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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汉帝正宗


董卓听了贾诩的话不由眼前一亮,哈哈笑了起来,“好好好,文和这个主意好,便按文和所说的去做。”

“太师...”李儒还想开口,却被董卓一挥手打断,李儒只好将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没过几日,弘农朝廷便发文怒斥曹操之不臣,拒不承认曹操兖州刺史的身份,擅杀皇族子弟,夺其领土,当真是大逆不道,罪大恶极,十恶不赦,号召天下有志之士共征讨之。

曹操得到消息,先是一愣,然后狠狠的拔出宝剑将身前的桌子削掉了一角,怒骂道:“董卓老贼,只可惜当日未能斩杀与你,哼,日后定要你好看!”

刘氏皇族四人收到了董卓的反应,却纠结了,谁出来不好,偏偏出来个董卓,董卓的恶行因为张平檄文讨董弄的如今天下皆知,再加上天平报是不是的来一波舆论攻势,让董卓的名声臭的不能再臭。要让他们支持董卓,承认董卓把,便是把他们自己弄的跟董卓一般,臭名远扬。可是要是不承认吧,海口夸出去,最后没有兑现,那也是名声扫地。四人心中的纠结可想而知,甚至有些埋怨刘虞当初为什么要许下这么个承诺。就连刘虞自己也是郁闷不已,刘虞思来想去,想到一个变通的办法。没几日,刘虞便代表皇族向天下宣称弘农汉帝是真正的灵帝之子刘协,是天下正统。这岂是不过是刘虞偷换了概念,他在檄文当中只说弘农的汉帝是真的,对弘农的朝廷也好,对董卓也罢,却是只字未提,如此一来,倒是将自己瞥额干干净净,不让自己名声有损。不过这却让董卓颇为不满,若不是李儒和贾诩赶来,好言相劝,告诉他只需要这么一句话就够了,有了这句话,他们自然就可以以弘农汉帝的名义行事了。

不过这个消息还是引得一时间天下哗然。

长安张平府中,几人正在讨论此事,张平摇头对刘虞四人表示了失望,此前讨董之时,四人便假作不知,不参与会盟,如今更是为虎作伥,居然站到了董卓一边,看来四人当真是自私自利,枉顾他们皇族身份,根本不顾大汉百年延续,居然就这么儿戏般的承认了弘农汉帝是天下正统。

而长安张温亦是何孙坚说着话,对于皇族走出的这一步昏招摇头不已,虽然刘虞自以为是的只承认汉帝,可是明眼人却都看的出来事实如何,这样既没败坏了自己的名声,又没能交好董卓。到头来半点好处也没得到,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想什么。

曹操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和陈宫、程昱议事,不由撇了撇嘴不屑的向二人说道:“这汉室江山亡亦。”陈宫、程昱都是点头赞同。

而远在钜鹿的韩馥听到消息后一阵错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来,心中的百语千言最终却都化为了一声叹息。旁边的田丰拉了拉韩馥的衣袖,“主公...”韩馥摆了摆手,“没事,我们走,去看看太平军的厉害。”说罢带着几人往城头赶去。

这是袁绍来到钜鹿的第二天,昨日袁军初来与太平军对战一场,接过却大败而归,今日一早袁绍便领着大军来到城下,也不再嚷嚷着要与张牛角单挑,而是直接下达了攻城命令。仗着自己手中五万大军,想要将钜鹿城一举拿下。

韩馥心中忧心重重,昨夜张牛角将近半太平军人马从北门派了出去,袭向翼州各郡,如今城中却只剩下一万三千太平军和近万翼州军人马,面对袁绍超过两倍的大军,就算钜鹿城城高墙坚,韩馥依然觉得太平军劣势明显,所以听说袁绍攻城,这才急匆匆的带着手下谋士赶往城头。而麴义和潘凤早就已经被韩馥派到了张牛角麾下,让他二人听从张牛角的指挥。

还没等韩馥来到城头之上,便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响起,韩馥只觉整个大地都震颤了一下,韩馥不觉面色大变,脸上没有了一丝血色。“怎么了?这是城破了?”耿武、田丰、沮授三人亦是如此认为,都是面露惊骇的向城门口看去。可是放眼望去,城门处完好无损,也没有见到有从城上撤下的兵士,这让他们不觉有些奇怪,不由的面面相觑。

就在他们愣神的时候,又是“轰”的一声巨响再次响起,韩馥再也顾不上发愣,拉了拉几人,口中叫道:“快快快,快随我上城头看看,什么情况。”几人也都醒过神来,赶忙向城头跑去。

不过等他来到城上,与他想想中尸横遍地,到处是血的景象不同的是,城头之上与之前他们所见没有什么区别,依旧干净如新,一点也看不出来像是在打仗的样子。太平军看起来虽然忙碌,但是脸上没有半分急切慌乱的神色,取而代之的兴奋,兵士们看起来各忙各的有些散乱,可是若是仔细看去,却发现他们井然有序的在进行着自己手头的工作。

韩馥大老远便看到麴义和潘凤二人像是居然人一般看着忙碌的太平军插不上手去。而他们脸上的表情则是一副震惊中夹杂着艳羡。韩馥带着三人来到麴义和潘凤身旁,不由问道:“麴义,如今战况如何?还有我方才听到两声巨响是怎么回事?可是城破了?”

麴义这才从迷茫中回过神来,听到韩馥的问话,麴义张了张嘴,想了半天却没有说出话来,韩馥不由发急,干脆转头向潘凤问出了同样的问题。潘凤却比麴义还要不如,此时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任由韩馥问他也没有丝毫反应。麴义这时才苦笑了一下对韩馥说道:“主公,我们都低估了太平军的实力。”

“嗯?怎么回事?”韩馥一脸的不解。

麴义再次张了张嘴却依旧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能抬起手来朝着城头上不远处指了过去,韩馥带着满腔的不解顺着麴义所指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