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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尾狐298:大结局四十八【6000】(1 / 2)


许元标准的军姿立在容色青沉的萧瑾彦身前,以为首长大人委命的是高度机密任务,却不想授命他在两个小时之内寻到首长夫人。

许元一脸懵,颅内思维高度活跃,这一对夫妻日日秀恩爱广撒狗粮不停歇,如今夫人莫名其秒离家出走,莫非吵架了?

“还不快去?找不到夫人你不必回来复命了!”萧瑾彦睐了一眼一脸八卦迹象的许元,沉沉道。

“是!”

许元双腿秉直,立正敬礼,偷瞄了一眼首长大人黑沉沉的一张脸,吓得小心肝直颤,即可行动撄。

萧瑾彦步到落地窗前,点了一支烟,猛吸几口,袅袅烟雾朦胧了冷峻如刻的五官,回想早上卧室里的那场混战乌龙,以及明明被他浑坏欺负的惨兮兮却硬是被吓得主动求软的小可怜妹妹那一张委屈的芙蓉面,紧紧抿着的薄唇微微下沉,继而,像晨曦吐露花蕊的一朵小花儿一样,唇角轻扬。

这个傻丫头,他不过是吓唬她,居然把她吓得离家出走,纵然她有千万错,他也舍不得真的揍她,最多只是揍一下那翘挺浑圆的臀,或是压住她欺负一番偿。

他爱她,疼她,爱她成魔,疼她致命,哪怕把世间最好双手捧给她,也觉给她的不够多,远远不够......

想及此,不禁地自省,最近好像太浑欺负妹妹过了头,着实吓着妹妹了,曾经她那样火热明快,如今这样娇软可人,要他怎么也爱不够,又有什么办法?

他爱极了墨初鸢......

不能想那一头浓黑青丝下一张娇美动人的桃花面,那柔韧的,任他折不断的曲线妖娆的身段,她身上每一处骨节,每一寸娇肌,连一根头发丝他都爱,只要一想,身体某地儿紧绷的厉害。

一如此刻,只是稍稍一回想昨夜妹妹主动缠他的旖旎画面,纯厚的棉质西裤也挡不住那悄然昂立。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要他有些站不住,平息一会儿,仍是消不去,奔去二楼浴室。

怨不得他总是在床上缠她无休,只要她稍稍撩、拨,不,只要臆想妹妹在他身下柔媚娇怜的小模样,他便无法自制。

此时,他站在热水如注的水帘下,脑海里是晨曦最后一次,他把她抵在一面澄亮的落地窗前,故意敞开窗帘,逼着诱哄着极致一刻的妹妹,要她说求他重一些的桃、色春语。

他深深地闭上眼,呼吸渐重,最后开始喘息起来,失控的用手解决。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修养德行俱佳的君子,男人世界里的龌龊他并非没有,只是得益于他骨子里存着军人练就的钢铁意志力,会克制和隐忍罢了。

军校时,每天遥遥望着正值豆蔻年华的小美人,却不得,每每墨初鸢没有危险意识娇娇软软的贴着他坚硬的身体,她又怎会知道他是怎样一次又一次备受煎熬,扛不住时,回到宿舍也是这般自我纾解。

萧瑾彦望着地砖上被水冲散的那些灼白,仍是喘的厉害,这样不够。

他真的开始怀疑自己现在的状态是一种严重的心理病态,病情就是爱妹妹爱不够,此刻,他想妹妹,想要妹妹,下次一定温柔的疼爱妹妹,不会再把妹妹吓跑。

......

一个小时后,萧瑾彦衣冠楚楚的从浴室走出来,一张青黑的俊脸难看至极,写着四个字:欲求不满。

走到床前,捡起地上散落的粉粉薄透的文胸,紧紧攥在手心,放在鼻尖深深地嗅了一口,她的味道,馨香,清甜。

好像妹妹那娇娇软软的两抹就在眼前,那是摄人心魂的草莓蛋糕,要他怎么也吃不够,他无耻的开始羡慕之卿和之画。

将痕迹靡丽的床单换下,又把凌乱不堪的卧室仔仔细细清理一遍,最后,去了婴儿房。

之卿和之画躺在婴儿床里,身上穿着柔软的白色连衣裤,胖乎乎挤出一道道肉坑的莲藕小手抱着小奶瓶正在喝奶。

他走过去,伸手,指腹轻轻碰了碰之画红润润的脸蛋,又捏了捏,之画的眉眼渐渐地和当年同样躺在婴儿床不足一岁的墨初鸢的小模样重合,之画和墨初鸢长得极像。

那时候,萧瑾彦每天放学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楼看念念,看着妹妹抱着奶瓶吃的香甜,他高兴的厉害,也会像此时这样摸摸她的脸蛋,捏捏她的小胳膊,把奶香柔软的妹妹抱在怀里,亲亲她粉嫩的眉眼或是挤眉弄眼逗她笑。

那时,他若是知道将来会这般痴爱妹妹,那么他一定会在妹妹童言无忌说要嫁给他时,他一定一诺倾情,即便她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娃,他也会抓牢妹妹的手,不会在商场里送开她的手,也不会把她丢在游乐园,他更不会失去妹妹数年。

若没有那场火灾,他会看着蜜桃儿一样的妹妹一点点成熟,长成袅袅娉婷的姑娘。

他会在她青春年华时打走所有觊觎她的男生,哪怕她不足十八岁,他会先占了她,让嫩的还是花骨朵一样的妹妹归尽他。

这样想着,萧瑾彦脸色更不好看了。

墨初鸢生的美丽动人,那么花季时期定然不乏学校里的男生觊觎,他也经历过火热的青春,自然知道那些男生每天心里是什么龌龊的诟念。

只要想想花儿一样的时期没能守护在她身边,他娇美可人的妹妹被那些男生肆无忌惮的盯视着,他便心里不爽。

那么问题来了,彼时,情窦初开的墨初鸢,会不会曾经暗恋过哪个男生?他是不是她的初恋?

