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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逆鳞

第二百六十四章逆鳞

约莫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商议完了。

此时马蔚南非常兴奋的笑到,他觉得这次弭衡一定必死无疑了,这样马之跃也不至于白白牺牲了。

而此时的弭夫人的眼中也闪着一丝丝危险的光芒。弭夫人在外人眼里一直都是温婉大方之人,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才知道弭夫人是一个狠角色,她的心狠手辣根本不输于马蔚南。

只有别人触碰到她的逆鳞时她才会毫不顾忌的发出这种眼光,而此时触碰到她逆鳞之人正是弭衡,她觉得弭衡不仅害了马之跃还害了马蔚南,马蔚南就是她的逆鳞,只要是威胁到马蔚南的人都不能留。

虽然马蔚南之前为了拉拢弭衡抛弃了她,虽然她的心里对马蔚南还有恨,但是在她的心里还是有着马蔚南,马蔚南是她心里唯一的一片净土了,她根本就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他。

“既然这样,那我去派人将弭楸给引开,然后你再派人去对弭衡下手,不过你要保证一举成功,因为我也没有本事将弭楸引开两次,你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将他7杀了。”弭夫人一脸阴毒的说道,虽然她与弭衡当了多年夫妻,但是她对弭衡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她只是一心想着如何将弭衡杀死。

“好,我这次一定会将弭衡给除掉,这样整个弭府就都是你一个人的天下了,然后你再将弭楸杀了,弭府就没有人再与你抗衡了。”马蔚南淡淡的说着,但是他贪婪的眼光出卖了他,他还是非常渴望弭府的家当的,如果他的到弭府的家当了,那时他就可以大肆的招兵买马,那时他的复国大计就有望了。

商议完所有的事之后两人都各自回了各自的府邸。

马车上,马蔚南闭着眼想着这几日发生的所有事情,现在他已经身心俱疲了,虽然8他一直尽力的在所有人的面前装作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为了复国付出了太多太多,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他根本缓不过来。

他也是人,也有脆弱的时候,而现在就是他最脆弱的时候,虽然他这么多年得到了很多,但是他这么多年也失去了太多,现在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现在他的心里越发的孤独,就像是缺了一块一样,怎么也填不满,他现在只有不断的给自己找事情才能暂时的忘掉这种感觉。

而另一边的弭夫人也一样,她每次见到马蔚南的时候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虽然她的心里有些恨他,但是她的心里还是爱着这个男人的,她对马蔚南的感觉简直是又爱又恨。

她一直将所有人都当做自己的棋子,哪怕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是如此,但是她就是无法对那个伤害过她的男人发狠,这就是女人,即使再冷漠无情,也会对自己心爱之人不同,即使那个人伤害过她,只要那人稍微对她好一点,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相信他。

寻欢阁的管事微微皱了一下眉,脸色阴晦的看着窗外,方才属下向他禀报了马蔚南近期的情况,而其中却有一条是马蔚南和弭夫人共同商议杀害弭衡的。

管事觉得此时非常严重一定要赶快禀告弭楸才行,只是他不知道弭楸知道此事之后会做如何想法,但是他们所有人都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会放过马蔚南和弭夫人,而这件事也不可能像上次马之跃下毒一样那么容易的就过去,恐怕那时整个京城都不会安宁罢。

管事自从知道此事后便马不停蹄的骑马往万户帮赶去,他害怕如果消息送晚了弭衡会有危险,毕竟此事是申时左右发生的,而现在已经是戌时,距离马蔚南和弭夫人密谋杀害弭衡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如果现在再不去将消息告诉弭楸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戌时,天色已经微微见晚,因为现在是夏天的缘故,所以屋子里格外的闷,弭楸和苏莲落在晚膳后便在花园里散步,一是为了消食,而二则是这花园十分凉爽,在外面散步总比在屋子里发闷强。

而此时的弭楸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心里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少爷,少爷,寻欢阁管事前来求见。”弭衡从府中带来的一个小厮焦急的跑过来说道。

这么晚了他来会干什么?难道是京城出事了?弭楸下意识往不好的地方想去,因为寻欢阁的管事从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他,而来找他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把他带过来。”弭楸淡淡的说到。

片刻之后小厮带寻欢阁的管事来到了弭楸和苏莲落面前。

“属下参见主子。”管事恭敬的说道。

“说吧,今日来又有什么事?”弭楸开门见山的说道,

“回主子,今日属下派人观察马蔚南时,见他鬼鬼祟祟的与弭夫人见了面,而且他们在茶楼的包厢里预谋杀害将军之事。”管事一五一十的将今日之事告诉了弭楸,而弭楸在听完这番话后也是微微一愣,他速来知道弭夫人心狠手辣,不仅杀了他娘还一直处心积虑的要杀了他,但他从来都不知道她居然还想将弭衡也一并除掉,弭衡可是他的夫君啊,就算这么多年没有感情也不要应该处心积虑的要杀了自己的夫君啊。

此时弭楸十分心寒,比起自己的惊讶他更替弭衡感到不值,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枕边人和他的仇人一起预谋杀害他,他会怎么想?此时他真的替弭衡感到不值。

“他们是怎么预谋杀我的。”弭楸淡淡的说道,此时管事根本不能从弭楸的口中看出任何情绪,因为多年的隐忍,弭楸现在已经练就了处变不惊的本事,就算遇到在惊讶的事他也会镇定的面对,这样就算敌人想看到他的弱点,也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就是弭楸,一直隐忍着以旁观者的身份观看着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