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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朝堂对峙


“为今之计正应该避开这次事件为好。”云挽歌建议到,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事情注定会跟侯府有所牵扯,那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掺合这件事情。

“这样不好。”侯爷否定了,“旁的倒是不怕,就是怕如菁那里会出问题。”

云挽歌想了一下才发现,这其实是一个计中计,无论他们是采取行动还是按兵不动,这事注定是会跟他们有牵扯的,若是他们不上奏附议尉迟稷的折子,那么就会落到更加被动的境地,就是云瑾之上了反对的折子之后,晋王府求到府上。

到那个时候,他们为了考虑秦如菁自然是不可能拒绝了,就是既接下了这个屎盆子,又没有了冰释前嫌的好名声,实在是难办。

“那以您的意见,应该怎么做?”云挽歌虚心请教,上辈子只顾着跟尉迟稷搞那些阴谋诡计,真要是到了朝堂之上你来我往,他要跟侯爷学习的还是很多。

“折子我们还是要照常上的。”侯爷沉思道,如今只能在几个错误选项中,选择损失最小的那个,“但是时机还是要把握好,最好是在云瑾之上奏之后,晋王府求过来之前。”

云挽歌考虑了一下,这么做还是风险太大,他们在这件事情情上实在是太过被动了,可是事到如今实在没有别的办法,要是秦如菁一直没有回去,那这事情倒还是好办,可是秦如菁既然已经回去了,做什么就都要考虑着她,是她算错一步,这才导致情况这么被动。

“那就依您的意思。”云挽歌说道,唯一可以破解的办法,怕就是只能自己尽快查处真相了。

“你也不必太过紧张。”侯爷说道,“想以此扳倒我们侯府,还没那么容易。”

“挽歌只是担心。”这话并没有给云挽歌吃上定心丸,她却还是担心,上辈子侯府就是搭在了尉迟稷的手上,这辈子既然是有她在,说什么也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瞎担心什么。”侯爷摆摆手,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不是还有你三哥舅舅呢么,反正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哪个操心这么多,还不快回房歇着。”

“是,挽歌知道了。”云挽歌知道侯爷并不是在轻敌,只是心疼自己不忍心让自己担心,此情此景也不好多说些什么,云挽歌谢过了侯爷便回房去了。

侯爷嘴上说着叫云挽歌不要担心,自己却也是没有闲着,连夜把支援晋王府的折子写好了,也没跟二老爷三老爷商量,以前三兄弟是同气连枝,做什么都是一起的,可是这次对方是来者不善,他实在是不敢冒这个险,把二老爷三老爷两个人都牵扯进来。

侯爷透过书房的窗子,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相信老天爷总还是照顾好人的。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侯爷袖子里装着折子,照常跟二老爷和三老爷打了招呼,二老爷看着他甚重的黑眼圈,还调侃了一下,叫他为国为民也一定要注意身体。

侯爷也跟平常一样说他,可等到朝堂上尉迟稷真的提起这个事情,云瑾之也真的上了折子之后,秦家两兄弟就已经坐不住了,他们是没有任何准备的,理所当然的认为侯爷也没有。

“臣有事上奏。”没想到侯爷却上前一步,将袖子里面的折子递了上去,二老爷和三老爷不由自主的傻了眼,大哥早就知道这件事情,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接下来则更是句句扎心,侯爷话里话外没有一句不是在帮晋王世子说话,怒斥云瑾之,二老爷和三老爷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这件事情他们侯府不参与就是了,左右对云瑾之和晋王府都没有好感,任由他们狗咬狗就是了,怎么大哥今天这么反常。

“儿臣以为,长安侯爷所言极是。”尉迟稷也上前一步,不顾一脸正气的侯爷,和痛心疾首的云瑾之,“以晋王世子的能力,堪当此任。”

皇上看着台下自己的一个儿子和两个重臣,内里也敲起了边鼓,这一对儿今天是怎么回事,往常只是小打小闹,可是怎么今天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还有自己这个儿子,还真是长本事了,竟然就这么把晋王府牵扯进来了,他到底是想做什么,难道不是明知道自己这西恩年来处处提防着这个晋王府么?

“说说你的理由。”皇上看着这个儿子,往常尉迟稷在他面前都稍微有些拘谨的感觉,但是自从侯林那件事情之后,这种感觉就消失了,虽然这是一件好事,可是也让他的心理有所不安,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那是不是也意味着自己老了?

尉迟稷从容不迫,自从侯林那件事情,他被云挽歌坑过,在母妃的栖霞宫跪了大半个时辰之后,他便想通了,云挽歌算是个什么东西,哪里值得自己费心思,他真正要提防的,是自己那个大哥二哥,哪有时间跟一个黄毛丫头纠缠,自己以前的格局也未免太小了。

同时他也看清了,自己之前那么的惧怕父皇,在父皇眼里反而成了一个不成器的东西,以至于这么多年都没能入了他的眼,那么索性自己就不再做这么一个乖儿子,看看父皇应该怎么办。

“儿子以为,接待匈奴使节,是昭显大楚国威一事,务必要有皇族在场,儿子一人实在太过孤单,大哥身体又不好,其余的几个王府世子,离得又太过远了,算来算去,只有晋王世子最为合适。”

尉迟稷故意没有说尉迟裕,但是在场的人就没有一个不明白的,尉迟裕跟匈奴结的,那可是亡国灭种的梁子,这么些年多少匈奴死在他手上,这种两国交好的时候,还是不宜让他出来太多。

而且这个理由虽然简单,但是实则无懈可击,越简单破绽就越少,皇上竟然都没能挑出他的错处来。难道只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