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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尾狐279:大结局二十九【6000】(2 / 2)


“以后都不会去了吗?”她不放心的问。

萧瑾彦目光闪烁,迟疑几秒,抚着她鬓边散落的绒发,低低道,“老婆,若可以,我愿意一直陪着你和孩子们,但是,我不想骗你,你曾经是我的兵,也是一个军人,知道军人只有服从命令,而你现在是一名缉毒警察,一如有些任务,你明知会有危险,毅然冒险深入腹地,这就是信仰,或许以后哪一天,我仍会不得已离开,这就是我现在的境况和身份,未来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但是,我想说的是,无论我去了哪里,我爱你,爱孩子们,你们是我在这个世上最最珍贵的宝贝,从京城回来的路上,我想你,想孩子们,担心你一个人照看孩子而没有好好吃饭,担心你一个人不好好睡觉,我恨不得马上见到你们。”

她望着他身上的军装,心如明镜,何尝不明白和他这样一个人在一起必定要承受离别,他是军人,也是她挚爱的人,更是孩子们的爸爸,抛却一切,她不过是一个渴望家庭安宁和平稳的小女人罢了。

或许,她永远做不到大爱,眼里心里只守着一方小小的空间,那里只有对他的爱和对孩子们的爱,尽管她是一名警察,但她也是一个女人和母亲,或许是她自私了。

“你不去色以,那以后......”

她有些内疚,不知道他是怎样解决此事的,派遣国外驻地,是那么轻易更改的?

萧瑾彦抱紧她,“我的身份敏感,而且容易招来祸端,五年前,我不曾回应你的感情,也是这个原因,那时候,我曾想隐退国遣部队,彻底当一名军校老师,回归正常生活,那样我就可以安心的和你在一起,但是,退伍或是隐退没有那么简单,一如现在,这次,我纵然不去色以,仍然做不到全身而退,回不到普通人平淡的生活,这身军装怕是这辈子也脱不掉,好鸢儿,笨笨,念念,跟着我,或许还会遭遇歹人报复或者危险,这样一个我,你可愿意跟着我?”

墨初鸢满腹委屈和幽怨,在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出血,“我从来没有因你的身份而选择不要你,自始至终,是我一直追着你的脚步,从未停下,是你一次又一次推开我,是你不要我的!”

“对不起,是我的错,五年前我就应该抛却一切顾虑和你在一起,是我混账,让你一等就是五年,婚后又让你承受那么多委屈和痛苦,所以,这次,不会再离开你,刚去色以那几个月,我接受治疗,每天每夜发疯的想你,当邢天告诉我,我要当爸爸时,我恨不得立时从驻地飞回来。”

墨初鸢湿了一双眼睛,哽咽出声,“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当初你决定要离开,我想过无论多久都会等你的,可是,你却逼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恨死你了!我已经不是你老婆了!是你不要我的,你现在问我还要不要你,我还要的起你吗?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

她越说越激动,起身就要去卧室,也再也不想听他说一句话。

萧瑾彦攥住墨初鸢的胳膊,把她禁锢在腿上,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吻住了他的唇。

她挣扭不休,他手钻进她裙摆,撕开那薄薄一层布料,不给她一丝反应的机会,扯开皮带,把所有力量沉进她身体。

他突然入侵,她瞬间被钉死,疼的轻喊出声,一张脸涨成红色,气的咬牙切齿,“你混蛋!你总是这样!”

他重重索要,直到她软下来,不再哭闹,方才缓下来,轻轻地吻着她的唇,“不这样,你会乖乖听我把话说完?”

怀里的人儿寸寸肌肤晕染的樱粉,要她美得惊人,柔媚性感的要他恨不得先要一次再说,可是,触到墨初鸢雾朦朦的,含着委屈和怨尤的一双大眼睛,又克制了,动作缓下来,轻咬那一对漂亮锁骨,低低道,“傻瓜,离婚协议我肯本没签,所以,自始至终你都是我的老婆。”

被他折腾的几近溃败的墨初鸢,瞬间清醒,眨了眨还挂着泪珠的睫毛,眼瞳亮的逼人,美丽无双,“你没签字?”

“嗯。”他揉着她纤细的腰肢,嗓音低哑,“去色以之前,我用了很长时间却没有勇气签字,我舍不得结束我们的婚姻,而我主要的目的就是逼你离开,目的达到了,我更没有必要签字。”

“那新闻媒体上公布的离婚协议是什么?”

