洵一怔,咽了一口唾沫,急忙低头道:“抱歉,先生,我没发现,但是......”

“什么?”

“那人不是城城......”

玺暮城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跳。

又出现一个人格了吗?

他一边快速朝车走一边吩咐道:“查一查到底是谁要害墨初鸢?”

苏洵愣了下,“墨初鸢是......”

墨初鸢这个名字,他不陌生,档案上记录,她是萧瑾彦的爱人。

“以后称她一声玺夫人。”玺暮城见苏洵有些跑神,看了他一眼。

苏洵急忙又问:“明天的婚礼......”

玺暮城神情漠然:“照常进行。”

车上,玺暮城掏出手机,输入墨初鸢的手机号码,存储,备注:鸢儿。

......

很多年以后,京城一处独立洋房。

墨初鸢正在厨房忙碌,身后忽然贴上来一具身体,熟悉的气息,让她夜夜眷恋的怀抱,她刚一回头,唇便被两片温软的湿热封住了。

身后的锅碗瓢勺被某人挥在一边儿,身体被他抱起来,她坐在琉璃台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热情回应他的吻,直到呼吸不过来,他的手探进她裙子里,她才喘息不定的推他,“瑾彦,别在这里......”

“老婆,想我没?”他不管不顾的揉着她前方,吻愈加狠重,好像把她吃掉似得。

“想......”墨初鸢是真的想他,可此刻只能哄着他,不让他闹出大的动静。

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她觉得自己的老公过了四十之后是越来越有魅力,同时也越来越有精力,现在之卿,之画,之尊都大了,他却还是没有一丝改变,和以往一样龙精虎猛,每次从军区回来,一定缠着她要个够。

有时候,她太累不配合,他居然傲娇的跟她闹脾气,赌气睡在书房。

墨初鸢正值三十,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时光,她念及他身体不比从前,睡书房那沙发会睡坏了身体,次次妥协,他倒好,总是吃定她,每次缠着她没完没了。

如今,萧瑾彦高升少将,愈来愈忙,最近,去外地军区开会才回来,两人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一回到家便看到妻子穿着一件薄丝连衣裙,在厨房做饭,她身材袅娜,面容娇美,不施粉黛的一张桃花面只是看着便勾走了他的魂,等不了回房就想在这里把她就地正法。

墨初鸢当然不会任由他胡来,三个孩子还在客厅,他在厨房里闹她,等会儿她怕是没脸出这个厨房的门了。

“老公......等等......”她一边护着自己身上那点衣料,一边吻着他的唇,哄道:“吃完饭,嗯?”

“不行,老公饿。”他直接抽了皮带,拉开军裤裤链。

墨初鸢羞恼的瞪着他,“少将大人,你还要不要脸了?”

她气呼呼的拿起旁边的菜刀,“信不信我把它斩了,炒着吃。”

“老婆,还是生吃的好......”他攥住她的手腕,夺了她手中的刀,可能是真的忍不住了,攥住她的腰,就要强上,墨初鸢气的满脸血红,这种不要脸的话他也说的出来,急忙用手一挡,娇软喊道,“哥......”

萧瑾彦最受不了墨初鸢这般娇软的喊他哥,一喊他整个人都酥软了,每次她拿这招儿跟他撒娇,他好像回到小时候,她四五岁时缠着他时的那些时光,所以,他总是事事依着她,这不,这会儿,看着墨初鸢眉眼澄澈的望着自己,他倒真是有些不忍心强来。

他整理好衣裤,把她往怀里一扣,忽然把她抱了起来,“回房。”

“哥,不行,我还要做饭......”

他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妹妹,先让我做够。”

墨初鸢一张脸红的滴血,捂脸,再也不想听到他再说出什么露骨的话。

路过客厅时,之卿,之画,之尊看着自己的老爹抱着自己的老妈脚步快速的往楼上走,之卿和之画摇了摇头,选择无视,每天看着这对夫妻腻歪都腻了。

只有四岁的之尊撇了下嘴,对之卿和之画道:“哥哥,姐姐,爸爸又把妈妈抢走了,晚饭怎么办?”

萧瑾彦脚步一顿,什么叫又......

他咳了一声,说:“等会儿爸下楼给你们做饭。”

八岁的之卿酷似萧瑾彦的一张脸俊酷帅气,扬着眉,转着手中的笔,“老爸,大概得到后半夜吧?”

之画补刀,“哥,看来今晚我们的肚子要饿扁了,还是让许元叔叔带我们出去吃吧。”

萧瑾彦唇角一抽,朝之卿道:“混小子,回训练室倒立半个时辰。”

之画吐了吐舌头,幸灾乐祸:“哥,你惨喽!”

之卿拿一个本子敲在之画脑袋上,不羁一笑,然后,朝萧瑾彦敬礼,“是,少将大人,您忙,不打扰。”

萧瑾彦脸黑,看着之卿溜进一楼训练室。

这边,之画拉着之尊就要走,萧瑾彦再次开口:“萧之画,这次考试再不及格,信不信我把你以后的零食都给断了,再吃都成球了。”

“是是是!在您眼里只有我妈最美。”萧之画捏了捏肚子上的肉,一幅被蛇咬了的样子,一边拉着之尊去儿童房,一边嘟囔道,“还是向南叔叔好,我想向南叔叔了,暑假我要去向南叔叔家玩。”

萧瑾彦:“......”

......

卧室里,萧瑾彦脸都黑了,瞪了一眼被他困在身下的墨初鸢,“他好还是我好?”

墨初鸢无语,咬着他的唇,“哥,你怎么跟孩子似的,这也能吃醋?”

某人不满意,直入主题,墨初鸢疼的捶他一下,“老夫老妻了还计较这个,楚大哥都结婚了......”

萧瑾彦与她十指交扣,动作温柔下来,吻着她,“鸢儿,你是我最爱的宝贝儿,是我一个人的,从你出生那刻,就是我的。”

墨初鸢一遍又一遍吻着他,在他掀起的风雨里沉沉浮浮,最后,她抚着他鬓角隐现的白发,沁红的瞳眸,雾蒙蒙的。

时光匆匆,他老了。

“哥,你一定不要比我先死。”

“念念,哥陪你到老,下辈子亦是。”

.......

那年夏夜。

萧瑾彦手机响了,是邮件提示。

他点开。

是远在日本的墨初容发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樱花树下,墨初容坐在轮椅上,面容清俊,一个穿和服的二十出头的女孩伏在他腿上,睡颜安静,黑发及腰,关键是那一张脸......

与墨初鸢极为相像。

照片下面只有几个字:哥,我一切安好,初容。

萧瑾彦发过去一封邮件:还是习惯喊你暮城。

过了几分钟,新的邮件来了。

哥,大概玺暮城这个名字从未属于我,冠我之名,爱她一生。

这世上奇迹无处不在,墨初容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定如樱花绽放时荀丽。

......

萧瑾彦放下手机,吻着怀里即便睡着仍是缠着他四肢的墨初鸢。

墨初鸢被他吻醒,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在唇边呢喃:“老公,怎么还不睡?”

萧瑾彦温柔抵入,浓情蜜意:“老婆,想你了。”

最美丽的时光,最忧伤的回忆,一个虐心的故事。

他是萧瑾彦的样子,他是玺暮城的样子,他是城城的样子,她是念念的样子,她是军校里追在他身后那个天真烂漫的墨初鸢时的样子,一如此刻,她在他怀里。

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不过如此,与挚爱的人相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