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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 年终岁尾(二)


什么事情都是挑好的置办的,别人一看到底是老爷留在了京城,知道徐英以后肯定不是一般人,一个个的就又巴结过来了,便是徐英的母亲都得了好处,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这么得意过。

“我看着这个女婿是个可信的。”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徐英母亲说的第一句吉祥话,但是徐英听见了倒是觉得莫名的伤心。

“母亲不要乱说。”徐英说道,“便是世子爷的正经亲家可不是咱们娘家,女儿不过就是去给人家做妾的,说白了就是人家的仆人,怎么叫得起人家一声女婿呢?”

“你可是皇上赐婚呢,不一样的。”徐英的母亲什么都不懂,但是知道皇上赐婚就是不一样的,天底下有几个女孩子有这样的殊荣,还不是自己的女儿厉害,徐氏当年结婚的时候也没有啊,“是富人呢。”

不知道谁跟母亲说了什么,给她造成了这种误会。

“就是皇上赐婚那也是妾侍,便是一个七品的诰命,要知道徐氏可是四品的诰命呢。”徐英说道,想来说自己母亲还是可以明白的,四品比七品大,还是可以理解的。

“您不过也就是个六品。”徐英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可见诰命是多么的难得了,自己不过也是借了人家侯府的光罢了。

“但是。”徐英的母亲还是不服气,“总归不会被人随便欺负了吧。”

徐英抿嘴不说话了,便是很过分倒是不会,但是究竟会怎么样还是难说的,就看到时候自己能不能得到秦林的心了,但是比起徐氏,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秦如芳最近也听说了家里的事情,贪腐的事情自己倒是不担心呢,谁不知道张陵大人是个一无所有靠老婆吃饭的,哪里会有什么东西可以查,好在张陵是一点也不在意,日子过得倒是也悠闲,秦如芳着急也是干着急,自己家里的事情倒是一点忙也帮不上的,这不听说大哥要娶妾,自己回来凑凑热闹。

秦如芳现在是危险期,实在是凑合不得,便赶紧找了云挽歌,想了解一下情况。

“怎么我不过一两个月不回来,家里咋好像就要天翻地覆了一样。”

“可不是?”云挽歌看着她,倒是很愿意跟她说笑的,“你要是半年不回来,只怕是爹娘都不认识你了。”

“好你个贼丫头,岂不是讨打么?”秦如芳佯装要打云挽歌,到底是被云挽歌躲过去了,两个人哈哈大笑,云挽歌看着秦如芳的笑脸,自己倒是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姐夫最近可好?”云雾那个想起张陵的那个木头脸,想想就觉得好笑,但是看在秦如芳的份上,还是勉强忍住了。

“刑部你还不知道。”秦如芳说道,“忙起来就是没日没夜的,任命大过天呢。”

“说的也是。”云挽歌说道,“这是不知道最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好玩?”秦如芳用夸张的语气说道,“我的大小姐,这事情有什么好玩的,要到年底了,也是正乱的时候,便是都是一些偷鸡摸狗的小事,堆在刑部等着处理,张陵已经有两三天睡在刑部了。”

云挽歌表示理解,必然是这样的,因为开放贸易的关系,不光是京城本地人,就是别的国家的商人,也很多过来的,到了年底就更加的多,鱼龙混杂的难免出问题。

“但是你要说是好玩的事情,还真的有这么一桩。”秦如芳会用这,想起来也是张陵给她讲的,“说是大食来的一个商人,在这边开了一个解忧楼你可知道?”

“解忧楼?”云挽歌听着稀奇,什么时候还开了这么一个东西,自己可是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这我就不知道了,是个茶楼?”

“什么茶楼。”秦如芳说道,“茶楼还值得我给你说这么一次?便是这地方是专门给人排忧解难的,说是只要你有钱,什么事情都能给你实现。”

“这是真的?”云挽歌听着就来了兴趣,要是真的有这样的茶楼,自己还真的不能错过。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知道很多人都是在这个地方倾家荡产了,刑部三番五次的查,但是都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人家是正经经营,所以就只能这么作罢了。”

云挽歌这么想着,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竟然不知道,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但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从来没有人提起过。”云挽歌说道,“三舅舅回来也没有说过啊。”

“那是自然地。”秦如芳说道,“这话说起来多少是有些吓人了,所以估计三叔也就没说,我也是看你胆子大才给你讲的,可千万别被吓到了,便是这个酒楼是夜间才出现,据说引路的都是死去的人,白天要是找,就只能找到一个正经的茶楼,这里是既不能解忧也不能解难的。”

这回云挽歌还真的是来了兴趣,“为什么非要在晚上做?”

想来一般的酒楼都是在白天营业的,这个倒是在晚上才出来做活,要知道宵禁可是很严的,谁能有本事晚上出来呢,要是被斥候发现了,抓到牢里吃板子都是轻的。

“不知道,但是一般上门的也都是胆子大的,据说求得也不是一般的东西,而且听说.....”秦如芳有些满露难色,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说下去,但是看着对面是云挽歌,就还是决定继续说了,毕竟对着云挽歌还是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据说好像还是有皇家的人也参与其中的。”秦如芳话音刚落,云挽歌就觉得一阵的不可思议,会是谁?想到自己之前拜托尉迟裕的事情,和尉迟裕的表情,云挽歌突然就有了严重不好的预感,尉迟裕不会走投无路真的相信这种东西吧。

“是谁,你们查清楚了么?”云挽歌关心的问道,秦如芳哪里知道的这么详细,无非就是张陵讲什么自己就相信什么便是了,具体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