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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七章 小五和白矾


第二日,乔安歌早早就起来了,昨日让烟儿送去的信中,她已经将时间定在了今日午后,不过她让凌天遥先去了那里,待一个时辰之后再约了白矾一同前去,这样也不至于露馅,至于到了那里之后就随机应变吧。待烟儿帮着她洗漱完毕之后,她特地穿了轻便的衣裳,到时候也好独自去周围转转,在梳妆的时候乔安歌想起了昨日拜托烟儿的事。

谁知刚提起来就被烟儿红着脸打断了,看她这样子估计也是没敢去,要是一直这样她的目的不就泡汤了,认真鼓励了烟儿一番,让她今日一定要去周队长那里看看,待烟儿无可奈何的答应之后她才罢休,不过这就苦了烟儿了,得鼓足了勇气去同周队长搭讪,也不知到时候会不会胆怯的说不出话来。

之后乔安歌便带着烟儿出了相府,坐上了去王府的马车,却不知她刚启程就有一抹浅绿色的身影从暗处离开,只见她加快步伐一直走到后院,进了其中一间院子里,进去之后,便看见乔依蓉此刻正端坐在凉亭里弹琴,“大小姐,二小姐带着她的丫鬟朝着王府方向而去,早前听临枫院的下人说那个烟儿最近几日一直在筹备东西,听说是二小姐要约友人去城郊赏花。”

悠扬的琴声戛然而止,乔依蓉抬眼老者那个跪着的丫鬟,正是之前乔安歌在相府后门见到的那个乔莘宁身边的小丫鬟,听了她的汇报,乔依蓉多日冷淡的脸色终于浮现出一丝笑意,不过那眼中的冷意却有让人渗的慌,乔莘宁则坐在一旁,看着乔依蓉的笑时心里却总觉得有些奇怪。

虽然她知道乔依蓉这次究竟想做什么,她自然也是喜闻乐见的,对付乔安歌,她可比乔依蓉还积极呢,但她总觉得这一次太过凶险,找的人也不够干脆利落,就算到时候将那些人杀人灭口了也很有可能会查到她们身上,可乔依蓉缺丝毫不在意,她现在只想一门心思对付乔安歌和白矾,哪里还会想到那些。

“姐姐,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会不会还是欠妥了点。且不说那些人酒精可不可靠,就是可靠到时候也会查到我们身上,虽然报复了乔安歌,可我们也自身难保啊,为了资格乔安歌把自己送上绝路未免太不值了点。”虽然想到乔安歌和那个野丫头狼狈不堪的样子她也兴奋不已,但她到底胆小,实在不感坐的太明显。

乔依蓉斜眼看了她一眼,很事轻蔑的说道:“哼,我还不知道你?你若是怕了直说就是,这个时候跳下船还有的后悔,不过一会儿动了手你可就跑不了了。再说了,你怕什么?我让慧儿送去得画轴伤都撒了剧毒,不过三天的时间就会毒发身亡,七窍流血而死,而那画轴是用特殊的墨绘画而成,只要一遇到水就会四散开来,死无对证,我靠他们拿的出什么证据来。”

“可是……”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乔莘宁还是不放心,可在看到乔依蓉不耐的眼神时,再不放心也只得怯怯的不再多言,见她闭嘴了,乔依蓉这才收回眼神,对跪着的慧儿说道:“如此,你派人跟着她们,还有让人去通知那几个人,让他们小心行事,若是事成了,之后我定会将剩余的酬劳一并送上。”只不过到时候送的可就不是银两和银票,而是一张张的黄纸阴币了!

“是!大小姐。”那慧儿闻言也没有看乔莘宁,径直应了下来,随即退了下去,俨然已经成了乔依蓉的贴身丫头了,乔莘宁看到这儿,心中略微有些不悦,但在乔依蓉面前她还不敢说什么,见她一意孤行,她也无力再说些什么,只在心中暗自祈祷,但愿这次既能对付了乔安歌她们还能不将火烧到自己身上。

而另一边早早就出门的乔安歌很快到了逍遥王府,这一次却没有遇到绿予姑娘,刚进王府就见到了早已等在大厅的白矾,只见她一身水粉色的纱裙,看着很是飘逸灵动,乔安歌暗自满意的点点头,虽然只是两三天没见,她看着还是有些削弱的样子,但看着起色倒是比之前好了一点,眉眼间也不再那么憔悴了。

“不错不错,看样子你还是有好好将我的话听进去的,你看看现在多好看?比那天的气色好多了,看着多美啊。”乔安歌边打量着边满意的点头,一番赞叹倒是让白矾颇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转移话题:“姐姐可别这般打趣我了,还是先启程路上再聊吧。”

“也好,可别让……可别错过了时辰,早去早回也安全不少。”乔安歌说着,差点就说漏了嘴,连忙改了口,说着两人便一同坐上了马车,到了车上,乔安歌才又问道:“我看你这些日子闷闷不乐的,那桂花开了香味很是浓郁,我们也不离的太近,就在那附近的水边走走再过去如何?”

