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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竟然是你?





  第二百九十八章 竟然是你?

  有人胆敢在楚王的婚礼上捣乱,竟然敢拦新娘子的花轿?这简直就是翻了天了!

  此事很快就有人报到了皇上跟前儿,将外头的一言一行都说地仔细的很。

  “去,派人立刻查清楚,朕倒要看看,什么人生了这样大的胆子,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是,皇上。”

  当天晚上,楚王拜堂成亲之后,在外头与人喝酒应酬,心里头却是格外地烦燥。

  “王爷,出事了。京兆府那边儿交待,说是那人一被送过去之后,就倒地不起,经查验,竟是一早就服了毒。”

  “可死了?”李元赫的声音有些冷。

  “回王爷,没死,可是离死也差不多了。整个人几乎是没救了。”

  李元赫紧紧地攥着手上的酒杯,如果不是因为这是他的喜宴,他真的恨不能直接将酒杯给扔出去。

  恨恨地将杯中酒饮了,想到自己迎娶的可是齐家的大小姐,就算是自己心里头再别扭,今日也是他的大喜之日。万万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特别是东宫的人,每时每刻都盼着他出丑呢。这一次的事情,十有八九与他们也是脱不了关系的。

  李元赫回到新房的时候,红色的喜床上,新娘子正坐地端端正正地等着他,头上的红盖头微微晃动,看样子应该是累坏了。

  李元赫没有急着过去挑盖头,而是先吩咐人备了漱口水。

  齐若莹听到了他漱口的声音,再闻到了屋子里淡淡的酒气,看来,这个李元赫倒是一个知道心疼人的男人。

  “行了,你们下去吧。”李元赫接过秤杆,几名喜娘也不敢多做停留,只是小声提醒了一句,别忘记喝交杯酒。

  李元赫将齐若莹头上的红盖头挑开之后,看着如此娇美的一张脸,心情倒是瞬间又好了许多。

  一直都知道齐家小姐貌美,想不到,竟是生得天香国色,与那个顾轻眉,倒是不相上下,各有千秋呢。

  李元赫愣了一下,好端端地,怎么会想起顾轻眉来?还干嘛拿齐若莹跟她做比较?

  这有什么可比的?

  李元赫清了一下喉咙,再自桌上端过来了两盏酒,“娘子,请。”

  齐若莹原本亦是有些小紧张,这会儿一听到了李元赫唤她一声娘子,心里面咯噔一下子,就揪得更紧了些。

  颤着手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两人碰杯之后,再缠绕了手臂,正经地喝了一个交杯酒。

  酒毕,齐若莹的脸已是红得不像样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呀眨的,那长长的睫毛,直把李元赫的心也勾地跟着直痒痒。

  “天色不早了,春宵苦短,娘子,我们就寝吧。”

  这一晚,楚王府的主院内,红烛不熄,春宵帐暖,齐若莹成了名符其实的楚王妃,而另一侧的小院儿内,无论是院子里的灯笼,还是一应物什,全都是以粉色系为主,这让原本还有几分欢喜的齐若雪,气得几乎就要掀了桌子。

  “那个贱人怎么不去死?除了出身好一点儿,她有什么地方比我强?想不到她倒是命大,今日被人那样的逼迫都不曾出事,还真是走运!”

  一名嬷嬷过来,急急地捂住了她的嘴,“哎哟,我的小祖宗呀,您可不能乱说话。这里可不再是咱们的齐府了,这里是楚王府,您的一句一字,都有可能被人偷听着呢。”

  齐若雪的眼神里闪现出一抹慌乱和畏惧,不过再三确定屋内并没有外人的时候,这才放下心来。

  “嬷嬷,我就是觉得不甘心。凭什么都是嫁入楚王府,那个齐若莹就可以做王妃,而我就只能为妾?”

  “好小姐,您可千万不能急。您怕什么?您身后还有齐家呢,就算是大小姐看您不顺眼,可现在您二位一起侍奉王爷,总归是要一条心的。”

  “我跟她一条心?只怕她现在巴不得我死呢!”

  齐若雪俨然忘了,刚刚是谁一直在责怪齐若莹没去死?

  “小姐,您只要记得您姓齐,就算是天塌下来,还有齐家帮您顶着呢。您想想,姨娘在府里头可是最受宠的。您现在虽然只是以媵妾的身分嫁过来,可只要是一旦得了宠,庶妃侧妃的位子,还不是坐的稳稳的?”

  嬷嬷没有说的是,就算是您不受宠,可王爷总会看在齐家的面子上,给您个位分才是真的。

  齐若雪听此,脸色果然缓和了许多,虽然仍然有些气恼,至少已不再像刚才那样怒气冲天了。

  “小姐,您别急,眼下王爷与大小姐刚刚大婚,这新婚夫妇,正是蜜里调油,滋润着过日子呢,您既然是齐家的小姐,总该多为齐家想想。”

  “什么意思?”

  “小姐,争宠什么的,咱们自然是不急。来日方长呢。现在主要的,还是看看咱们的大小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若是她能将楚王府打理得妥妥贴贴地,那咱们自然就更要有耐心。若是大小姐没有那个能力来打理,那咱们再想着有所动作也不迟。”

  齐若雪的身子坐得笔直,下巴微微抬了,一脸的倨傲之色,论相貌,她自认自己并不输于齐若莹,唯一差的,就是没有一个嫡出的身分了。

  “小姐,这女人最能让男人迷恋的,不是容貌,也不是才气,而是温柔。”

  嬷嬷过来人的语气,让齐若雪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对,温柔。

  她就应该像是水一样的温柔,一切顺着男人的意思,如此,男人才能在她这里找到一种身为男人的自豪感。

  那个秀才的死,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次日,李元赫一人站在了书房里,细细地看着桌上那方帕子,紧挨着的,是一张宣纸,看样子,略有些陈旧,只是这纸张上的字迹,与那绢帕上的,倒是极其相似。

  “我真没想到,在关键时刻想着捅我一刀子的竟然是你!呵,还真是有趣!看来,我对你是太好了。”

  话落,李元赫冷笑了一声,“来人哪,吩咐下去,午膳后,楚王府的所有下人都到前院儿集合,以后府上的中馈,就交由王妃来打理了。”

  “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