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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太子(1 / 2)


丞相已经是满头的汗水可是这是自己的女儿,如果他的女儿就这样被处死了,将来他还怎么样在朝廷上立足啊。

“皇上开恩啊。”丞相说完开始咚咚的在地上磕头。

“初夏,初莹是你的妹妹,你又深得太后的喜欢,你身为姐姐的怎么不去求情啊。”安阳郡主笑着看着初夏,她说话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却能清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初夏看了一眼安阳郡主,这是在骂她看着自己的亲妹妹被处斩,见死不救呢,她笑着看着安阳郡主:“皇上英明,我一个小小的嫡女怎么敢驳斥皇上的决断呢,还是安阳郡主你对皇上的决断有异议呢。”她的一句直接让安阳郡主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让安阳郡主直接哑口无言,如果她在说什么就是怀疑皇上的决断了。

两个侍卫走进大殿里拖着已经哭的要昏过去的初莹要外走去:“慢着。”所有人都在惋惜初莹要被拖出去斩首的时候,三王竟然走了进来,他的脸色十分的憔悴,走路还是一瘸一瘸的样子,他咬着牙跪在地上,让人看了十分的不忍心:“父皇,儿臣请求父皇开恩,今天本来是太后的赏花宴,如果见了血光实在是不吉利啊。”

太后看着三王的样子,毕竟都是自己的孙子,心里也十分的不舍:“三王,你快点起来,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能在长跪着的,快来人啊,把三王给哀家扶起来。”

三王眼中有着悲伤:“太后,孙儿求你了。”声音还带着些许的哽咽。

皇上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好吧,死罪能免但是活罪难饶,拉出重打五十大板。”

初夏看着一眼勉强站起来的三王,这一招他做的好厉害,一拉拢了丞相的心,二也博得皇上的恻隐之心,实在是妙啊。

丞相听到皇上不再要杀了初莹连忙感恩戴德的磕头:“谢皇上开恩,谢皇上开恩。”五十大板虽然刑罚也很重,但是比死刑要好的多了。

初莹被拉到一个长条的板凳上,小臂粗一样的棍子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身上,她痛的几乎都要昏过去一样,哭叫声好像杀猪一般。

行刑结束后,所有人都离开了大殿,因为已经没有好戏要看了,初莹被两个丫鬟架了起来走到前面没有离开的三王身边:“勤哥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古天勤一改刚才悲天悯人的模样满眼的嘲讽和不屑看着她:“初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什么心思,回去和你的丞相老子说一声,他答应我的事情必须要做,我自己也会履行我们之间的婚约。”三王说完径直的离开没有在看她一眼。

初莹本来疼的已经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三王才说他依然会履行婚约,可是他和父亲之间到底有什么承诺呢。

“呵呵,初莹啊,初莹,你这是什么呢,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啊,你说你好好的做你三王的王妃不是很好吗,怎就那么喜欢做贱货呢,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传扬出去,唉,本郡主都替你没脸呢。”安阳郡主从一处假山处走了出来。

“哼,安阳郡主谁都想做太子妃不是吗,你也不例外。”初莹生气的瞪着安阳郡主,如果不是刚才听到她在耳边撺掇的意思,她也不会去找太子啊,这是一个贱人,可是她也知道她的秘密,贱人等以后恢复好自己的身子,她一定要她好看的。

“唉,你们初家怎么竟是一些不要脸的烂货啊,初夏是,你更是,你回去好好养着你的伤吧,要不以后竟是嫁到三王那里,估计也是一个弃妃啊。”安阳郡主满眼得意的看着她,初莹不想在理会她因为自己浑身都在疼:“回府。”

安阳郡主看着满身狼狈的初莹几乎就被拖走往前走的时候,冷冷的一笑:“哼,真是不自量力,以为自己是谁啊,竟然还妄想勾yin太子,也看自己是什么烂货。”

安阳郡主的眼神好像淬了剧毒一样:“婉如看来我们两个人要联合起来收拾那个初夏了。”从假山后又走出另一个女人,眉山如黛,眼里寒春:“当然,初莹今天这个样子,你认为丞相府会饶了她吗。”婉如郡主手中的丝帕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初夏今天故意让夏梅自己坐着马车回丞相府,因为她知道古天翊的马车一定在皇宫门口等候,可是自己今天真的有事要办,差不多一个月过去了,自己身体依然没有来月事,所以她决定去药铺重新给自己配药喝。

京城的大街上永远都是热闹拥挤的,前面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瓜子脸,丹凤眼,斜眉入鬓,长的十分妖魅,只是那双眼睛里写满了焦虑和无助,尤其他在说话的时候,脸颊两边会有两个小酒窝,只是神色极其的茫然,额头上竟然有个长长的血口子,鲜血已经凝固在脸上。

他无助的走在大街上嘴里念叨着:“我是谁,我是谁。”

突然他抓住一个男人冰冷的眼光好像一把利剑一般:“告诉我,我是谁。”

那样的眼神让男子恐慌起来:“我,我哪里知道你谁,滚,滚开你这个疯子。”

我不是疯子,我不是疯子。

他的眼睛里瞬间拧成了一抹黑色暴风,胳膊一扬,那男人竟然飞出两丈之远。

啊…

男子落在地上,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浑身疼痛的在地上翻滚。

大街上的人看到他开始骚动起来,有的人开始大嚷着:“快叫人啊,这个人疯了。”街上的人开始拥挤起来。

黑衣男子好像疯了一般,抓着一个人就问:“告诉我,我是谁。”

可是依然没有得到答案,那如青黛一般的长眉皱了起来:“你们不告诉我是谁,你们就该死。”一时之间大街上的人被他像布口袋一样扔来扔去,嘴里依然念叨着:“我是谁,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