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点头，表示认同。

“咳咳！”

炎魔剧烈咳嗽，踉踉跄跄起身。

林夕，表情淡漠：“你知道我为什么回答你我能承受龙陨之日的原因吗？”

他的眼睛陡然睁大：“为……”

什么二字，未出。

因为，他已经知道原因了。

低头，一把黯淡的细剑，穿过了他的胸膛。

“你……”他的眼睛瞪得死死的，想知道原因。

“大地巨人是你兄弟？”林夕问，却很是肯定，耸耸肩：“很抱歉，你懂的！”

“我就知道当初不应该投票……”炎魔的眼，血丝布满，不甘，愤怒，恐惧。

不甘就此死去，他还有辉煌的人生。

愤怒别他背叛，明明同是黑暗阵营。

恐惧那一双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眼？

林夕表情淡然到极点：“你，该死！”

拔去听风。

“噗！”

挥剑，将剑身沾染血液溅去。

“叮！你击杀225级神级低阶领主「炎魔」，获得经验+1，000，000，000！”

轰！轰！轰！……

数道金光散落。

升级太快。

转眼间，达到202级！

可惜神级的宝物都放在自己的特有空间之中，否则八歧大蛇和炎魔就能让自己的资本暴增，林夕遗憾的叹气。

“你……到底算是哪边的？”身后，传来虚弱的声音。

“我？”微笑转身：“你好，美丽的龙语者大人。”

“回答我！”她的脸色苍白，发动龙陨之日让她受到的伤害也不小。

“我那边都不算！”林夕摇头：“既不是黑暗阵营，也不是光芒阵营……”

“你的目的是什么？”她憔悴不堪，只是靠着精神力在支撑自己不倒下。

“我的目的的话……报复社会？”林夕笑道。

“报复社会？”眼中，闪着迷惑。

“没什么，就是看炎魔不爽，所以背后捅他一刀，你就算说我卑鄙也好，小人也罢，我无所谓，我只想做我该做的。”摊手，无所谓道。

“你喜欢木彩霞？”龙语者的眼神突然柔和了。

林夕身躯微震，盯着她，不说话，只是很不友好，隐含杀意。

“别误会，我不在场，我要守护龙域，不能长时间离开。”她摇头解释：“我只是听说而已，毕竟灵级击杀仙级，你已经被载入历史了，你知道吗？”

“载入历史？”

苦笑：“这样也能载入历史？这历史还真是可笑……”

“不可笑！”她认真道：“能以灵级击杀仙级，而且是仙级巅峰，这段历史，只有东大陆的历史不产生断层，将会永存！”

“是吗？”不置可否的一笑，而后道：“今天的事情，你懂吗？”

“嗯！”她点头：“我不会说出去？”

“看来你不懂……”；林夕遗憾的摇头。

她那美丽而憔悴的眼，带着疑惑，到底不懂什么？

“你应当对着天神发誓。”淡淡的说明。

“……好吧！”

深吸口气，说道：“我，龙语者木婉儿，对着天神发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不会说出去，有违此誓，愿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一道淡金色的光芒莫名出现，从半空散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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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就好！”笑道：“有时候，天神的誓约还是蛮还用的，你说呢？”

她抿嘴，不语。

见气氛尴尬，也不在多言什么，问：“卡勒呢？死了？”

“没有，但是也快了！”

“那我带他离开，你可有意见？”虽然是询问，语气却不容置疑。

“……没有！”

“很好！”

颔首，然后向着龙语者木婉儿走起。

她的心神顿时提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