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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第57节(1 / 2)





  司马丘沉痛地看着越国公主,悲戚道:“栖悦,朱季复说的没有错,我没有能力带你走,你若是落入越国皇室手中,必定生不如死,不如得一个解脱,记得来世不要托生在皇室了,就做一个普通人,安然一生。”

  正院天井旁,孙萧端坐着,望着黑沉沉的天空出神,院外不时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仆役丫鬟四处奔逃,有人被绊倒了发出惊呼,有人像绿头苍蝇似的撞在一起,包袱散落在地也顾不得捡。

  突然飘过一阵好闻的栀子花香气,院子里倏而多了一人,那人黑布敷面,一身劲装,犹如鬼魅,犹如煞神,更像是取人性命的妖孽,眼神锋利如刃,粹着毒血,机锋暗藏,被瞧上一眼只觉得浑身寒凉,好似兜头浇下一盆冷水。

  孙萧叹息一声道:“你来了。”

  语气一如和许久不见的好友寒暄,没有惊慌,没有不安,只有说不完道不尽的沧桑疲累,就连他的目光也变得十分悠远,嘴角浮起游丝一般的笑容。

  “从你献上越国兵防图的时候,就该料想到今日。”

  司马昭神色冰冷,略含了一丝讥诮和怜悯,眼前的大业五皇子在他看来已经是一堆白骨,躲不过被诛杀的命运。

  绝对的能力悬殊之下,他更像是一只蝼蚁,褪去了皇子的光环,性命任人拿捏,是越国的敌人,是大业的弃子。

  孙萧苦笑一声:“是我姑息养奸,听信小人之言,才会到如今的地步。”

  说完,孙萧颓败地看着院中的一丛海棠花,花开繁艳,一如他一般,逃不过盛极而衰的惨淡结局,晚风拂过,几瓣枯萎的花叶迎风而落,飘扬到篱院外面,零落成泥,徒增几许寂寥,平添几分萧条。让赏景之人也心生伤春悲秋之感。

  孙萧看着几瓣遗落的海棠花,微微仰着脖子,神情带了几分倨傲,似乎极力维持着最后的骄傲,兵行险着,是他一时不慎,若能再来一次..他必不会落于人后..定要让算计戕害他的人自食恶果..

  司马丘眼中掠过一簇寒芒,捏紧了手中的刀刃,刚要出手取下孙萧性命,腹部却是一阵剧痛,只见一柄白刃穿腹而出,染上了斑斑血渍,新鲜的血液从刀尖上滴落,一滴、两滴、三滴,司马丘都能听见血水落在地上的声音,像是砸在了他的心上,几乎震耳欲聋。

  剧痛席卷了司马丘,他蜷缩了起来,颓然倒地,像是一条刚跃上岸的活鱼,不住地抽搐着,终于也是没有了生息,翻着死鱼眼,挺着鱼肚白,死得如此猝不及防。

  孙萧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微抿,说不出的神色冰冷,多可笑,不久之前,那人还用悲悯的神情看着自己,现在他已经变成了刀下亡魂,变成了豫亲王府的枯骨。

  是谁出手的并不要紧,孙萧只知道自己还能呼吸夜晚潮湿的空气,能细嗅海棠花香,能看一眼沉沉夜空,数一数星子,他满意的发出一声喟叹。

  杀人者踢开尸体,走到孙萧身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王爷,请跟属下离开。”

  一刻钟后,整个豫亲王府都燃起了熊熊大火,所有的秘密,所有不足为人道的隐秘,所有骇人听闻的勾当,都在一场大火中付之一炬,无人再可以诉说。

  有没来得及逃出来的奴仆成了王府枯骨。即便是那些侥幸逃脱的家奴,等待他们的也只是黑衣人的刀刃。

  赵月珠得知了这个消息,轻轻叹了一口气:“唉,还是失算了。”

  黄莺不解地问:“姑娘何出此言?”

