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让我没有想到他真的会去阴间问你。”龙御北似笑非笑的问，“该不会他喜欢上你了吧？”

“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你会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干那个吗？”

“我不会，不代表别人不会，有的那么做是为了让对方吃醋也未尝不可？”

“怎么可能，那天我无聊的说我要是爱上他了怎么办，他说外人可以爱她，眼皮子底下的人爱上他只有死路一条，绝无可能的，他这次去阴间问我，除了要最后当面羞辱我，别无它意。我很厌恶他，每天跟大爷一样，让我给他洗脚给他按摩，隔一段时间就让他那个妹妹喝我的血，兄妹俩都不算人，怪不得是魔界的人，都是魔鬼。”顾里里提起就冷笑不止。

龙御北把她搂在怀里，“我真的想为你讨公道。”

“别。”顾里里可不想让容斐再来打扰自己的生活，“这个事情不要再提了，我若跟你一样有那么高的法力和修为，我不会选择现在咽下这口气，但是我没有修为，我连自己都无法保护，更何况孩子呢，他不会知道丁香就是我，我现在想过清净日子，这段时间太累了，对了，林月尔有没有交代回灵剑的下落？”

“没有。”

“那我们去何处找寻回灵剑？”

“别担心，总会找到的。”

“还有……”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的本尊活了那么多岁，到底睡-过多少女人？”

“没有睡-过。”

“我不信，活那么多年，又是个男人，怎么可能？”

他低声说，“真的没有，我对天发誓，我说的字字属实，若不是真的，我便……”

还没说完就被顾里里打断了，“还发上誓了……”

“你不是不信么？”

“其实就算有也不重要了。”

“我是真的没有。”他强调，“是真没有。”

“知道了，你没有。”她的脸埋在他怀里，腿压-在他的腿上，“苏长织怎么样了？”

“他还好。”

“知道你死后，我再也没笑过。”龙御北亲了她额头一口，“里里，你真的不要再离开我了，我愿意为了保护你，付出一切，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孩子你也不要？”

“孩子没有你重要。”

“在我眼里，孩子比你重要。”顾里里则说，“他们是我的命。”

“那我是你的什么？嗯？”他追问，“我是什么？”

“不知道。”

“说是你的半条命我也欣喜若狂。”

“说了不知道了，不要再问了。”她不想回答。

龙御北哑笑，宠溺的说，“好，我不问了。”

外面起风了，顾里里从床上下来，拉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龙御北紧随而去。

看她站在那里，头发被吹起来，他上前拥住她。

两人身穿一白一黑浴袍，清凉的风吹在脸上，倒不觉得太冷，反而让人突发的清醒。

“真好。”顾里里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自由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