萧瑾彦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笨笨,是假的,选择离婚主要是让外界相信你和我真的再无关系,那时候,一方面是为了你的安全,另一方面是......我以为我们是亲兄妹,我担心我离开之后,早晚会被玺国忠查出来,从而曝光我们是兄妹,所以,和我斩断关系,才能将对你的伤害降至最低,但是,我没有想到我母亲欺骗了我,而玺国忠又做的那么决绝,我绸缪一切,终是没有保护好你。”

“你......你混蛋!”墨初鸢说不出来此刻是惊喜还是悲伤,总之又气又恨,旋即疯了似得打他军装敞开的一截胸膛,打够了,打累了,牙齿帮忙,在他脖子上,又是挠又是咬,“我以为我们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阴险腹黑!你......混蛋!无耻!”

他只是抱着她,任她又打又骂又咬,殊不知她每次一个打他的动作,总会牵连别处,快把他逼疯了。

等她再无力气,靠在他怀里,气也消了大半,他方才抱着她一个翻身,把小小的她摁在沙发里,又凶又重索要。

墨初鸢委屈不已,心里有气,不愿迎合,却是在他猛烈地攻势下,节节败退,最后一路败北,被他翻来覆去做了两次,方才放开她。

那时,天色已亮,她在他臂弯沉沉睡去。

......

之后的日子,两人在腾冲过得平静又安稳,之卿和之画三个月时,萧瑾彦提出回月城。

墨初鸢当初是那么狼狈的离开月城,如今要回去,她心里是不愿意的,担心回去要面对简舒文和世人各色的眼光,她心理上已有阴影,月城是她的噩梦。

而她违背誓言,简舒文该恨透她了吧。

主要的是不舍两人在腾冲的这一段美好时光,也舍不得缉毒大队所有同事,还有何俊和叶菡,嘟嘟,阿婆,阿桌......

但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更重要的是,月城有她牵挂的简梅,墨天林。

......

十一月十日。

萧瑾彦带着墨初鸢和孩子们离开腾冲。

走之前,她又捐了一笔钱给偏远村寨,最后去叶菡家道别。

嘟嘟抱着她,哭着不让她走,引得叶菡夫妇也湿了眼睛。

她哭得更是不能自已,对嘟嘟说会经常和他视讯通话,嘟嘟和她拉勾勾,她抱着嘟嘟很久舍不得撒手。

走那天,萧瑾彦怕墨初鸢又要哭鼻子,所以,没有让一个人去送,由边防部队的车送他们抵达昆明。

那里由岳麓翰派来的专机候着。

萧瑾彦身边只有一个近身警卫许元,两人没有穿军装,都换上了便衣,抵达月城是下午。

也就是那天,月城迎来了第一场初雪。

相比腾冲的四季如春,月城寒冷无比,一下飞机,墨初鸢穿上羽绒服,和萧瑾彦抱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之卿和之画,上了岳麓翰的卡宴。

孩子放进暖烘烘的车里之后,萧瑾彦和岳麓翰相视一笑,岳麓翰朝萧瑾彦肩膀上捶了下,抱住他肩膀,又松开,“二爷。”

“老三。”

萧瑾彦拍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但兄弟之间都懂。

岳麓翰把萧瑾彦和墨初鸢送到玺家别墅已是傍晚。

玺家别墅一直有两个佣人守着,都很忠心,别墅上上下下打扫的一尘不染,仿若她和他不曾离开一样。

岳麓翰看着之卿和之画,便喜欢的不得了。

之前没有仔细看墨初鸢,此刻打量着已为人母的她,只觉得她更美了,退去一些青涩和稚气,多了几分妩媚和性感,像刚刚吐露花蕊的一朵花,脸上挂着柔软的笑,是幸福,是满足。

......

墨初鸢和佣人抱着之卿和之画上了二楼,才知道萧瑾彦早已命人腾出二楼一间房,装修成了一间婴儿房。

房间粉粉蓝蓝的,摆着各种各样的玩具,梦幻的像王子和公主的城堡乐园。

她再次感叹,他这人的周到和细心,难怪在腾冲时,他总是打电话,神神秘秘的。

楼下客厅,岳麓翰扔给萧瑾彦一支烟,“二爷,以后要在月城长待吗?"

萧瑾彦吸了一口烟,“等了结月城的事情,我会带鸢儿和孩子们去京城。”

他现在高居京城军区,已不再是以前的玺氏总裁,去京城是狼头这次妥协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