  “一把火最是能毁尸灭迹,也最能隐藏不愿为人知的事情,死不死谁知道呢?孙萧怕是已经得脱升天。”赵月珠无奈地道。

  赵月敏也悄无声息地死了,只在赵府掀起了几丝波澜就销声匿迹了。

  得知此事时,赵老夫人实实在在的念了几句阿弥陀佛,落了几滴不咸不淡的眼泪,但也是仅此而已。

  赵月敏只是一个嫁出去的女子,而且还不是那么风光,足以让人在背后诟病。

  只要有赵毅撑着二房的门楣,何患没有子嗣。因此赵老夫人虽然伤心,但也只是点到为止。

  赵毅得知的时候,长长叹息了一声,心中只觉得有些无可奈何的无力感,他有意为赵月敏报仇。

  只因她死得实在蹊跷,但是背后疑团重重,哪里是他一个小吏能够插足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生死无关。赵毅也只能如此宽慰自己了。

  第109章 碧玲

  这日,赵月珠正看着香草缝沙包玩,两块绸布缝成三面密封的口袋,在里面装上沙子,封上口,抛起来玩,权当无聊时解一个闷。

  黄莺走进来说:“主子,都安排妥当了,二老爷近日都不着家,时常歇在揽月阁的碧玲姑娘处,可以说是乐不思蜀了,一切都按计划发展。”

  赵月珠点了点头:“派人盯着点就行,不要打草惊蛇了,徐徐图之就好,不怕没有机会。”

  黄莺称是后就退了出去。

  自从与二房分家后,赵家大房就搬出了赵家老宅,在西街买下了一间宽敞的院落。

  宅院外头两条街就是闹市,鸡鸣狗叫,小贩叫卖的声音络绎不绝,充满了市井气息。

  不像是原来的赵府,宅院深深,此处多了一些烟火味,人与人的关系更近了,抬头不见低头见,偶尔遇见了也是笑眯眯的招呼着。

  许是因为上一个宅子的主人是一个附庸风雅的文人骚客。所以宅院装点的花红柳绿,清新雅致,三步一芍药,五步一海棠。

  院墙上都是爬藤月季,生长得恣意而热烈,散发着勃勃的生机,附墙而生,用尽毕生全力开花,攀附,谱一曲缠绵悱恻的高歌。

  即使是对装潢有些挑剔的赵月珠也觉得景致的安排精巧细致,清丽宜人,细节处都花了不少心思,进门处有汉白玉雕成的巨大影壁,房梁上悬挂着“载阳凝瑞”的牌匾,琉璃瓦上是蹲坐着的瑞兽,更别说屋中的摆设了,每一件都恰到好处,相得益彰。

  如此看下来,就连原先的赵家大宅也不遑多让。

  与此同时,赵家老宅中,没有了钱氏管束的赵毅时不时的会流连青楼楚馆,沉迷于衣香鬓影之中,昨日是青儿的衣袖翩翩,今日是红儿的软语呢喃,明日便是紫儿的柔若无骨,好不畅快得意。

  以前钱氏是个小鸡肚肠的,处处约束着赵毅,赵毅连抬房小妾都要软磨硬泡个把月数,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了,快活日子没过几天,小妾不知怎的就染了恶疾,一命呜呼。

  赵毅心中明白跟钱叶清脱不了干系,她是里子面子都有了,自己倒是空欢喜一场。

  但碍于她有一个当首辅的爹,赵毅再不满也只得忍下这口气,还得好声好气的哄着钱氏,只怕她不高兴了,回家告个状,那赵毅的乌纱帽也岌岌可危了。

  如今,赵毅可不就像那脱了缰的野马,四处撒欢儿,各地逍遥。但说起来,最得赵毅欢心的还是揽月阁的碧玲,苗条修长的身材,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走动时娉娉婷婷,曲线曼妙,骨肉匀称,端是看个背影就能叫人三魂去了七魄。

  更别说她一张瓜子小脸,肌肤雪白细腻,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有着点点星光,琼鼻檀口,像是女娲造人时候的得意之作,把赵毅的魂儿都要勾没了,心甘情愿做碧玲的裙下之臣,心都要拿出来捧给她。

  赵毅收到碧玲的口信,邀他晚上一叙。顿时喜不自禁,碧玲对着他的时候,总有几分清冷,如今抛出了橄榄枝,信中的话语又是如此绵软温柔,赵毅自然是屁颠儿屁颠儿赶着去了。

  碧玲今天对赵毅格外温柔体贴,哄着他喝了不少酒,赵毅不胜酒力,已有几分微醺,面色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