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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这边王聪话音刚落,冷风的额头青筋便已经蹦了出来,“周家”二字简直从齿缝里蹦出一般,先天便带着三分狠劲,当下便冷冷的道:“师父,我与你一起去王家。”

摇了摇头,寻道满目慈悲的道:“冷风,你已入魔道。”

王聪冷笑两声,“魔道,魔道,若能报的父母之仇,便是以身饲魔,又能如何。”

听了这话,寻道再不好说什么,而冷风仿若一个开始,一是竟没有一个人留下的,寻道亲眼见到这么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不赞同的望着白漠寒道:“他们本可以快乐的活着,你这样,岂不是又将他们拖进仇恨的深渊。”

“老哥,你看到的是快乐,我看到的却是麻木,不信你看,他们跟在老哥身边这么多年,可曾露出这样的神情。”

寻道望了一眼,当下哑然,深深的叹了口气,便让人去收拾东西,准备好,便上了地面,一时还有些不适应,待了一会,王聪便带着人往王家走,恰好萧胜等人就要动手,白漠寒,忙往前一拦到:“误会,萧胜,你们先回去,我跟着他们去王家转一圈。”

萧胜闻言,有些不放心的道:“老大要不要我陪你过去。”

“不用了,毕竟你们接了王聪二叔的任务,跟我去,其他的且不说,这声誉还是要的。”

这话只说的萧胜几人囧囧有神,不过却也再没坚持,便相携着离开了。

见王聪眼中有了防备之色,白漠寒也未在意,还是跟着来到了白家,当下便见一年月四十的男子迎了出来,话虽恭敬,但眼中的不屑,实在瞒不过众人。

在王聪喊了声“王管家”后,对方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王管家当下忙笑着哎哎了一声,便道:“少爷,你带这么多人过来,可支会过二老爷。”

一听这话,王聪嘴角边挂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冷声问道:“王管家,看在你一家世世代代服侍我王家的份上,我才给你两份颜面,怎么,你现在这话的意思是,我连往自己家里带些朋友都办不到了吗。”.

便是这话王管家心中再认同不过,此时也不敢露出来,只尴尬一笑道:“少爷误会了,我如何敢这么想,只是您也知道,这家里的事情如今到底是二老爷当家,这样的大事,还要要禀报一番的。”

王聪眼中闪过嘲讽的笑意,“既然王管家这么说,那这事就由王管家自己去吧,我带朋友们先去我的院子住下了。”

见王管家让开了身子,王聪冷哼一声,示意众人跟上。

白默涵隐晦的望了王管家一眼,便忙跟了上去。

直到看不见众人的踪影,王管家这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呸了一声道:“若不是老子的父亲交代老子,说是这世家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你挡不住什么时候就翻了身,老子才不伺候呢。”说罢,便忙转过身子,往另一处院子而去。

与刚刚不同,杨管家一进门就卑微的弯下身子,小心的道:“二老爷,少爷带了些人回来,如今回他院子里去了。”

轻“哦”了一声,王二叔随意问道:“都是些什么人啊。”

王管家闻言,忙回忆了一下,这才道:“回二老爷的话,有老,有少的,看不出什么来。”

“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王管家一愣,忙低头告了一声罪,便往外走,想要将几人的来历给弄清楚,只是脚刚跨了出去,就听身后传来,王阴沉的声音“王管家,我大哥不在了,那我就是这个家里妥妥的当家人,什么二老爷这话我不想再听到,念在你们几辈子的功劳上,这次暂且放过你,若有下次,什么结果你该知道的。”

打了个冷颤,王管家慌忙应了两声,忙往外面去了。

出了门外,这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中暗自庆幸躲过了一节。

倒是王二婶见丈夫突然发作了王管家,还有几分不解的问道:“你不是说,王家还有许多事,大哥去了,只有王管家才知道一二,所以要先将人安抚住吗,怎么,今天突然发作起来了。”

王二叔一笑,“那是因为有王聪那小崽子在,我虽将王家捏在了手里,他若将王管家拉到他那边,与咱们自然不利,只是如今不用怕了,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心中一沉,王二婶忙追问到“你又想做什么。”

“自然是斩,草,除,根”

见丈夫,一字一顿的说着这话,王二婶眉头皱的死紧,紧咬下唇道:“你疯了,这若是让人知道了,你还做不做人,就是现在多少闲言碎语都出来了,上次我父亲来,还说让你收敛些,你怎么越发……”

后面那话,王二婶实在说不出口,倒是王二叔丝毫不在意的接口道:“那你是想要这王家是儿子的呢,还是侄子的。”

简单的一句话,只让王二婶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气愤的转过身子道:“你这不是问的废话吗,儿子得了王家,咱们也可以放心了,就是他这辈子当个祸害,也饿不死了。”

“这不就是了,所以,王聪必须死。”

见媳妇此时面露不忍,王二叔不由嗤笑道:“你自己儿子什么样你不知道,根本就不是王聪那小崽子的对手,更何况,我早就看出来了,那小崽子和我那大哥可不一样,心肠狠着呢,儿子若是落到他的手里头,你以为他还能活命,更何况,你可不要忘了我哥嫂的死,可是与你周家脱不了关系。”

听王二叔这么说,王二婶当下便着了急,紧张的四处看了看,这才一拳捶到丈夫的胸前道:“你是不是疯了,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

这话一出,王二叔脸上的神色更讽刺了,“所以说,事都干了,咱们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你也别摆那伪善的模样,要干什么去了。”说罢,王二叔便出了屋子。只剩王二婶脸上,神色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