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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暗组再现


粟粟是夏宁嫂子的师姐,按理说她是不会这样对我的。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眼前的粟粟已经不是真正的粟粟,已经被掉包了,以屠日盟的底蕴和实力,若真想掉包粟粟,也并不是多大的难事。

想到这里,我似乎就明白了,浑身的寒毛都激了起来。

“怎么了?小沐你怎么了?快来帮忙啊?”这时粟粟忽然一脸紧张的对我说到。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给我吓的更是不轻,原本我还没有注意到,现在起了疑心,再听粟粟说话的声音都变得不一样了。

这说话的声音,虽然和粟粟说话的声音比较像,但若细听之下,多少还是有些细微的区别的,模仿出来的声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原声一模一样。

我和粟粟相识有一段时间了,而且在这段时间里是朝夕相对,自然对粟粟说话的声音特别熟悉,之前没有发现异样是因为我根本没有往那个方面想。

谁能想到,好端端的粟粟竟然会被调包。

好家伙,这个假扮的粟粟,将我引到这里,究竟有些什么目的?

那真正的粟粟是否安全?她现在身在何处?

“粟粟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想到这里,我红着眼睛就吼了一声。

一声吼的假粟粟愣住了。

而我,吼完以后也杵在了原地,我俩四目相对,就这样看着,风声呼呼,一时间气氛压抑的令人发指。

良久,粟粟脸上的皮肤抽搐了几下,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她说小沐你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忽然神经了?

我往后退了几步,目光锐利的盯着假粟粟,大吼道:“别装了,你别给我装了,你根本就不是粟粟,你他妈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是粟粟啊?我还能是谁?”假粟粟装出一脸困惑的样子。

我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冷笑道:“装,继续装,你骗不了我,你根本就不是粟粟,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阴谋?”

“小沐,你别犯神经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快,快帮我破阵,小可和慕白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听了我的话之后,假粟粟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转身指着那坑血洼,一脸焦急的对我说到。

“别拿小可和慕白威胁我,要破你自己破。”撂下这句话,我转身便跑。

我一跑,那假粟粟就急了,拔腿就追。

可是她的修为远没有我高,我要真想离开,她还真拦不住,眼看就要追不上我了,她也看出来了,我并不是猜疑她的身份在试探她,而是已经真正明白她是一个假粟粟了。

眼看追不上我了,她终于漏出了本来的面目。

她忽然停在原地,仰天长啸,发出一声凄厉厉的惨叫。

那一声惨叫特别的尖锐,刺破空气,直灌长虹,甚至惊飞了不远处的一群飞鸟,更是吓了我一跳。

我一个激灵,下意识就回头看去,看到了异常惊悚的一幕。

只见那假粟粟双臂垂落,半蹲在地上,脑袋昂向天空,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葫芦,一股股鲜血汩汩的从她的身上冒出来,流了满满一地。

我靠,这是闹什么幺蛾子?又是在使什么邪术?

我心里正犯嘀咕呢,接下来就发生了更加可怕的一幕。

只见不远处的天空中,一声炸响,跟着就出现了一汪血井,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连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了一层朦朦的血色之中!

这一幕是何曾的熟悉!

当这浓雾的血腥味弥漫而来的时候,我身上的折花弯刀受到感应,又变的暴躁了起来,已经开始剧烈的震动,嗡嗡的作响。

这个感觉,这个感觉,对,就是这个熟悉的感觉,是这个熟悉的气息,此时此刻,我浑身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是暗组,是那个可恶的暗组,就是这个组织在神农架内制造阴谋,不仅杀害了那卿姐,还夺走了那卿姐的七巧玲珑心。

血井现,脸带面具的暗组成员就会出现,仅仅几个月的时间,这个与我有些血海深仇的邪恶组织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只是一个瞬间,我的神智便被仇恨所淹没。

我的眼睛瞬间变的血红,一声大吼,折花弯刀化作一抹血光,已经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我死死地盯着那汪血井,满腔的怒火就快喷薄而出了。

旋即,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随着一股强大的威亚降临,一条孔武有力的胳膊从血井之中伸了出来,并且,那条胳膊之上还披着血红色的甲胄。

此时此刻,我的呼吸不由急促了起来,这个架势,降临而来的一定不是一个普通的高手,这气息太过强大了,降临而来的,将是在暗组之中有些重量级地位的人物。

果不出其然,不多时,那人的身体完全从血井之中走了出来,他凌空而立,浑身都笼罩在朦朦的血雾之中。

与我见过的所有的暗组成员不同,他脸上虽然也带着面具,但颜色却是血红色的,只露着一双深邃的眼睛,霎时间便落在了我的身上。

由于他带着面具,我根本看不清他面部的表情。

站在我面前的是暗组大佬,杀了他便是为那卿姐报仇,活捉了他还可以从他口中逼问出很多关于那卿姐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不禁澎湃了起来,浑身的血液都开始燃烧,整个人变得亢奋,战意凌然。

那身穿血红色甲胄,且身材高大的暗组大佬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出手,而是大笑了几声。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假粟粟也重新站立了起来,她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浑身流淌着鲜血,耷拉着脑袋,一步步的向我走来。

面对这两个强敌,我没有丝毫的畏惧,内心之中的战意反而愈来愈强烈,只因为他们是暗组的成员,他们迫害过那卿姐,我誓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我攥着折花弯刀的手紧了紧,大口的喘气,就准备出手,然而这时,那脸带血红面具,身披血红甲胄人的笑声却戛然而止,不屑道:“你们第一苗侗的传人都是这么冲动还没什么能耐吗?真是和杨偊修那小王八犊子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