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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回 易水寒(十二)


殷植道:“这样也好,至少说明我们的猜测是对的,白无风的伤势并未痊愈,甚至比以前更糟,慧晴那个丫头被袁华打伤,如今只剩下一个慧影加上两个废人,胜算似乎还

掌握在我们手里!”

苦慧道:“那还等什么,趁他们还没走远还不快追!”苦慧话音刚落,四道人影激射而出,吕冲跟在最后,一个人的心一旦起了变化,便很难像以前一样无怨无悔的去做一件事情,其中多了很多隙绊,更是会掺杂情感、利益

、付出在里面。林间小路上,两人不停的奔跑,正是白无风、慧影两人,昏迷不醒的慧晴抱在白无风怀里,汗水顺着脸颊不停流下,顾不得擦拭,白无风时不时看上一眼怀里的义妹慧晴

,脸上慢慢隐现一丝黑气,虽然慧影将大半毒血吸出,不过没有药物治疗,剩余的毒素一旦进入全身同样会危及生命。

慧影道:“跑了这么久,要不要歇息一下?”

白无风看着前方道:“这里太过空旷,再坚持一会。”两人继续向前,只是脚步似乎越来越慢,沉重的喘息声从白无风身上发出,慧影侧过脸看着白无风,汗水顺着瘦削的脸颊不停滑落,坚毅的眼神看着前方,他在坚持,一

个懂得永不放弃的男人才是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令人痴迷。跑出去十多里,进入一片树林,两人停下来歇息,慢慢将慧晴放下,慧影拿出水袋慢慢喂一些水给师妹,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即便是想喝口粥都是一种奢侈,甚至无法

想象的事情,唯一能用来保命的只能是水。

白无风盘膝而坐,利用休息的时间恢复体力内力,原本只需要一个时辰运转的内力足足耗费两个时辰,白无风慢慢睁开眼,天色已经转黑,慧影道:“伤势好些了吗?”

白无风点头道:“气力恢复一些,慧晴怎么样?”

慧影道:“必须尽快想办法医治,不然性命堪忧!”

白无风看着茫茫黑夜,“一定可以医好慧晴,绝对不会让她有事。”

慧影道:“距离这里不到二百里的地方有一处峨眉分舵,只要到了那里便可以交给分舵内的弟子医治。”

白无风面露喜色道:“到了分舵你陪着慧晴,我自己一个人回归雪山。”慧影转过身来看着白无风道:“你现在有伤在身,如果四个人回头拦截如何应付,慧晴可以交给分舵弟子医治,然后转回峨眉山交给师尊,大可不必担心,我要看着你进入

雪山派才行。”

白无风道:“这里距离雪山尚有几千里路程,我不想你有危险,我一个人可以应付。”

慧影头微微低下道:“我说过的,我不怕,真的不怕。”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真是有闲情逸致,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令人感动的话,真是令人感动!”

慧影抽剑飞身而起,怒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还不现身!”

一人慢慢走出,正是四人之中首领华山派弟子殷植,如今黑布撤去,后面跟着一脸横肉的少林弟子苦慧,戒刀拎在手里,月光照在上面夺人双目。慧影道:“是你!”当日在华山彼此间十分熟悉,当日白无风说出追杀自己的这些人当中有华山弟子之时,慧影隐约猜到可能便是殷植,华山论剑之时,殷植凭借自己华山

首徒的身份大献殷勤,那套虚伪的嘴脸,自然令慧影十分厌恶,殷植更是贪图慧影的美貌伺机接近,都被慧影冰一般的话语折回。

殷植道:“慧影师妹,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慧影道:“殷师兄,这多日不见可是有言过之处!”

苦慧道:“既然已经撕破脸皮,又何必跟她客气!”殷植道:“能与慧影师妹日日相对,夜夜相伴,真是人间美事,现在倒是有些羡慕白无风。”殷植说完看了一眼坐在石头之上的白无风,那把冰一般的剑握在手里,同样冰

一般的目光传来。

慧影道:“因为你根本不配!”

殷植笑道:“男欢女爱之事似乎并不需要你情我愿!如果有这个能力想硬来似乎不为不妥!”

苦慧道:“霸王硬上弓别有一番乐趣!”

慧晴怒道:“妄你为出家人!居然出言如此不逊!”苦慧哈哈一笑道:“想你峨眉也是清净地,一心修行,不想也出了风骚、女子,我只是略为勾引便投怀送抱,甚至以身相许,要不要我向你描述一下当日床榻之上缠绵的情

景?”苦慧所说当然是指慧影的二师妹,当日与苦慧有过一段孽缘!

“你很多嘴!是不是想让我割掉你的舌头!”白无风实在听不下去,站在一旁冷冷说道。

苦慧冷哼一声道:“白无风,我们之间的恩怨早晚要算清楚,如今你有伤在身,不要以为我苦慧会怕了你不成!”

白无风道:“那便试试!”试试,多少人抱着这样的态度在生活,试试能否成功,试试能否幸福,甚至多少婚姻同样在试试,试婚、试爱、试情,多少试试在生活中不断的上演,最后又有多少人能在这种试试的态度中获胜,大多都是失败者,不得不接受失败所带来的恶果,甚至一辈子生活在这种失败所带来的阴影之中,无法逃脱,罪恶、悲伤、悔恨充斥在这种所谓的试试当中,不要迷茫,更不要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去选择试试,当你发现在屡次尝试中越陷越深时,试图去逃避早已成为事实的结果已经太迟了,岁月慢慢消逝,青春一去不再,即便是以往的激情也随着这种试试的态度慢慢逝去,你究竟在这种生活中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没有人看得懂,因为你永远活在这种生活之中,无法挣脱,更不能潇洒的去穿越,穿越本身就是一种戏谑,以一种穿越的态度来不停的戏谑历史,使一本原本完整的历史变得体无完肤,而你所得到的只是穿越戏谑中的一种快感,为后人留下的恰恰是无数的垃圾文字已经你所谓的穿越思维,脏唐臭汉历史纷争,无论你如何去穿越,如何去戏谑,同样无法改变历史的格局,刘禅依然是嘻哈快乐的主,曹氏天下始终无法摆脱司马氏的侵蚀,这就是命运,世人试图挣脱确无法改变的命运,如果你的命运铸就你的辉煌,或者你的命运因为一时的幸运而改变,一个小小的彩票或者一次偶然的机遇,几百万的数字便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人生,你不必再去为生活所忧虑,以前你不敢去爱的女人甚至义无反顾的回头来追求你,因为她发现你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已往不存在的光芒,这种光芒在无形之中隐现,可以令她过上想要的生活,于是她选择妥协,而你恰恰为了她的妥协而高兴,于是一种潜在的结合便在这种默然的条件下形成,最后形成一种最为适合的尺度来令世人所接受服从,这便是权力与财富长时间的积累与消化的过程,一个富人即便一夜暴富,永远也无法过上所谓富人应该有的生活,他的潜意识里依然存在穷人的思想,这种思想往往是可怕的,使他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守财奴,为别人而活着,下一代!自己爱的人!生我养我的父母!别人看你的目光!这样有错吗?答案肯定是确定的!没有错,只是你为了生活束缚你的自由,甚至一辈子束缚在这种潜在的束缚之中无法解脱,最后只能选择接

受,因为你的青春已经消逝,你无从选择,选择默然无非是一种最适合的方式!爱本就是一种默然而不是单存的偶然,偶然所带来的必然是一种生活上的戏谑,无法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