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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前夕


第五十五章,前夕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明天就是琼会开始的时候。

一大早,林秀才就来了罗家。对罗宇做了很多的交代,还有一些要注意的事项。

“我听人说了,这次和以前不同,一反常态,以前是没人用那个身份参加,今年这次却是有五六个人。”林秀才开口说到。

别看这五六个人觉得很少,要知道不说参加程序的检测的难度,就说以往,如果很简单的话怎么可能会几乎没人去。

“那岂不是说这次更难,怎么今年的这次会有那么多人去呢?”罗宇纳闷了,这以前看穿越小说的时候,主角都是有光环的啊,怎么到了自己这里事情还变难了。

“这个老夫也不知道,不过据说这次上面还派了个人物下来,可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林秀才拍了拍衣服说到。显然对于是什么人他也不知道。

罗宇好奇,到底会是哪些人呢,还有这琼会到底在哪里举行呢。

“你也别泄气,为师本来也就是带你去试试,顺便见见世面的。”见罗宇不说过,林秀才还以为他是泄气了,所以劝说到。

罗宇白了他一眼,这算哪门子的劝啊。什么叫做本来就是去见世面的,那就是说没希望咯,没指望还要我去试试,这不是造孽吗。

看到罗宇的白眼,林秀才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好像的确有不妥之处。

“先生,你可知道这今年琼会的地点是在何处?”罗宇也懒得计较这个了,还是说正事比较好。反正人家先生都说了是去见世面的,那就去见世面吧。

“这次和以往不同,这次琼会的地点设在船上。”

“床上?那么开放。”罗宇说完就知道,是自己污了。唉,以前在现代的时候贴吧,论坛逛多了,简直罪过,罪过。

“我说的是游船。”林秀才咳嗽了一声纠正到。这小小年纪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哦,对了,说到这个老夫差点忘了,这是你的令牌,也是你的邀请含,有了这个你才能进去。”说完林秀才从怀里取出一个黝黑的圆形的小牌子。

罗宇将牌子接了过来,只见它一面写了罗宇两个字,一面写了个三。

罗宇猜想,这正面的名字应该就是证明自己身份的,这背面的数字应该是座位,或者说是到时候活动的时候的一个顺序。

“这东西你可千万不能丢了。”林秀才嘱咐到,“如果你把它丢了,那么就是我也无法把你带进去。”

罗宇点头,表示知道了。不过如果仅仅靠一个牌子的话,那么岂不是说如果自己的牌子掉了让人捡了都能冒名顶替了。

林秀才过了一会儿,觉得该说的都说完了以后,才离开。

作为自己的先生,罗宇也将他送到了大门口,算是师生之礼吧。

“有些人啊,连能不能选上都不知道,尾巴就开始翘起来了。”

罗宇扭头转身刚进院子,就听见大伯母不阴不阳的说到。很明显她口中的某些人就是罗宇自己了。

罗宇也懒得和她计较,说自己尾巴翘上天了,如果真的是的话就不会留在这罗家看他们的脸色了。大伯母明显是没事找事,心里对于这件事情很不平衡。

见罗宇不理会,不搭话。大伯母也就吃了个自讨没趣。

“哼,看你能神奇到什么时候,明儿个要是选不上才好。”大伯母看着罗宇的背影低声说到。

可是罗宇自从穿越以来,耳聪目明,即使大伯母压低了声音他也还是能够听个一清二楚。

罗宇没有机会,对于大伯母现在的这种状态,要是越搭理她,她就越纠缠不清。

罗宇回到房里,然后把林秀才给的身份牌贴身收好。

“这次的琼会设在船里,还真是有趣了。只是不知道这次会有多少人参加,这船能容的下那么多人吗?“罗宇好奇,也不知道明天的游船会有多大。

另一边,清河县衙门。程县令正有条不紊的布置着他的命令,很快就安排下去了。

“程大人办事果然利索,想事情也周到。这琼会设在这游船之中,不仅仅是一大亮点,而且也有利于安全防护。”

“本县秀才一向不多,如今又有朝廷之人前来,下官自然不敢怠慢了。在这游船之上也是能够如期举行。“程县令开口说到。

这可是他临时让人去安排准备的,这朝廷上的人可不能出了意外。把地点设在船上,等人到齐了,就往河中心划,到时候其他人就是想上来都难。

“嗯。”那人点头,显然对于程县令的这个做法他还是满意的。最起码在防护上减少了不少的负担。

当然也不是说就一定会发生什么,不过一切都是要防患于未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不知道今年这清河县突然多起来的这几个孩子都有什么能耐?”那人看着这几个人的名单开口说到,不过更多的的却是不重视还有准备看戏的样子。

“能耐算不上,不过的确也可以说是小有文采,小小年纪也算难得。”程县令笑着说到。虽然说是谦虚的话,不过言语之间却是也比较高兴。

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这万一要是真的出了那么一个,他这个父母官脸上肯定也是有光的。以前吧,连人都拿不出,就别提多尴尬了。

“哦?那我可有些期待了,只是不要让我失望才好啊。不知道程大人对于他们哪个人更看重啊”那人开口询问到,他都好久没有见过哪个县一次有那么多人来参加了。

“这,不太好说,他们啊我看是各有各的特色,到时候还是要大家定夺了才知道。”程县令没有具体回答。

这怎么好直接回答呢,万一自己说看中谁,结果人没中呢,那别人中了岂不是会对自己有芥蒂。

“嗯,那倒也是。”那人自然知道程知县的心理,不过他也不说破。反正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身在官场这样的人才是会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