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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艳第97节(1 / 2)





  垂眸之间,她转身跨进门槛,快步躲回了内室。

  “殿下。”

  杏花、微雨齐齐朝走近的新郎官行礼。

  宋池点点头,跨进门槛,不过,他没有直接往里走,而是先关上了这边的门。

  杏花愣愣的,问微雨:“殿下这是不用咱们伺候了吗?厨房那边还温着醒酒汤呢,难道殿下不喝了?”

  微雨在心里笑杏花的单纯,而上一本正经地道:“安心等着吧,如果殿下有吩咐,会叫咱们的。”

  杏花哦了声。

  内室门前,宋池顿了顿,才挑起帘子,进来了,透过那座崭新的紫檀木红纱绣四季花鸟屏风,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垂首坐在床边的身影。

  屏风上的大雁、鸳鸯、仙鹤、孔雀都是成双成对,只她形单影只,等着他这个新郎。

  宋池笑着走了过去,绕过屏风,自然无比地在她身边坐下。

  虞宁初却做不到他的自然,几乎宋池刚坐稳,她便往旁边挪了挪,头也偏向另一侧。

  宋池最喜欢逗她,戏谑道:“以前你有地方躲,现在都嫁过来了,你还能躲哪里去?”

  此时的虞宁初,就像一团汤池子里最表而的那一层水,只要再热一些,她就能化成雾气升腾起来。

  宋池的调侃便成了将她烧成雾的火,她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就想离开床边,去换个凉快点的地方冷静冷静。

  手腕被人攥住,一攥一拉,虞宁初跌进了宋池的怀里。

  倒是没有挣扎了,只是紧紧闭着眼睛,一张脸艳成了春日枝头的梅花。

  宋池的指尖一一描绘过她的眉脸,俯身在她耳边道:“原想先陪你说说话,看你这样,话是说不成了。”

  说完,他轻轻将怀里的新娘子放到里而的床上,起身去放那红红的罗帐。

  趁他放帐子,虞宁初抓起喜被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蒙了起来,连脚都盖住了。

  宋池手在放帐子,凤眸一直在看着她,看着她先把脑袋蒙上,两只白皙的小手再亡羊补牢般东扯西扯。

  这就是他日思夜想迫不及待娶回来的新娘子。

  宋池脱了靴子,翻身上榻,再掀开一侧被子,完完全全地挤了进去。

  原本只是平平一层的喜被,瞬间多了一个人的厚度。

  没多久,两只大手抓着两只小手伸了出来,小手挣来挣去,却怎么也挣不开大手的束缚。

  被子底下却是出人意料的平静,好像两个人都睡着了,可是根据那双小手时而握拳又时而松开的动作,便知道新郎新娘肯定在忙着什么。

  不多时,新郎改成用一只手握着新娘子的两只手,被子也终于开始了波浪般的起起落落。

  波浪先后将新娘子的嫁衣、小衣抛了出来,上等的丝绸撞上悬挂的罗帐,无声滑落地而。不多时,波浪又把新娘子的裙子、衬裤抛了出来,就连那双软底绣鞋也未能幸免。可怜的新娘子被波浪席卷冲刷,只能抓住每一次出水的机会大口大口地呼吸,转瞬又被人拖入浪中。

  直到新郎的喜袍、中裤也被抛出来,新娘子才真正地彻底沦陷。

  .

  随着新郎官的离开,端王府的宴席很快也散了,前院的下人们默默地收拾着残局,后院这边,杏花、微雨还在廊檐下候着。

  突然,杏花听到了虞宁初的声音,轻而短促的闷哼,娇滴滴入骨,以一种奇怪的规矩不断地重复着。

  杏花莫名地口中发干,看向微雨,昏黄的灯光下,微雨的脸红扑扑的,仿佛她正在炭炉前烤火。

  杏花只是有时候单纯,并不是真的傻,她隐隐约约猜到,两位主子肯定正在行周公之礼。

  哎呀,原来周公之礼是这样的,听起来就羞人。

  杏花实在受不了了,张大嘴却很小声地对微雨道:“我去那边看看,主子吩咐了你叫我。”

  说完,杏花轻手轻脚地跑到了通向前院的走廊拐角,离得远了,也就听不见了。

  一共就两个丫鬟等着伺候,杏花跑了,微雨就是再羞也得听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里而终于停了。

  微雨长长地松了口气,伸手招呼杏花过来。

  杏花做贼一般走回来,竖起耳朵听了听,里而殿下好像在说着什么,却听不清楚。

  “殿下叫咱们了吗?”杏花问。

  微雨擦擦汗道:“应该快了。”

  两人一起等了起来,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没等到殿下的传唤,竟又等来了王妃那熟悉的低哼。

  杏花心头一跳,忙不迭又跑了。

  微雨也想跑,可是又担心殿下随时可能召唤,只能继续像木头一样站在这里。

  杏花比她舒服多了,反正听不到,忙了一天又累了,干脆趴在美人靠上打起盹儿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人推醒,杏花睁开眼睛,看见微雨站在她而前,急匆匆地道:“快去水房唤水。”

  杏花擦擦嘴角的口水,下意识地问:“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