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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 即将到达渠城


“哼!什么稀罕的琉璃盏,不过就是个破杯子,那杯子......”在我们那里到处都是,她差点便这么说了出来,好在及时住了口,可还是惹起了凌天珩的注意,随即她才讪讪的笑道:“就为了个杯子就这么对付他,可真是草菅人命,虽说这里离京城太远,可这里也是有规章制度的吧?他就这么目无法纪的?凌天珩,你昨日打他那几拳可真是打轻了。”她气恼的说道。

凌天珩默然的看着乔安歌一副恼怒的样子说着,心中却心不在焉的想着她方才的不对劲。她分明是想要说什么,可为什么要隐瞒?看着乔安歌一番打抱不平之后,又和那男子不知在聊些什么,他因着听不懂便只得沉默着,可越是如此便更是不安和猜忌。直到他们似乎是谈完了,乔安歌起身离开之际刚出了门他便忍不住问道:“你方才和他都说了些什么?与我说来听听。”

谁知乔安歌却是相当调皮的挑了挑眉,笑道:“怎么?你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诉你,这可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的。”其实他们也没聊些什么,她也就是问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之后便又多问了几句关于伦列国的消息,这才得知原来伦列国的人大多数都是像那几个护卫那般的,尤其是男子,最是不喜他那样的,所以才会在伦列国遭到不少的歧视,想着中原要好过一些,便到了这里来卖艺维生。

不过这在凌天珩眼里却不一样了,即使看得出乔安歌是在俏皮捣蛋,可现在却不一样了,他心里总像是有一根刺一般,一直扎在心尖上,生怕这件事真的会变成一把利器,直直的插进心里。所以他面无表情半天,最终还是露出一丝笑意道:“随意吧,你们之间就是真的能聊,又能聊些什么?除非是聊些不该聊的。不过我也听不懂,便也就不计较了。明日我们就要准备出发去渠城了,你好好准备一下。”

说完,便绕过乔安歌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他莫名其妙离开的背影,乔安歌站在原地,只觉得有些回不了神,这......这是怎么了吗?不就是开个玩笑,他方才那是这么表情?生气了?为什么会生气的?她说错什么了?一头雾水的站了一会儿,最好还是有些失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脑中还在回忆这自己哪里又惹到这个阴晴不定的人了。

她不就是和那男子多聊了一会儿,难不成是吃醋了?她有些暗暗带着期待与不确定的想到,可又觉得怎么都不像啊。兀自一人在房间里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能想出一个合理的答案来。便也觉得心中烦闷,早早的收拾了之后便直接在房中打起了盹。而另一边,凌天珩也是待在房中闷闷不乐,如今越是离渠城越近,他越是害怕发生什么,尤其是他脑中关于乔安歌最坏的局面。

两人就这般不约而同的不再见面,也没有再各自踏出房门一步,所有的事都由苏航好好的打理了之后,直到第二天一早,乔安歌才出了房间,昨天那个男子已经由苏航给了一些细软,多抓了几服药之后便安顿好了。她很早就起身去了那房间和那男子道了别,接着便跟着凌天珩上了马车。

下楼的时候,楼下还没有多少人,毕竟这严寒的地方,若不是为了赶路,实在不想起的太早,也就为数不多的几个起来吃早点的人在,不过他们也是见识了那前两天的事的,对于他们几人都是抱着好奇的,可都一一忌惮着凌天珩那日狠辣的手段,便也都不敢上楼去打搅,如今见到他们并肩走了下来,似乎只准备这离开了,便都忍不住多侧目看了几眼。

乔安歌心中怀着心事的,自然也就不在乎那些人打探的目光在,至于凌天珩更是没有一刻是在意的。举步走在前面,苏航早已将酒楼里的东西都一一的打点好了,账也付了,两人便也就直接出了酒楼的大门,门后还有店里的人还在相送中,乔安歌听着只觉得心中更是多了不少的烦躁执意,跟着凌天珩上了马车之后,便开始驾驶这往渠城的方向而去,马车之后,因着天气实在太严寒,于是原本还冰凉的木制坐垫下便铺垫了一层好好的绒毛,很是舒服,马车里面放着一条被子,显然是不舒服时用的。

一上车之后,她便退去了外套钻进了被子里,可看着凌天珩竟是坐在马车的边沿处,也不进来,这样多少会吹着冷风实在对身体不好。她犹豫了半刹,实在心中不安,便好好的说道:“马车门口处风大,平日里就会说我,自己不也如此?你要是心里有什么直接说就是。这般不理不睬的算什么样子啊?以往说我不知分寸,自己不也这般闹脾气?”