军校时,即便她没有漂亮的衣衫,没有靓丽的妆容,没有秀丽的长发,只有一张素白干净的小脸,及肩的短发,清一色的迷彩军装,这样淡妆素裹,仍是漂亮耀眼,招来不少男生追求。

更有一些年轻军官明里暗里打听她,准备等她毕业之时纷抢她去自己部队所属的连队,如今想想,幸而当年他看得紧,赶跑了一个又一个。

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大尉,海城军区二公子,身高长相皆为上品,品行俱佳,却借着校期特训选拔,对墨初鸢抛橄榄枝,最后,他和那人动了手。

至今,令他难忘,当时拳击馆里,那个大尉伏在地上,嘴里冒着鲜血,问他是否喜欢自己的学生。

那是萧瑾彦第一次失去控制和理智,不计后果,霸道说了一句话......

最后,他以为,那个大尉会拿捏此事对付他,谁知,那个大尉却缄口未提,毕竟他作为一个军人,明则维护自己的学生,实则为了自己的私欲,把一个军官重伤住院。

军人打架斗殴,非同小可,即便当时军校不作记过处分,狼头也会重重惩戒他。

而自以为是的萧瑾彦大概永远也不知道,是墨初鸢私下去医院找到那个大尉,圆通了此事。

也就是那次事件之后,墨初鸢彻底步入萧瑾彦一直以来不愿她靠近他的危险区域,她的身份背景以及社会关系一一被部队掌控。

以至于后来,又因萧蕊缘故,闹出绯闻,为了墨初鸢在军校安然的学习以及以后的前途,他只能拒她于千里。

从那之后,授课训练时,萧瑾彦不曾多看她一眼,他明里被军校点名警告,实则被国遣部队记过处分,他永远记得,当时,狼头召他回京,他说想申请隐退时,狼头一脚把他踹到吐血。

他也是在色以治疗时,听狼头亲口所说五年前那次任务并非非他不可,是有意点名他去执行,即便那次任务他没有出事,也会在任务结束之后被委任常驻色以,与墨初鸢再见也难。

往日种种一一映现眼前,萧瑾彦由衷一笑,还好,墨初鸢,他曾经爱却不能得的学生,经历磨难和痛苦,终成他的妻子,又为他生了一双可爱的儿女。

他微微弯腰,亲了亲之画,又亲了亲之卿,最后,双臂一伸,环住坐在一旁面露温柔的简梅,最后,半跪在地,附低头颅,轻轻地亲了亲简梅的额头。

“母亲,谢谢您生了我,谢谢您带我回萧家,谢谢您生了念念,谢谢您允许我和妹妹在一起,我爱妹妹,会用生命去爱她。”

简梅愣了楞,拢住萧瑾彦宽厚的肩,温柔的笑了。

这孩子从小性子冷,初中高中时更是高冷,不喜与人接近,虽然孝顺又乖,从不做一些让她和萧青山头疼犯难的混事,却甚少跟她这般柔软亲近。

此刻,这般亲近她,简梅心里漫过浓浓的欣慰。

瑾儿,我的孩子,一直以来,我多想这么好好的抱一抱你。

每个人都会遇到生命中的魔,念念就是萧瑾彦命中的魔星,若萧瑾彦是冬日梅花枝头的霜雪,秋意萧寞纷然零落的一片金黄色的银杏叶,那么念念就是春日里花香鸟语拂过的一缕暖风,烈烈夏日里碧绿荷塘里绽放的一簇莲荷。

......

墨初鸢漫无目的的开着车,游荡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车在警局停下已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正欲掉头,一辆越野车一个急速漂移停在她旁边,她看到唐萱一身警服,从越野车上下来,身子却趔趄了一下,有些虚弱的扶着车门,才足以站稳。

怎么看怎么觉得和自己情况相似......

她安静地坐在驾驶座,不知道要不要下车,去警局找以前同事叙叙旧之类,但唐萱却先看见了她,朝她的车走了过来。

墨初鸢只好推门下车,双腿有些软,挨着地面,却是一软,唐萱扶了她一把,又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穿着怪异的墨初鸢,不厚道的笑了。

“墨初鸢,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穿成这样还敢出来?”

墨初鸢方才审视自己,衣服是简梅的,唐装风格的棕色棉质外套,里面是一件灰色长款毛衣,衣摆及膝,裸着一双纤细白皙的腿,脚上是一款黑色平底皮鞋,不伦不类的,模样十分滑稽。

关键是她出来的着急,没有穿内衣......

在车里不觉得冷,此刻下车,却是冻得直打哆嗦,她通红着一张脸,微微收紧衣领,无以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