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的身体发生奇怪的变化，连他自己的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哪怕是面对两位圣者的气势亦没有感到任何惊惧，但是罗萨明白，自身的实力还远远达不到圣阶的层次，这种错觉让他把握不定自身的真实情况。

“在那个时代老祖宗为了挽救老师的命，动用了自身的能量下达了限制，这种限制不仅是防止他人知道老师的秘密，还在时刻的改变导师的体质。”

“改变体质？这是怎么回事？”

罗萨一片茫然。

“老师可记得奥妙秘法三体？”

罗萨陷入沉思。

“奥妙秘法三体追溯的历史也不过五百年光景，当初在执掌人族玛塔之主的时候，便挑选了一群人研究一种特殊的体系路线。”

“奥妙秘法三体成就神明体质对吧？”

亚蒂兰斯微微一笑：“看来老师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无法确定，奥妙秘法三体是三者皆成便是神明，其实并非是错的，在神明的世界两者最重要，神体永恒不朽，神格万古长存，成就一者便可超脱，而两者皆有就是真正的神明！”

“而老师现在的体质跨越了普通肉体极限，踏入了另一个层次，神之初体质。”

“神之初体质？这是什么意思？”

“一般的生灵想要成就神明，只能从两方面如何，神格和神体，神格相当我们现在人类修炼体系的结晶，结晶达到圣阶巅峰便是一个门槛，一旦跨越了这道门槛，结晶获得新生便是演化成神格，只是达到圣阶巅峰的少之又少，就算有，也难以突破最后的屏障，是已才有了奥妙秘法三体，殊途同归，都是不容易，奥妙秘法三体实行到现在五百年，也只有老师一个成功的例子，如今老师成就了神之初体质，只要不死，”

看到亚蒂兰斯沮丧的表情，罗萨可以想象其中的艰难。

“这么说来我成就奥妙秘法三体还是和老祖宗有关？”

“没错，因为老祖宗在老师身上下达的限制赋予了可怕的生命能量，这股生命能量不仅是保护老师掩饰老师，还在不断的刺激老师的体质，否则以你的体质很难达到结晶入血，以及精神入结晶，更别说破立重生让结晶入骨，完美的融合起来。”

罗萨深吸一口气，即便有了猜测，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在冥冥之中老祖宗一直在帮助他，若非如此，当初在那个时空他早就没命了。

这些伤感的事情罗萨不想再去想，眼下还有其他问题要了解。

“亚蒂兰斯你知道伪神和神明乃至主神和至高神的区别？”

亚蒂兰斯思考了片刻解释道：“很好解释，伪神大致说的是一些强大的个体得到神明的神格传承，获得神明的力量，但是肉体却是羸弱不堪，神明则是神体和神格都成，可惜这些都不是他们自身所成就，而是造物者赋予，造物者造就的神明实力都不强，而在这个阶段，有的神明通过创造种族，诞生称为信仰的力量，得到更加强大的力量，超越了神明，称之为主神。”

“因为信仰他们的实力从质变成了质虚之间，可以当成是我们的精神力，也是神识，主神一道神识可以随便屠杀百万生灵。”

“一道神念便可屠杀百万……”

如果这话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罗萨或许会认为太过虚假，但是从亚蒂兰斯口中说来却不得不去相信。

“质虚，神念精神同样达到了神的层次。”

怕罗萨不理解质虚之间的意思，亚蒂兰斯多加了解释。

“那至高神呢？”

亚蒂兰斯摇头：“亚蒂兰斯不是生存在诸神时代，不知道至高神到底是什么层次，不过主神都忌惮至高神，也许往后老师会发现也说不定。”

亚蒂兰斯传递的消息过于庞大，即便之前有过一些了解，罗萨还是无法平复内心的情绪。

沉默了良久，罗萨望着亚蒂兰斯忍不住问道：“亚蒂兰斯，你现在的实力到底属于哪个层次？”

“我的实力嘛……”

“如果是别人问亚蒂兰斯，亚蒂兰斯是当场一巴掌拍过去，不过是老师的话那就不同了。”

“为什么？”

“因为亚蒂兰斯现在的实力连老师都不如。”

“什么！”

“这不可能！”

罗萨什么实力，亚蒂兰斯什么实力，怎么会连他都不如？这话说出去谁会相信。“因为亚蒂兰斯早就死了，老师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一道意识体。”在罗萨茫然和不解中，一根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上，登时，脑海闪过种种记忆片段，从五百年前到如今，亚蒂兰斯的一生一切秘密都告诉了罗萨，时间在这里静止，感叹岁月的无情，更是痛苦命运的恶毒！“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做的已经够多了，这些根本不是你的责任，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