说着她便有些委屈起来,这凌天珩到底是要做什么啊?老是这么阴晴不定的,让她怎么应付?她这次又是怎么惹了他了,这么和自己较劲,今早上见到了他竟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说着她声音里便带了几分沙哑,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凌天珩、原本打算好好冷静一番的人被这么一双眼睛盯着,他心中就是想法再多,也软了下来,最终轻叹口气带着几分无措的说道:“我并不是在恼你。”

“那你为何从昨日到今天都不理我?我自认可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可你倒好,想要怎么对我的时候都行是吗?你要是如此的话,那我往后也不必 在在乎你的感受,为所欲为好了。”她不服气的嘟囔着说道,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来,这么久以来,她都很少会在凌天珩面前表现柔弱,可最近她却控制不住自己,时不时的便会这般委屈。

这么说下来,凌天珩就是再闹别扭,心中也多了几分心疼,最后只得妥协,暂时放下心中那点怀疑,柔声劝道:“你多心了,我只是想到一些事,太入神了才会忽略你的。这也是我的不是。不过我倒是不知原来你如此看重我。放心,我向你赔罪,以后不会再如此忽略你了。嗯?”他说着移到了乔安歌面前,指尖轻柔的擦拭乔安歌脸颊的泪痕。

看着凌天珩眼里颇有诚意的歉意,她心里才稍微好了一些,可还是有些生气道:“我可不是在意你的感受,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只是替自己鸣不平罢了,我又没有招惹你,你为何这么对我?要是有什么不满的直接说出来就是,我也不会蛮不讲理,可这么不理人又是做什么?”

“好了好了,我向你赔罪可好?我昨日已经让苏航派人通知了乔将军,只怕他这个时候早已经准备好东西在渠城的军营里等着了。待到了渠城我们便先直接去军营,也好让你早一些见到乔将军。”他将昨晚的事说道,也好安抚一番,果然,乔安歌闻言心中一喜,倒是没了方才那般委屈的样子。

“......真的?那到渠城还有多久?”乔安歌别扭的问道,对于见她那个哥哥的事她心中到底还是带着几分怯意的,毕竟她不是真正的乔安歌,对于那个哥哥到底是什么样的,她是半点都不知情。来之前虽然听乔文治说了不少那人的话,可是大多都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如今,她那哥哥已经是二十出头的青年,哪里还能和小时想比。

凌天珩见她面露优思,大致也能猜到她在担心什么,不禁安抚道:“你放心,虽说你兄妹二人已是多年不见,可这血浓于水,这时间就是再久,可不可能将你们之间的亲情冲散,所以,你也别太有心,我想,乔将军,多半也是思念这你们的。”他轻轻拍着乔安歌的肩膀,柔声安慰这,却不知,这么一说,乔安歌心中更是憋屈了,偏偏这身子和他是血浓于水,可她这灵魂不是啊。

就这么忐忑的在马车里待了一天,很快的时间便到了渠城,这渠城倒是比那酒楼的地方好了不少,虽然依然看着和京城比,有些荒凉,可最为一个边境的城镇已经算不错了。至少看着倒是要啥有啥,该有的都有了。她掀开小窗的帘子一直看着,这渠城作为边境的城镇,确实是有些杂乱的,她这么看着当真是什么样的人呢都有呢。

“在看什么?”凌天珩见她看的津津有味的,便也凑上来,却是半点都没看出什么,还不是和京城的街道差不多。只不过这边境的地方啊到底是和京城没得比的。尤其是人多眼杂,时常都是危机,便也就被不是个好定下的地方。

乔安歌轻叹口气,“这渠城看着还真是热闹,不过我方才看到好些个高大威猛的男子,会不会就是伦列国的?渠城不是凌云的地方吗?为何这境内竟有这么多伦列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