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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愁

第一百八十八章愁

这头马蔚南和马之修倒是春风得意,但是弭楸却有些郁闷了起来。

马之修何许人也?京城纨绔之一,当真是一名不学无术之人。喝酒赌博斗蛐蛐,玩乐纵马逛勾栏,那些纨绔子弟该干的事他倒是一样没落下。终日仗着马蔚南的名声四处闹事,真真是十分的游手好闲。

而至于学识,要是那些吟诗作赋,他可能尚且还能勉强的来上那么一两句,毕竟这种事在行酒令上免不了的,至于质量,那就是不能保证的了。毕竟他父亲是马蔚南,众人一般也就是随着她玩一玩。

但是在军事方面,马之修真真可所谓是一窍不通。弭楸虽然说是纨绔知名在外,但是那些也只是为了应付过去弭夫人所刻意营造出的一种假象,与平日里头却是有着真才实学的料子。与马之修这种里里外外都是纨绔的人自是不同,但是,几日这一役,却是……令弭楸有些不可置信。

尤其是在先前弭楸打败之后,更是显得难以置信。弭楸始终不明白,为何一个从未接触过军事的人,可以打赢这一场比赛。从一开始,弭楸进到军营之中,听到的便就是无数赞扬之声“弭副将真乃年轻有为。”“这可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哎,我家那个不成器的不肖子,要是能有弭副将这一半的才气我便是满足了啊。”“弭副将将来定是能够接替弭将军的衣钵,成为国家栋梁啊。”这种林林总总的称赞之声自从弭楸随着弥衡打了第一场战之后便是再也没有停了下来。

与戴皇冠,必承其重。接受着这些的赞美之声,弭楸内心也是有些很大的负担,他生怕他的一个错误会使得旁人对她失望。就在前不久,那次错误的指挥使得弭楸败于敌方,而就在这次战役之中,马之修却是能够赢的对方。

那次的失败对于弭楸来说本就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而这一次无疑是雪上加霜。

夜晚的大漠有些寒冷,北风呼啸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弭楸一人坐在营帐之外的石块上,有些忧愁的望着天上的月亮。“怎么?还在为马之修的事耿耿于怀吗?”就在弭楸沉思的时候,弥衡走了过来,看见弭楸一脸愤愤不平的表情,笑着问道。

“父亲,你怎么来了?”猛然听见弥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弭楸一惊,转头看向弥衡。

“我看你今天一言不发的样子,就知道你肯定会找个地方默默呆着,便来看一看你。”弥衡对着弭楸笑了笑。

“马之修此事,你倒不用太过介怀,他如果只是仅仅凭借着运气,也许能够侥幸的赢了那么一次两次的,但是输的次数总是会比赢的次数多。但无论马之修如何,毕竟事马之修的事,我们倒是暂且不提,静观便可。但是,楸儿,你自打小便开始学这些东西,你难道自认为比不过马之修吗?胜败乃兵家常事,就是你父亲我曾经也是打过败仗。,不必太过于介怀。”

弥衡顿了顿,看着弭楸,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笑了笑,接着说道“只要你是有真才实学,那便不用担忧,这次输了不打紧,我们可以下次赢回来。只要你不气馁,终究事可以赢回来的。”

听了弥衡的话,弭楸又是陷入了一阵沉思,见此,弥衡笑了笑,似乎想起终究当初刚刚跟随终究的父亲上战场一般,把单单一场胜负看的太重太重。“走吧,先回去吧,着塞外的风终究不必京城,京城你夜晚坐在外头到还是可以,但是在这儿便是不行的了。”

见状,弭楸点了点头,起身跟在弥衡回到了营帐之中。

不同于塞外的紧张、肃杀,京城之中的氛围倒是有些缓和。

自从上次弭夫人暗中筹划的那一场刺杀过去之后,苏莲落倒是更加放心了起来。毕竟,弭楸曾经对自己说过,柳清是同他一同长大的,对与他是有着绝对的忠心,因此倒是不用怀疑柳清的忠心,至于武功,起码在这京城之中,能打得过柳清的屈指可数,因此,有柳清在,苏莲落大可放心。

在得知柳清会一只在暗中保护自己之后,苏莲落做事终是可以稍稍的放开了手脚。“夫人,您今日在这儿待了很久了,也该出去走走了。”如意走进苏莲落的房中,担忧的看着苏莲落。

京城与边疆相距甚远,而苏莲落一届姑娘家家的,想要知道边疆的情况也是难上加难,先前那次不过是弭夫人故意要告诉苏莲落的,否则苏莲落有哪里会知道呢。

因此,现在边疆那儿真真是了无音讯,苏莲落行动本就不是很方便,此刻身怀六甲,更是更加的艰难,因此,苏莲落也只得拖如意去附近的庙中请一些香火回来,日日在房中暗中为弭楸祈福。

如意看着苏莲落这副样子,要不是心知苏莲落只是想为弭楸祈福,都要误以为苏莲落是准备皈依佛门了。

“什么时候了?”听见如意的话,苏莲落抬起头看向如意。“到了吃午膳的时候了,夫人您也别天天在这儿了。”说着如意扶起苏莲落,走出了房间。

用过午膳,苏莲落本想继续回去为弭楸祈福,就见一位小侍女朝苏莲落跑了过来,“夫人,陈夫人来了。”

听闻那小侍女的话,苏莲落顿时抬起来头,就见陈字瑶走了进来,“妹妹近日可是好些了?”见倒苏莲落,陈字瑶连忙上前迎了上去。

“姐姐你怎么来了?”见到陈字瑶,苏莲落顿时大喜,这几日的苦述终是有一人可以诉说了。

“我听闻前几日你同老夫人去祈福被一群贼人所拦下,怎么,没伤着吧?”陈字瑶仔仔细细打量了苏莲落一番,见他没有什么大碍方才是松了一口气。

“对了,姐姐,你可能打听到关于夫君的消息?”看见陈字瑶,苏莲落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毕竟想必与走进一人孤苦伶仃的,陈字瑶好歹是这京城之中大户人家的女儿,应该是能知晓一些才是。

“诶,我也是很担忧弭楸,可是这边关之事,我一届女流之辈又岂能知晓。”陈字瑶叹息的摇了摇头,两人顿时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