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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离间

第二百三十章离间

闻言,柳清倒也是如言的把手中的酒放下,静静的看着崔岩,等着崔岩的回话。

“我方才又仔细的想了一遍,你说的那两种情况,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第二种,不太可能,或者可以说,没有!原因极其像是由麝香导致的药,也不是没有,但是那些药,要不然就是味比较重完了吧还不大好闻,用什么气味都是掩盖不掉的,要是无味的把,那就必须是口服,而且还要大量的、长期的口服。倘若只是单纯的接近,那是没有什么用的。”说完,崔岩顿了顿。

崔岩给自己到了一杯水,方才和柳清说了这么久的话,有一些口渴,“至于那第一种嘛,有,当然是有,但是,用法比较奇特。”

说着,崔岩转身走进屋内,不过了一会儿,又是拿出了几样东西出来。“只是麝香,这是那颗药,这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香囊。”一边说着,崔岩一边将那几样东西摆在柳清的面前,“你现在是不是闻不到什么味道了?”

听了崔岩的话,柳清认真的嗅了嗅,却是,原本应该是很浓郁的麝香味却变得有一些淡了起来。见柳清点了点头,崔岩将麝香从那香囊之后拿了出来,刹那间,麝香的味道充斥着柳清的呼吸。崔岩拿出手上的东西给柳清看了看。“这个东西,就是能隐藏麝香问道味道的东西,只不过,他的用法,有一些特别。因为,如果只是单单放在一起,是没有什么效果的,但是,如果将他磨成汁,然后加到染料之后,将这个布浸泡到染料中后,用这个布包着麝香,才是有用的。只不过,这中兑染料的比列太高了,这个草药本身的汁水就很少,所以,一般也就是只能处理一小块布料。而那么点布料,也就是只能恰好的做一个小香囊。”说着,又将麝香塞回了香囊之后,顿时,原本浓郁的麝香味渐渐的散去,又过了一会儿,那麝香味竟是渐渐的消失了。“其实,如果单单是这种草药也可让人流产的,只不过,这种太明显了,而且药效相对来说较弱,所以,一般有人总是爱将他和麝香混合在一起使用。”

听完崔岩说的话,柳清仿佛是明白了什么,有思考了一会儿,抬头看向崔岩,“那我要怎么才能知道这香囊到底是有没有浸泡过的,被人动过手脚的呢?”“这个简单,你拿过来我帮你看就行了。不过,规矩你懂的,没有酒,什么话都不要说。而且,你这种要求一个接着一个的,要好酒,最好的酒,特别好的酒。”崔岩义正言辞的对柳清说道。

见此,柳清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应下了来。见此,崔岩才是满意的放柳清走了。然后,以阿斌看着柳清的背影,一边品尝着柳清留下来的酒,一边内心遐想着能让柳清如此重视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是的,这么多年的打交道下来,不单单是柳清对于崔岩了解,小崔艳崔岩对于柳清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比如说,每次,崔岩已经可以从柳清给他带来的就的好坏得出了这间事情的轻重缓急,越是好的就,说明这间事情越大,而越是普通的酒,就说明这件事情很简单的,并不是什么只得特别重视。这次的酒,都可以算得上是上好的佳酿了,想来,上一次柳清和弭楸给自己带来这种佳酿……是什么时候来着?

从崔岩那儿出来,柳清心中便是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既然崔岩也说了,那么那个香囊便是十分的可疑了,而且……说不定,可以顺便抓住一些弭夫人的把柄。毕竟,按照先前崔岩所说的那样,那这个香囊得到定是极其的不易,何况,知道这种方法的人虽然不敢说是极少数,但是也绝对不会多。既然如此,就凭翠儿这样一个小丫头,定然不会是知道这个的,就算是知道,也是不知道从哪儿才能的来这个香囊,毕竟,做工如此复杂且才材料稀少,一定是价值不菲。而这种东西,也不是凭借这翠儿这样一个小小的丫鬟可以得到的。

“你是说真的?”回到了弥府,柳清直奔弭楸而去,将先前他与如意的对话和崔岩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弭楸。弭楸听了之后,眉头一皱,显然也是有一些额不可置信。没想到……这次,这几人计划的居然如此的紧密,怕是,下定了决心想要接着容昭和苏莲落与自己,来做一波大事情,怕是,最后的意图是挑起两国的争端。

毕竟,依着马蔚南的心,此次哈切尔忽然反水,马蔚南必定是怀恨在心,肯定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算了,何况,这次马蔚南还赔进去了自己的一个儿子。弭楸自然不会傻到放过马家一马,一回来,就将马之修是叛徒的这件事告诉了弥衡,随后,祢衡便是偷偷的进宫面圣,并请了容昭一同对峙。

本来弭楸和祢衡都以为此事能够将马蔚南拉下水,可是谁知,都说虎毒不食子,而他马蔚南,却是如同壁虎一般,为了保全自己,竟是将自己所有的罪行都退到了马之修的身上,并声泪俱下的说自己对于马之修做到一切事情都毫不知情,那日自己会主动让马之修去边关也是因为马之修自己的请求,先前他还以为马之修是想浪子回头了,感激涕零了一阵,万万没有想到马之修竟然是大着这样的主意。

马蔚南此番话当今圣上也不是傻子,自然是半信半疑的,但是原想本着党羽能少一个是一个的原则将马之修军法处置,但是却被弥衡拦了下来,毕竟,这也是日后扳倒马蔚南的一个好把柄。因此,当今圣上便是听了弥衡的建议将马之修暂且关押在天牢之中,重兵把守。

这样一来,马蔚南岂不是恨弭楸、弥衡和哈切尔恨之入骨,要说这事一旦扯上了弭夫人,那和马蔚南想要挑拨哈切尔的关系,没有人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