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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疲惫之战

第一百九十一章疲惫之战

翌日清晨,天色尚且蒙蒙亮,然而此刻,在许多人尚且刚刚脱离梦乡的时候,对于军营里的士兵来说,这个时候已经是操练完了一波。弥衡与诸位将领在帅帐之中商讨这下一步该如何进行着才能顺利的拿下。

忽而,只听见外面一阵骚乱,弥衡正想询问发生了何事,便见以小兵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将军!将军,方才哨岗的弟兄们发现,敌方的大营似乎有一些异动,看着架势,似乎是要进攻了!“来不及把气喘匀,那小兵便急匆匆的将着事报告给了弥衡。

闻言,几名将领皆是一惊,随后便是很快的反应过来,看向弥衡。“传我命令,一切部署皆按原先布置好的进行,你,先带上几支队伍前去侦察一番;你,带上先锋去接应侦察的,做好交锋的准备;你率领一部分人往右翼埋伏。”弥衡布置了一番,便带上弥衡准备去迎战大军。

城池门口,此地本就是地处西北之地,加上常年征战,使得此地更是颇为荒凉,一阵风刮过,便是卷起一地的尘沙,给视线笼罩出了一总朦胧的视觉感。大军阵列在城门口,一丝凝重而又不安的气氛迷茫在空中。

弥衡骑着马在阵前,弭楸紧随在弥衡的身后,眺望着前方的情况。先前派去打探的先锋队伍已经派出去多时了,然而此刻却依旧是悄无声息。虽然说大家都是猜想看见前方是怎样的情况,但是此刻黄沙迷茫着,视线多及之处严重的减少,只能焦急的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弥衡忍不住要派出第二波先锋部队的时候,忽然看见前方的沙尘中出现了几个黑点。见此,弥衡眯了眯眼睛,向身后做出了一个手势,全军此刻俨然处于一种戒严的状态。“将军!将军!对方的大军几乎出来了一大半,看样子似乎是想一举拿下我们!“

还未等弥衡开口询问呢什么,对方便是大声对弥衡喊到。见此,弥衡定睛一看,俨然是当初在营帐之中自己刚刚下达前去侦察的那一小队人马。此刻几人身着狼狈,看这样子也是废了一番经历才是得以逃脱。

听闻如此,弥衡眉头一皱。“父亲,怎么了?“见弥衡如此,弭楸有些疑问的看向弥衡。“虽说此次猜想到对方的兵力不会少,但是接近如此的倾巢出动倒不像是不珀尔敦平时的风格,莫非是出现了什么情况?”弥衡有些不解,眼光不禁意的瞥了位于一队小队面前的马之修一眼。

直觉告诉他,此事和马之修定然是脱不了干系的。布置为何,自从马之修来到了这儿之后,哈切尔和珀尔敦的行为皆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到不像是一个饱经沙场的人,这些做派倒是和直觉当初第一次和直觉的父亲出征那样,虽说是不走寻常路,但是不见得一定是有用,很多时候往往是将自己白白送给对方。这种事珀尔敦和哈切尔为何还会再犯?

纵使心中又无限的不解,但是,此刻依旧只能事将心中的那些不解之情给压下去。此刻兵临城下之际,无论对方想的如何,此刻之际要做到便是将对方击退。兵来将掩,水来土掩。思及此,弥衡眯了眯眼,“全军听令,按照先前安排的,列阵,准备迎战!”

随着弥衡的一声令下,全军人马立刻按照先前演练的那般,准备迎敌。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

沙场之上,刀光剑影,血色弥漫。黄沙早以被血色笼盖,此刻早已区分不清谁是谁了,反复倒是杀红了眼。

虽说列阵,战术,但是真正厮杀起来的时候,各个便犹如浴血地狱里头出来的修罗一般,只能依稀分辨的出你我,都不要命的砍向敌军,真真的是杀了个昏天地暗。

弭楸此刻也是如此,只能凭着感觉砍向身边的敌军,浑然不觉的已是被敌军将自己与队伍给冲散了。此刻弭楸身上亦是伤痕累累,但是他却是不能停下。再这战场之上,要是停下了,那便是必死无疑的。

杀!杀!杀!此刻弭楸心中只有这一种想法,杀出去,此仗,必须要赢!浑然没有发觉这些人竟然是有意将自己与大军给分离开来,夜浑然没有发现自己与自家的大军越来越远。

不远处,珀尔敦看见此处,对着身边的人试了一个眼色,那人会意,又是带着一队人马朝弭楸围攻了上去。虽说,弭楸心中强逼着自家撑下去,但是毕竟他也是人,并不是万能的,被如此多人围攻终究是难以撑下去。终是,不知是谁在背后给力他一刀,弭楸最终是眼前一黑,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见此,珀尔敦露出来一个笑容,示意人将弭楸带回来。

这场战役持续了三天三夜,双方也是损失惨重,最终,弥衡以微弱的优势小胜哈切尔,虽说是击退了哈切尔,但是也是损失惨重。

“清理战场吧,清点下伤亡和被俘的弟兄人数。”连续这般强度的鏖战,纵使是身经百战的弥衡也是有些支撑不住了,将后勤部队换上来,便是下令回城。

弭楸睁开眼的时候,依稀有些恍惚,一时竟不知今夕何夕,自己身在何处。缓了缓,一阵疼痛席卷而来,顿时,弭楸也是清醒了一些。记得先前自己似乎还在战场上杀敌,随后眼前一黑便……而,如今自己是在哪儿呢?

弭楸挣扎着起身,看了看四周,此处既不像是自己的营帐,又不像是医馆……那…此刻自己是在何处?“公子您醒了?”正当弭楸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便看见一位少女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看见少女身上的服饰,弭楸忽然脸色一白。少女的打扮俨然是一副异乡的装扮,回想起看见珀尔敦与哈切尔的装扮,竟是与着少女身上有些异曲同工之处,弭楸心中顿时有个不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