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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举杯浇愁愁更愁

第二百二十四章举杯浇愁愁更愁

见自家郡主这终日心中空落落,无精打采的模样,珍儿心中也是有一些担忧的,但是……这些事情说到底终究自己还是不太好插手,郡主和宁大侠之间的关系让珍儿的心中不免有一些复杂,虽说珍儿自是知晓容昭此次来的目的便是为了和亲。

但是,站在私人的角度上来说,珍儿倒是更加希望容昭可以过的幸福,而自从跟着容昭从塞外来到了弥府之后,先前本以为自家的郡主终于是找到了自己的真爱,内心自然也是十分的喜悦,期盼着郡主来到这儿之后可以过上幸福的日子,可是谁曾想,日子与弭楸二人的这一切,竟然只是郡主自己的一厢情愿。

看见郡主在弥府遭到的冷落、那弭楸将自家的郡主当作他和苏莲落之间的挡箭牌、当作一枚棋子、一个道具,又看着自家的郡主被无端污蔑。珍儿心中也是十分的心疼。但是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势单力薄的终究是做不了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

而宁远的出先瞬间就是改变了郡主的样子,先前郡主终日闷闷不乐的,而自从宁远出现之后,并且经常来与郡主交谈,郡主明显的就是变得更加开朗了起来。因而,便是暗自的期盼这宁远能够经常来这儿陪着自家的郡主说一说话。

然而,既是珍儿与容昭情同姐妹,而容昭也总是说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他们主仆二人便是没有什么顾忌,但是在珍儿心中依旧保持着尊卑有别,既是珍儿心中有无限的思绪,但是当作为侍女也不好多说主子的事情,只得是心疼的看着容昭。

看着容昭呆呆的坐在院中的模样,珍儿思索了一会,转身从屋内拿出一件羊绒披风披在容昭身上,“郡主,起风了,小心自己的身体,可别生病了。”珍儿小声的劝慰道。容昭回过头看了看珍儿一眼,对着珍儿笑了笑,又是继续盯着天空中那一轮皎发着呆。感受着披风上的羊绒,自己仿佛又是回到了塞外,一边靠着软绵绵的绵羊,一边和父王聊天……但是现在都回不去了……

渐渐的,容昭心中却是越来越委屈了起来,再加上先前喝了一点儿的酒,更是无限的激发出了心中的情绪,心里的委屈却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化作两颗大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这倒是吓坏了上前给容昭披披风的珍儿。

“郡主……你……你没事吧?郡主你怎么哭了?你可千万别吓珍儿啊。”见此,珍儿连忙询问道,又是一边小心翼翼的安抚这容昭。她从小跟随在容昭的身边,塞外的人们,无论男女都是不轻易掉泪,而珍儿见过容昭哭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猛然见到了容昭的言论,珍儿顿时有一些不知所措。

见珍儿如此的表情,容昭有些懵懵的覆上自己的脸,果不其然,感觉到了些许的湿润,原来自己是哭了吗?真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会哭的呢。上一次哭,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容昭有些愣神。

“我没事,只是觉得……一个人太孤单了,看着天上的月亮有一些感触,有些想父王了,遇景生情罢了……一不留神,就流了几滴泪呢呢。”笑着擦拭掉眼角的眼泪,容昭笑着对珍儿说道。见容昭视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大事,仿佛就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是思想了,便是有一些放心了下来。

“郡主莫要伤心难过,还有珍儿陪着郡主呢,虽然说现在见不到大王,但是,总是能见到大王的,郡主且放宽心。”见如此,珍儿便是轻声的宽慰着容昭。

“希望如此。”听了珍儿的话,容昭只是无奈的笑笑,摆了摆手让那珍儿先下去,自己则坐回榻上,拿起一个干净的瓷杯到了一点茶水,正要喝下,想着解一解酒意,去不曾想手却一抖,杯子掉在地上摔成两半,珍儿见状,刚想上前捡起杯子,却被容昭拦了下来。

“无事,我来吧。”两只宛如青葱般的手指,捻起碎片放入手中,一片又一片……却不慎被碎片边缘划了一下,出了一个口子。“郡主!……”见容昭这样,珍儿连忙惊呼了一声,想要上前接过茶杯碎片,替容昭包扎一番。

伸手挥推了下珍儿,容昭冲着珍儿笑了笑“无妨。你且放心,不过是一小条细口子罢了,我们大漠的儿女们又何尝那么娇贵过?”划过的口子固然疼痛,可是这样的痛又如何抵得上心痛思乡、被人冤枉的委屈、被弭楸所理由的不忿,以及对宁远的复杂的心绪混杂在一起,这种滋味真是令人难以忘怀。

宁远……宁远我该怎么对你……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那弭楸呢……我真的喜欢弭楸吗?容昭心里想着,却是越想着越难受,殊不知已经有两行泪痕滑下眼角,汇聚在下巴哪儿,又滴落到地上。

而如同先前容昭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的那样,接下来的几日宁远果然也都未出现在容昭面前,容昭只是觉得那日的泪滴声音,渐渐变成了心在滴血的声音,终日郁郁寡欢,人也变得憔悴……

容昭与宁远二人彼此之间都是思索着、揣摩着对方的心思,一边猜测着,一边又是被自己心中的胆怯,犹豫恐吓着,不敢迈出一步,生怕踏过了哪一条界限。殊不知,这样却是让这二人都是十分的煎熬。谁也不敢轻易的率先迈出那一步,生怕自己的一点儿唐突,失误便是让先前的关系毁于一旦。

而就在二人相互纠结的时候,这儿先前弭楸让柳清去调查的事情也是渐渐有了些许眉目。只是,这样的结果出来之后,却是让这见事情又是陷入了僵局。

弭楸有些头疼的看着柳清送上来的资料,眉头紧锁着思索些什么,而柳清也是一改先前的漫不经心的模样,正经的看着弭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