“啊?随意吧,一切听姐姐的就是。”白矾还有些晃神,听乔安歌这么说了便随口应下,其实这次出来她若不是因着乔安歌想去也不会答应。她家的事她大致也听人说起过,不过到底不太清楚,只以为她的心情也不佳,一同出去走走也不错,总比在院子里暗自神伤得好。

见白矾还是没有多大兴致的样子乔安歌不仅暗自叹了口气,随即又柔声问道:“白矾,你我认识虽然只有数月,但我早已将你当做知心朋友,也是我认下的妹妹,看你这个样子,我又怎么可能不担心,你同我说说,是不是和小五有关?我也不介意什么了,你只当做诉说就是。”

闻言,白矾只觉得鼻头一酸,说不感动是假的,可这事她又如何好和乔安歌说,更何况这事还和她有关系,想到那日他说的话,她的心口更不自觉的疼起来,她扯出一丝勉强笑意,轻声道:“姐姐还是不要再多问了,此事我也不知该如何告诉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如你所说,就是不为我自己着想,我也得为了我爹娘着想不是?”

乔安歌一愣,这话事她说的不假,但……算了,她不想说再怎么文也没用,不过她也没有否认和凌天遥有关,这么说来果然是和他有关了。看这样子,多半真是凌天遥同她说了什么不好听的了,突然,她想起可那天见凌天遥时他说的话,莫非和那个雪姬有关?

想到这儿,她不禁有些生气,语气也生硬道:“你既然不说那我也办法,不过看样子是和那个雪姬有关吧?之前我还不在意,看着那女子该是挺端庄一人,不像是个心狠的,莫不是我看错人了?她这几日央着小五陪她去扫墓,虽然小五还没完全答应,但看样子到时还是回陪她去的。”

白矾一愣,似乎没反应过来她说的事什么,直到脑海里出现了一抹身影和巧笑倩兮的眉眼她才反应过来。“姐姐说的是那个雪姬姐姐吧?她这几日确实是她父母的忌日,她也应当去看看,听说路途还挺远的,王爷若是去了还能多照看照看,也没什么。”

乔安歌怔楞的看着白矾,这算怎么回事?那雪姬虽说是作为凌天遥得妾室所在,但却只是红颜知己的身份,怎么说都算是半个情敌了,她还这般毫不在意的,是真傻还是根本就不在意?“你倒是大方,你不是很喜欢小五吗?她和小五走的如此近你就不在乎?你真能这么无谓的看着凌天遥去陪她?这路上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出了点什么?”

越说她越是激动,不知是在因为白矾的无所谓而生气还是在为了一个她不想接受的事而逃避,她知道雪姬只是凌天遥的红颜知己,没有任何的儿女情长的关系,可若是她,就是这种关系她也会很在意,可白矾却无所谓,大致是见惯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身边有多少个女子,那若是凌天珩也是这样呢?

他虽然没有正妻,但谁又能说他没有一个妾室或者宠姬?又或者是通房的丫头,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她所能接受的。可若不是这样,身为临安王爷,他身边又怎么可能不会没有女人,最起码通房丫头肯定是有的吧?想到这,她心中隐隐有着一丝刺痛,她是绝不会容忍这样的情况发生自己身上的,她不能容忍同他人分享一个丈夫,可他临安王又怎么可能真的会除了她没有其他女人?就是他想,他的身份也不会允许。

“姐姐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虽然是对他有些爱慕,但也不是真的有多好的关系,说起来那雪姬姑娘反而比我更了解小哥哥,也更亲近小哥哥,他就是喜欢她也是理所应当的。而我……我在他心里不过是个十年未见的小妹妹,就是再见,也没有任何区别。”说道这里,她眼中亮光渐渐暗淡下来,语气也很是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