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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司马霏儿听到这里,忙拽了拽丈夫的衣服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漠寒你往后退,便是拼了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他伤你分毫的。”

望着妻子,白漠寒无奈的笑了一下,摸了摸媳妇的额头道:“别担心,霏儿,他是不会动手的。”

闻听此言,还未等司马霏儿开口,司马懿便抢先一步道:“你到底瞒着我们还做了些什么。”

白漠寒一愣,回头好笑的道:“阿懿,你再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而且我可是什么都没做,更谈不上什么瞒着你,你可是误会我了。”

嗤笑一声,司马懿几步走到了白漠寒面前,死死的盯着白漠寒道:“少拿那些谎话来哄我,现在我可是确定的很,你们之间一定有事情瞒着我。”

“哦”了一声,白漠寒挑眉笑道:“看来,阿懿,你果然涨了些脑子,不错,不错,那我这些安排还真是走对了呢。”说着话,白漠寒给了鲛人一个眼神,便见其突然出手,将司马家之中的一人给按在了地上,白漠奇看到白漠寒眼神的瞬间也动了起来,当下便见两个人被按倒在地。

见此情景,两家人都给愣住了,不由问道:

“家主,这是怎么回事,咱们不是要对付司马家的人吗,怎么先抓起咱们自家人来了。”

“对啊,漠寒,你不找白家人的麻烦就算了,怎么好端端的让阿蓝按住咱们的人做什么。”司马懿话刚说到这里,突然眼神凌厉的望向那倒地之人,冷冷的言道:“该不会他和郑秀有什么牵扯吧。”

白漠寒闻言一笑,脸上带上一抹笑容道:“阿懿你确实进步不小,这分析能力可是不错,这人的确有问题,简单说来,他就是郑秀收买的人,或者说是咱们中的奸细。”

“什么。”虽然早有猜测,可是当听到事情的结果果然是这样,司马家众人顿时吃了一惊,司马傲天更是气了个半死,指着对方言道:“司马段,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来,司马家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背叛家族,还有你可别忘了你也是姓司马的,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的先祖嘛。”

闻听此言,司马段当下冷笑一声道:“哪里对不起我,你哪里对的起我了,我再怎么不继,好歹也是司马家的子孙,可是在司马家我反而不如一个外姓人,处处被一个外姓人压制着,这算什么道理,而且我司马家几辈子的基业,便是懿少爷和敦少爷不要,我司马家年轻一辈杰出的人还少吗,可你却谁都不相信,偏偏想交到白漠寒的手里,谁知道到最后,司马家还是不是司马家,你这么做又对得起司马家的先祖嘛?再说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司马家好,若不然等权柄,完全被白漠寒握在了手中,司马家还有你们的立足之地吗。”

见司马段竟然牵扯到了自己身上,司马懿顿时冷笑一声道:“你自己有了野心,别将我们拖进去,我们抢不抢这个家主之位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是为了我们好,你又跟我们谁说过这事,没有吧。”

司马段嗤笑一声道:“跟你们说,跟你们说有用嘛,你们是白漠寒的对手嘛,压根就不是一个档次吧,跟你们说了,你们大概也不敢怎么样,如今白漠寒修为尽废,你们倒是还有些机会。”

司马敦这时开口道:“司马段,你给我住嘴,你不用这么调拨离间,再说什么争家主之位的话,你不觉得可笑嘛,我们大伯如今可是身体健壮,正值盛年,有他在,这司马家的家主就不会是别人。”

司马段却并不死心,当下接着道:“家主如今却是正值盛年,可是自从白漠寒进门以来,家主他还那么一言九鼎吗?不是了吧,而且对白漠寒他这位好女婿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你说你们还有机会吗?”

司马懿冷笑一声道:“司马段,就算你说出大天来,也不该勾结外人,退一万步讲,白漠寒好赖还是司马家的女婿,为人呢,大家也有目共睹的。”说到这,司马懿还望了望白漠寒,嘴里顺势吐出了“为人还差不多,不论怎么样,他可没做过一件损害司马家利益的事,不是嘛,而你呢,却勾结那个郑秀,他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清楚嘛,在场的司马家族人不知道嘛,他就是个混蛋。”

说到这里,司马懿不由一顿,颤声道:“郑秀,郑秀,我父亲的事情,该不会也和你有关系吧。”

望着对方沉默下来的模样,司马懿几步上前,双手紧紧的拽着司马段的衣服道:“说话,我父亲的事情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还没等司马段答话,司马敦也是不可置信的走了过来,眼中带着几分疯狂道:“该不会真的与你有关系吧,司马段。”

司马敦话音刚落,便见司马段竟是将目光移了开来,什么都不用说,司马懿兄弟二人便已经完全明白了过来,当下司马敦便一脚将人踹了出去,接着便重重的踩在了对方的膝盖之上,只听“咔嚓”两声,司马段的骨头应声而碎,凄厉的喊了起来。

冷冷的望了两人一眼,嘴角挂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就在司马敦准备再次动手的刹那,就听其抢先一步道:“你们打我又有什么用,有种去打白漠寒,当日我动手的时候,分明见到白漠寒的身影,他本就有机会救你们的父亲,可却偏偏没有出手,你知道为什么吗?”戏谑的看了司马懿兄弟一眼,冷冷的接着道:“我告诉你们,就因为有你们的父亲在,他这个家主之位可未必做的稳,所以他索性看着你们的父亲去死,这样他这家主之位可就十拿九稳了,我说的是吗,白漠寒。”

