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张凡人一边沿着下水道往回走一边问道，手中抱着离开小镇的时候被居民们硬塞了一手的生肉，当然是装在纸袋子里的，张凡人原本打算拒绝，但是居民们没等他开口居然直接丢在地上就跑回了墙角后面暗中观察。

到底老爸老妈对他们做了什么才会这样啊？张凡人的心中万分无奈。

丝缇娜和银牵着手走在前面，听到问话回答道：“那当然啦，你以为我的鼻子是什么鼻子呀？”

“当然是比狗鼻子还要厉害的鼻子。”

“哼哼，那当然……哇，小人，你居然又拿我和狗比？”

“要不然和猪比？猪鼻子也很灵敏的……别闹，东西要掉了啊！”

“萝莉控大叔真是自讨苦吃，不过请保护好银的夜宵，不然你的余生就只好在监狱里度过了。”

“有空说这种话赶紧阻止娜娜啊，而且你明明喝了那么多果汁汽水为什么还要吃夜宵？更何况这些肉到底是什么肉还不清楚，你也敢吃吗？”

三人渐行渐远。

张凡人并不是不相信废宅魔王，而是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在旁人看来怪物葛雷尔身上的污水理所当然是来自于下水道的环境里，但是实际上那并不仅仅是污水。

丝缇娜在和张凡人打闹的时候其实已经悄悄地对他说出了自己鼻子闻到的味道里参杂着好大的蛇的味道，丝缇娜明确表示是好大的蛇，而不是化龙之后将毒素全部转化为纯净能量的祖蛇，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些污水里面混杂着的是毒属性灵力，苏家人的毒属性灵力来源于祖蛇，在祖蛇化龙之后便渐渐失去了毒属性而转化为原来的净化能力，所以将葛雷尔弄成这副狼狈模样的人极有可能便是那个消失了的苏子汀！

在他消失之后，虽然苏秦已经追了上去，不过原本看起来朴实无害的苏子汀忽然露出了獠牙，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抓回去，而七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他来到这座城市，张凡人没法不怀疑他和那个怪物葛雷尔有关系，说不定他早在灵兽大会的时候就已经在暗地里做出了某些利于他自己的举动。

葛雷尔没有再使用过那个莫名其妙的挖洞能力，虽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不过估计和苏子汀脱不了干系。

张凡人直接离开了小镇的原因却还有一个，那就是要从葛雷尔身上获得自己需要的信息，而这很明显是无法靠他自己办到的。

唯一的突破口在别西卜身上，无论他到底隐瞒了什么，绝对会和葛雷尔有接触，然后便是宁宁上场的机会了，没错，张凡人对宁宁的叮嘱便是要她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对别西卜和葛雷尔的接触进行窥探，同时为了防止她做出过分的行为所以用莉亚对她上了一道枷锁。

至于代价……实在是难以启齿。

暴食酒吧内。

“宁宁？你看起来好像很开心？”因为有张凡人的嘱托，所以额外关注起宁宁的莉亚很快就发现了宁宁表情的变化。

当然就算没有嘱托，莉亚也不会忽视掉宁宁的变化，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候可没有见她笑得这么开心过，简直就是中了大乐透的表情。

“啊，我才没有。”宁宁连忙试图收起笑容，忍者的大忌就是被对手看穿，更何况还是莉亚。

但是旦那答应的那件事情实在太有吸引力了，宁宁根本无法掩饰住自己的喜悦之情。

“是吗？”莉亚狐疑地看着宁宁。

无论怎么看都太可疑了，可惜断钢去镇压那个吸血鬼了，不然就可以对宁宁进行诱导问话。

“莉亚，这是八号桌点的。”兰斯在吧台内微笑道。

张凡人三人离开之后酒吧便开始了正常的营业。

而在赛巴斯的教导之下，兰斯的调酒手法已经开始越来越熟练了，就连别西卜都有些惊讶，以前可没有看过兰斯做过这种事，没想到他的天赋一点都不比自己差。

“兰斯和我不愧是兄弟啊，居然这么快就掌握了调酒。”别西卜带着笑意道。

“我和你才不是兄弟，只不过凑巧我母亲是你父亲的妹妹罢了！”兰斯完全没有给他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