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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尾狐297:大结局四十七【4000】(1 / 2)


幻城国际公寓。

偌大的房间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娇的轻吟。

宽敞富丽的欧式大床,柔嫩白皙的女人软软的伏在绵软的像一簇云朵的洁白床单,桃花绽放的一张脸深深地埋进枕头。

只看到微微蹙起的淡棕纤眉淡,密布汗珠的俏丽鼻头,因呼吸缭乱和浅浅呻、吟,微微阖张着一张红润柔唇,略微凌乱的浓黑长发像海藻一样黏在滑腻细白的纤柔后背,一双软若无骨的小手被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十指交叠分开,紧紧相扣。

身后的激烈要女人经不住的双膝一软,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整个人软趴下去偿。

男人拨开女人遮住半张桃花面的浓黑长发,轻轻咬住那粉透圆润的耳,呼吸如雨,嗓音沙哑,透着温柔和关切,含糊轻喃:“萱儿,还好吗?”

沉在快乐一刻的唐萱经此一问,满满的激情像是被拨了一盆冷水,退却一半,羞恼地一口咬住撑在她身侧那只青筋蛮缠着肌肉的手臂,气喘吁吁地道,“岳麓翰......你若再问一遍......就给我痛快出去凉快去......撄”

唐萱恼的一张脸血色妖媚。

不知道这已经是岳麓翰第几次这般问她,这人样貌翩翩,绅士正经,像极了平日里他为人处事一样,情事也是正正经经的,给尽温柔和尊重。

若她不喜或是有一丝抗拒,他绝不会勉强半分。

一如此刻,她不过是因情动难抑比以往每次放开一些,他却以为太重伤到了她,过程里,不时地询问她有没有不舒服。

每次换姿势,即便再急狂时刻,他也会耐心征求她的同意,非要她通红着一张脸点头或是回应方才衣冠禽兽的铆劲折腾。

那会儿还要这般温柔和克制,她真的怀疑岳麓翰是故意的,若是故意的,她倒也释然,可她多少了解他的,他是一个温柔的男人,但,温柔的男人往往伤人于无形。

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真的会是这样吗?

每次与他床笫缠绵,她看不到他眼底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私、欲占有,若他强势点,霸道点,哪怕欺她也好,也不愿这般交融时刻,却感觉被对待一件冰冷的臻品物件,细细小心。

与他欢愉,就像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常生活一样,比如,饿了,该吃饭了,困了,该睡觉了,渴了,该喝水了,有那方面生理需求了,该需要她帮他纾解。

一如最近这段时日,每次他打电话约她出来,两人一起去吃饭,约会看电影,或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是安静地待着,或是他在办公室忙着,她静静地待在他身边,一待就是半天,等他忙完会抱着她,也会吻她,最后,带她回自己的公寓,他抱她,吻她,但不会像饿极了的一头狼一样,关键时刻会问她要不要洗澡,或者愿不愿意,若她没有那个想法,他会安静如常,不再缠她。

一开始,她并不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后来,她渐渐地适应,也意会他每次这般询问是在征求她的同意,也是尊重她。

女人总有矜持撒娇的时候,唐萱自小也是娇生惯养的娇小姐,除了几年警校必经的训练,从未受过一丝一毫的委屈,岳麓翰自然未给她一丝一毫委屈,待她是真的很好,好的要她冥思苦想也挑不出一点儿毛病,这样好的男人连她自己每次午夜梦回惊梦而起时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直处在一场梦幻中。

可是,这世间最温柔最好,却像一把软绵的刀,一点一点刮着她的心脏那嫩嫩的肉,一开始,隐隐的疼,后来,是血肉模糊的疼。

她不是不明白,喜欢与爱的区别,他对她的责任与他对墨初鸢的守护之间的天差地别。

这一点,她十分清楚,纵然这样,也愿意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身心真挚奉上,即便两人现在的关系又恢复到分手之前的床、伴侣......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谁让她爱到失了自我。

她坚信,两人这样平淡和谐的相处下去,他必会有一天登门求娶她为妻,她可以想象婚后两人的生活是多么平平顺顺,和和美美,但一定不是琴瑟和鸣和恩恩爱爱,她也相信,他会是一个体贴又温柔的好丈夫,若两人有了孩子,他也会是一个慈爱又完美的好爸爸,这样一幅未来构图,是所有女人最终追求向往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那是暗无天日的牢笼?

后来,她明白了,是因为他不爱,所以,她才这样贪心不足,她做不到他不爱自己,却还要和他肉、体相缠,共度一生。

这不是唐萱,唐萱本性高傲又火热,不会为了贪恋一时抓住的安乐,而愚蠢的葬送一生。

她虽是名门世家小姐,却有一颗火热的心,她向往轰轰烈烈的爱情,可是,遇到岳麓翰之后,她已经稍稍改观,即便他给不了她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即便不能像墨初鸢和玺暮城一样爱的浓浓浓烈如火,只要他心里一方小小的空间有她,一点点也好。

可是,这一场以婚姻为前提铺垫的感情,没有双向爱情的滋润,只是通往婚姻生活的一座必经之桥。

所以,即便此刻,这一秒和他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她却越来越难过,她承认身体是快乐的,可是最后,心里的酸楚终是渐渐地漫过身体上的欢快。

岳麓翰,让我再贪恋你一次,以后,我不会再这样委屈自己......

岳麓翰见唐萱没有抗拒,柔软的迎合他,心底莫名的升起小小的欢喜,眼底迸、射的***像炭火遇到硫磺,轰一声,把最后一点克制和隐忍炸裂,攥起那不赢一握的小蛮腰,失控沉、沦。

结束后,岳麓翰自身后拥着累到极致仍在细细喘息的唐萱,掌心揉着她纤细的腰,“萱儿,有没有不舒服?”

此刻,唐萱骨子里压抑的几分烈性终于爆发,火大的推开他,直挺挺的躺着,眼底有水光涌动,她咬着细牙,忍着酸楚,嘴里溢出一声隐隐夹着怒意的轻喊:“舒服,舒服死了。”

岳麓翰震得哑口无言,不知她为何发火,急忙掀开被子,看到她腿根那些於痕,自责不已,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你躺着别动,我给你擦点药......“

唐萱鼻子发酸,心里发疼,推开他的手,猛地坐起身,一边捡起散落在床上的警衬穿上,一边低低说:“岳麓翰,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

放在枕边的手机突兀响起,是消息提示。

岳麓翰拿起手机,一边点开手机一边漫不经心的问,“萱儿,你刚才说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