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实话实说！”

“我一直说的都是实话，我对你的感情是淡了，但那跟别人无关，只是我们两个的问题，是我们之间所产生的问题，你还不明白吗？！”

南月笙望着他的眼睛，那双她最爱的眼神里，透着的是清冷的光以及疲惫的模样。

“那我只问你一句，你想过不要我吗？”

“到目前为止还没想过。”

这是他的真心话，他们之间不说别的，还有一个共同的孩子，无论如何，徐莫寒都会拼命维持这段婚姻，但他不知道自己能维持多久，因为……

倘若每天都是这般如此，他觉得心很累。

南月笙的脸色好了不少，“那我再问你，你昨晚为何不上来同我一起睡？”

“不知不觉的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南月笙也不再问了，“下楼吃饭吧。”

***

顾里里醒来的时候，龙御北已经不在身边了，习惯性的认为他去公司了，刚洗漱出来，就见龙御北进门了。

“咦，你没去公司啊？”

“本来打算去。”龙御北推着她坐下，“我刚醒的时候听小白来汇报说，魔界跟天界的边境起了战火，死了几十个，六界会谈上规定若有一方挑起战争，若集体需承受其它几界的联合围攻，若个人必须严惩不贷，这次明显是集体。”

“那这次是谁先挑起来的？”

“说是天界。”龙御北时刻对天君的动作没有放松过警戒，“若这次天界跟魔界打起来，天君第一个肯定派你去领军，他现在分分钟都恨不得找机会除你而后快，毕竟你弟弟还在人间历劫，除你一个不费那么大力气。”

“滴滴滴滴滴……”顾里里拿起手机点开监视器，只见9号院来了天界的人，两人对视一眼。

“说曹操，曹操到。”

“你要回吗？”

“不回。”顾里里果断的说，“我可不想这时候回去领命。”

“说的也是，躲躲也好。”

两个人是这么打算的，没想到冥界传来消息，说天君让冥王把君聿喊回来。

天君的用意何在，显而易见。

“他料定你知道了这个事儿，估计也猜到了你躲着不想参与，但天君明摆着势必要你们姐弟两个有一个出头，不如趁这个机会把你弟弟叫回来，你觉得如何？”

“不好。”顾里里不赞同，“这阵子这么乱，天君巴不得时时刻刻用聿来要挟我，聿就算这个时候不在人间历劫，天君也会想尽办法给他找事儿干的，算了，我还是去天界一趟，你去冥界告诉你父亲，先不要让我弟弟回来，听天界的消息。”

“好。”

两人分头行动。

顾里里到天界的时候，云霄殿正在开会，她的出现在天君的意料之内。

“我已听闻了天界跟魔界今早发生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便不让人去喊君聿回来了，你若不回来，只能让君聿来请命领军了。”

“难不成我天界就只有我们姐弟两个能领军？其他人就都是废物不成？”顾里里早已跟他撕破脸了，这会也不会顾忌什么了，“事情若是危机，天君只管交代其他人便是，比我们姐弟两个法力高强有勇用谋的人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