这边司马段话音刚落,司马敦便忙连连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事情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漠寒,怎么可能看着我们的父亲去死。”虽说的坚定,但司马敦的心里已经混乱了开来,司马敦不由忙将目光聚集在了白漠寒身上道:“漠寒,你他在话说是不是,我父亲死的时候,你并不在那里对不对,对不对。”

司马段嗤笑一声,冷冷的望着司马敦道:“怎么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还想在心里给白漠寒找理由吗,醒醒吧,我说的才是事实,在他心里想要的一直都是司马家的家业而已,而你们最终也会成为他的垫脚石,用过后直接抛弃,对了我还有当时的影响,你们要不要看看,很刺激的。”

司马懿一听这话,当下怒吼道:“你这个混蛋。”吼完,便一拳又打在了司马段的身上。

司马段却呵呵狂笑不止,仿佛看到了天下间最好笑的事,司马敦这时开口道:“司马段,你成功了,成功的把我的火气给挑大了。”

“这么说,你们还是很想欣赏欣赏的是吧。”话落,司马段便将显像仪拿了开来,瞬间便见白漠寒望着屋内,而那时间地点,分明就是司马傲林当日去世时的场景。

看到这一幕,就属司马傲天父女来反应最大,他们二人不可置信的望着白漠寒,甚至司马霏儿的眼泪已经落了下来,司马傲天瞬间出手,一拳将白漠寒打倒在了地上,而司马霏儿也呆呆的看着,第一次没有上前将人给扶起来,那模样可谓是失望之极。

望着妻子伤心欲绝的模样,白漠寒心中苦笑,忙开口道:“霏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可以解释,我真的可以解释的。”

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司马霏儿当下冷笑到:“我不听,我什么都不听,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漠寒,你以前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试着去相信你,可是这件事情,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是二叔原来对我算不得好,可他始终是我的二叔,往日里你一向是个正义感十足的人,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你会看着二叔去死,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你怎么能够,这样,让我怎么再和你走下去。”

司马段听到这里,忍不住大笑道:“大小姐,你现在终于认清楚了白漠寒的真面目了吧,他才是真正的伪君子。”

听着司马段这番刺耳扎心的话,司马霏儿直接上前在司马段的脸上甩了一巴掌,怒极道:“够了,你又是什么东西,若不是你的背叛,我二叔也不会死。”

司马段嗤笑一声,不屑的望向司马霏儿道:“原以为大小姐会做些什么,没想到啊,还真是让人失望把,大小姐你如今是舍不得对你自己的男人下手,而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我身上来了吗,主意是不错,可你认为有几个人会上你的当,别天真了,我会死,他白漠寒也绝不会好过,还有敦少爷、懿少爷,你们两个难道就这么看着吗?我都替九泉下的二老爷不值啊,怎么生了你们两个这么没种的家伙。”

司马懿当下就有些陷入了癫狂,“哈!哈!哈!”一阵的狂笑,眼神中却慢慢多了些东西,仇恨,满腔的仇恨,这个样子让一旁的众人看的也是一阵心惊,司马懿想杀郑秀事的眼神都没有这么可怕,显然是伤心到了极点。

摸了摸鼻子,白漠寒对着苍蝇头一个神色,他现在得给众人一个交代了,他可不想看着司马懿暴走,当下便见一个巨大的防护罩,直接诶将众人给括在了里面。

见此情景,白家众人忙戒备了起来,白漠奇忙开口安抚起众人来,而白漠寒此时方用食指刮了刮脸颊道:”司马段你能闭上嘴了吧,什么都不知道,还在那边挑拨离间呢。“

话落,白漠寒方才开口道:“现在就别躲了,快出来把。”

随着白漠寒话音刚落,便见一人从飞艇上走了下来,却在他抬头的刹那,众人忍不住惊呼道:“不是吧,两个司马段。”

白漠寒见状没好气的道:“二叔,还不将你那面具撕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被人打死了,你快看看阿懿的模样,可是要吓死人的。”

话音落下,便见其中一个司马段随手撕下了脸上的面具,不是司马傲林又是哪个,司马懿与司马敦两个人都是身子一哆嗦,当下眼中泪珠滚落,齐齐的喊了声:“父亲。”

司马傲林此时也是眼眶微红,赶忙应了两声,将对着自己扑过来的两个儿子搂进了怀中,老怀欣慰的道:“你们两个受苦了。”说到这里,司马傲林突然正了神色,在两个儿子头上各敲了一下,这才言道:“不过,你们两个怎么敢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态,便是你们折磨死自己又有什么用,若那次我真的死了,看你们那样的模样,我估计得再气死一次。”

听着父亲熟悉的唠叨,司马懿兄弟二人露出了终于再次露出了轻松的笑意,司马懿更是当下便忍不住道:“父亲,再气死一次结果还不是一样,你其实该说,气活一次的。”

重重的一拳敲了过去,司马傲林正准备敲第二下,司马懿便熟练的抱着脑袋蹲了下来,这边一家三口十分和乐,那边白漠寒在妻子冷冷的注视下,唯有讪讪一笑,讨好的喊道:“霏儿,关于这一点我完全可以解释的。”心里却是一阵的叫苦道:“这下可坏了,计划虽然完美,但是妻子这边,怕是就不那么完美了。。”

只可惜司马霏儿这次显然是气极了,扭头便走,白漠寒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忙追了上去,好容易将人一把抱住,白漠寒赶忙陪着小心道:“霏儿,这件事真的是无奈之举,我真的可以解释的。”

司马霏儿闻言嗤笑一声转过身来,顿时没好气的道:“解释,好啊,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好解释的,是解释二叔活着的事情你不知情或者说你还隐瞒了我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