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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这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2)


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信心的,那日他身边的那个女子,容颜也不见得就比她出色到哪里去,不是说他最是风流多情吗?对送上门的女子,岂有拒之门外的道理?见郝莲一副怎么也无法接受的模样,郝梓暗暗叹了口气,这才道:“王爷身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再者,王爷身份那么尊贵,也不是咱们这种小人物能高攀得起的,你就别瞎折腾了。叔叔还有事情要处理,

你先回去吧。”

“是,莲儿明白。”郝莲恭顺的应了,转身时,却满心的不甘。

她一点都没有将郝梓的话听进去,反而更加的不甘心了。

叔叔说的那个王爷喜欢的女子,就是那一天陪在王爷身边的那个人吧!那个女人,她查过了,苏记的大小姐。

虽然富有,但是不过是一届低贱的商贾之女,还不如她的身份尊贵,凭什么比她更得意,能得到王爷的青睐?

郝莲不甘心,她相信,只要王爷能知道她的好,一定会更加喜欢她的。

她一定,一定要做庄靖铖的女人,她要跟着他回京,见识见识,京都的繁花似锦。

另一边,苏瑾寒可不知道自己的男人被盯上了,此刻的她还在为庄靖铖果断没有见郝莲的事情暗自开心。

“瞧瞧你那样儿,脸上都快笑出花来了,收敛一点,快收敛一点。”庄靖铖坐在一旁给苏瑾寒削苹果,见她满脸的笑意,无比嫌弃的说。

苏瑾寒摸了摸脸,皱眉道:“乱说,哪里有。”

她心情虽好,但是不至于笑成他说的那个样子吧。

庄靖铖削好苹果之后开始切块,“当然有,你满脸上都写着呢。”

说着将苹果递到苏瑾寒的嘴边,看着她咬了一口,才又开口说话,“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都说了我只要你了,还那么不相信我。”

话语有些幽怨。

庄靖铖想不通,他都保证了他只要苏瑾寒,只喜欢她了,为什么苏瑾寒却没有半点相信他的意思呢?

他并没有错过,刚刚郝梓说他侄女要见他的时候,苏瑾寒脸上的警惕和不悦。

苏瑾寒闻言却是但笑不语,吃着苹果,酸酸甜甜的,微微眯着眼睛。

这世道又有谁是能够完全相信的呢?庄靖铖说只要他一个,或许当下是,日后却未必。

再者,他容貌这么出色,就连只见过他一次的郝莲也忍不住倾心,吸引女子的喜欢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

他能抵挡的了一次两次诱惑,难道能每次都忍住吗?苏瑾寒不知道,也不愿意去揣测。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苏瑾寒看着庄靖铖手上的苹果,眼珠子一转,笑眯眯的说,“你知道苹果的别名吗?”

庄靖铖好笑道:“苹果有很多的别名,你说的哪一个?”

“说你想说的那个,看看是不是我知道的。”苏瑾寒笑得贼贼的。

庄靖铖一边喂苏瑾寒吃苹果,一边道:“苹果,又称频婆果,佛书所谓频婆,华言相思也,所以苹果又称相思果。所以,小寒寒,我说得对吗?可是你想听的这种?”

庄靖铖笑得温柔,那一双桃花眼中勾勒出惊人的风情来,让人无法直视。

苏瑾寒傻傻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声音喃喃的,满是不可置信。

世人都只知苹果,却不知频婆果,更不知相思果,她能知道苹果意欲相思,还是上一世年幼之时,母亲告诉她的,可是,他怎么会知道?

苏瑾寒懵懵的看着他,真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来。

“你不必管我如何知道的,小寒寒说这话的意思,是相思于我吗?”庄靖铖嘴角的笑容贼贼的,眉眼舒缓得好像得到了什么至宝一般。

苏瑾寒红了脸,没好气的啐了他一口,“臭不要脸的,谁相思于你了。”

她只是刚好在吃苹果,想起这么个事情而已,他非要这样想,她能有什么办法。

庄靖铖嬉皮笑脸的抓着她的手,“可是你这脸比苹果还要红,我甚是喜欢。”

苏瑾寒闻言脸色更红,却咬着唇没有反驳,垂眸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莫名在想,或许能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可是她知道,如今的安稳和安逸都是假象,若是堤坝崩毁,一切的美好都将变成过去,被蒙上一层阴影,或许他们也会死,又或者他们侥幸活下来,却要回去京都面对诡谲的风云变化,又或许……

苏瑾寒说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靠在庄靖铖怀里,默默的平复着自己的心绪。

因为受了风寒,喝了要,苏瑾寒有些嗜睡,没过一会儿就靠在庄靖铖的怀里睡着了。

庄靖铖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温柔的看她。

她是他生命里意外的闯入,曾一度被他拒之心门之外,最终却又不舍的将她给找回来。

如今有了她在身边,行事便需更加谨慎了,因为他多了一个想要护着的人,也多了一份责任。

腾策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庄靖铖这幅样子,用前所未有的沉默和温柔,看着床上的苏瑾寒。

腾策忽然有些不知该不该打搅的感觉。

最终还是庄靖铖发现了他,转头看着他,摆手止住了他的行礼,示意他出去再说。

给苏瑾寒掖好被子,庄靖铖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何事?”关上门,确定不会吵到苏瑾寒之后,庄靖铖这才轻声问道。

“主子,黄忠贵那里有动静了。”腾策轻声道。

庄靖铖眼前顿时一亮,“走,带我去看看。”

城中某座偏僻的院落,黄忠贵此刻就出现在这里。

“师傅,我来了。”黄忠贵对着屋里的老人笑着说,“给您带了点肉和新鲜的蔬果来,给您放厨房了。”

“好,放下就进来吧。”屋里传出一道洪亮而又粗犷的声音。黄忠贵应了一声,转身进门,屋里坐着一个年约六十上下的老者,须发皆白,乱糟糟的纠缠成一团,看着应该不常打理,此刻他正坐在桌子面前研究一张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