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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所谓世面(二)


云挽歌没有说话,几位夫人又谈了几句,无非就是一些个家长里短的,谁家是非之类的,听起来只觉得十分的无趣。好在云挽歌上辈子算是磨练出来了,不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能有这样的心性也实在是难得了。

徐氏应付起这种场面来倒是得心应手,不得不说一看就是经常经历这种事情的,娘家教育的友好,说话做事都是爽利的,还能顾全大局,想必当年侯夫人挑选儿媳妇的时候,也是很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徐氏应酬了一圈,听着彼此之间的互相吹捧,要说这里面的媳妇子里,还真就是自己的地位最高,吹捧也是自然少不了的,心情也是好了许多,也有功夫照顾云挽歌的感受了。

“妹妹怎么都不说话?”徐氏看着云挽歌半天只是捧着一杯茶在哪里,话也说不上几句,自然是奇怪的,要知道云挽歌虽阿安是个沉稳的,但是也不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更何况叹道自己的母亲呢?

“不过与众位夫人初次相识,有些不好意思罢了。”云挽歌没有直接说无聊,而是找了一个托词,到底是内宅里的人,徐氏没有接触过外米看的话题,想着云挽歌既然没哟嫁人,聊不到一起去也是正常的,没什么可奇怪的。

“众夫人都是最最和善的人了,怎么会好不到话题呢?”徐氏说着,好像是真心为了云挽歌着想,虽然是肚子和侯夫人有一些不满,但是既然出了们,两个人代表的就都是侯府的脸面了,更何况云挽歌本人的表现也还算是让人满意,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出彩。

“哎呦呦。”也不知道是哪个夫人开口说话,“可不是我们县主是个没出嫁的小姑娘,跟着我们这些个老人,哪里有话说。”

云挽歌侧头往说话的那边看,看到的是一个不太出彩的夫人,看起来倒是没有多大的年纪,好像是新娘子一样,之前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就是前世的记忆力也没见过有这么一号人,不由的有些惊讶。

“这位是?”云挽歌礼貌的问道,人家屋里自己毕竟是个有家教的,不能做这种事情。

“这位啊。”徐氏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这个人原本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原来是家里的一个庶女,结果正巧的可不是英国公丧偶,就被家里嫁过去做了继室,虽然这个英国公老师老了点,可是地位毕竟是高啊,看着一两样杨凤仪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嫁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呢。

“这位是英国公的夫人。”徐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实际上也没有那个必要,因为大家心里都是心知肚明了,都也没有瞧得起这位。

英国公的那个小妇人心里也是明白,原来也没有相纸为难这个云挽歌,可是家里嫡女的妹妹因为喜欢二皇子,一直就是对这个云挽歌的事情更跟与坏,要说自己也是个命苦的,原本想着只要是价格不错的人就好了。

没想到还是被嫁给一个丧了偶的老头子做小,嫡母还是一副我为了你着想的样子,自己又什么都不能做,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可是还要在地怒的手下讨生活,而且夫家原本就不大看的好自己,要是没了娘家的撑腰,日子就更加的不好过了,所以就是再不愿意也是要说语文南哥几句的。

“原来是英国公夫人。”与玩个抬眼看了一眼,这个英国公说起来也是有趣,这么多的国共都是战功赫赫的,要么就是祖上功勋标兵的,这个就不一样了,这个英国公不过关就是当年先帝中非的一个亲戚,就是连皇上凑不怎么能看上眼的,就因为看不上眼,知道他诚不啦什么大器,所以也就不怎么防范。

随她去了,还能给自己剥一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是呢。”那妇人说完就知道这事情怕是没有办法善终两位,自己当年不顾就是一个不受宠的淑女,根本就没有见识过什么世面不过就是被人家给领过去参加几次宴会,给自己抵触的姐妹做陪衬罢了,压根就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怎么知道要如何应归呢?

云挽歌这边就不一样了,现实云挽歌本人不说,本来就是皇家宴会都不却常的人,在加上他的家世,和侯爷这么的宠她,就是匈奴面前都敢说话的人,得罪她实在是不合适。

在家上身边的职位,之前也是听说过的,因为是家里就是显赫的,不然也不会嫁进侯府,这两位自己已经是应付不过来,更何况现场还有一些跟侯府交好的人家呢?

“我说是那位这么面圣呢?”果然有人开口说话了,但是却不是侯府的两位,而是一个别的官员的妻子,“原来是英国公的新夫人。”

还特意强调了一下这个新子,实在是让人难堪。

“就是就是。”接下来就很自然的有人附和了,毕竟各位夫人大多数都是好绅士出身的嫡女,最最瞧不起的就是现在英国公夫人这样的了,所以得着了机会是不可能放过她的,更何况还能给侯府卖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还没偶共和夫人的新婚之喜呢?”这位就做的更绝了,直接强调了新婚,要知道他们当年不说冠盖满京华,十里红妆,但是也都是披金戴银的嫁过去了,但是听说这个妇人的嫁妆,不过就是家里嫡女随便凑凑了事的,压根就上不了台面。

英国公倒是也不介意,据说当时看了之后就说了一句话,就是比妾侍还要抢的一些的。可见是有多不重视这个夫人。

果然这个妇人听见是候更加的尴尬了,徐氏只不过就是在那里喝着茶不说话罢了,这个场面以后还是要经历很多次的,有些就是应该长长记性,不然不知道有些人是自己不能够欺负的,也欺负不起的人。

云挽歌只管低头喝茶,仿佛什么都不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