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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惹人厌的手

第五十章惹人厌的手

等结果上报了弭将军之后,弭将军震怒,“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吗?没想到苏莲落她竟是如此蛇蝎心肠的人!对一个未出生的孩子都下如此毒手。”

那上报结果的下属迟疑了一阵子才问,“将军,那这少夫人要如何处置?”

“少夫人?”,侍卫的这句话很明显触怒了弭将军,只要一想到她还是我的儿媳,她还是少时亲自为楸儿指腹为婚的妇人,如今却是这般的不堪!他似乎更加生气了!

他长吁了一口气,感叹世事无常,他有过片刻的迟疑,这才坚定地下了决心,“先把她关进地牢里,让她好好反思反思,再仔细审问一番。”

府中侍卫得了弭将军的命令,立刻就要来带走苏莲落,要把她关进弥家的地下牢狱里。

如意做不了什么,想着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莲落被那侍卫带走,心里难受得很。硬是拉着苏莲落不放手,眼睛里满是泪水,“你们做什么要带我家小姐走!”

那侍卫见她如此倔强,就想吓吓她好让她放手,就恶狠狠的道,“再不放手,把你一道带去!”而事实上,弭将军让他们抓的只是苏莲落,他们也不好把如意一起带走……

如意被吓得整个人一哆嗦,却仍是不放手。苏莲落心里感动,却担心如意也会被带走,于是她对那待卫头儿说道,“这是从小跟在我身边的丫鬟,劳烦各位大哥行行好,让我劝一劝她。”

那侍卫正头疼,听苏莲落这样说,就应下了,语气很是不耐烦。“行,就半刻钟,快点!”苏莲落就拉着如意稍稍走远了几步,而她背对着那些侍卫与如意说话。

那侍卫只当是有什么私事儿要交待,也就没在意。过了一会儿,“半刻钟到了,走了!还有什么话就到地底下再说吧。”侍卫头儿过来把如意拉开了,终是带走了苏莲落,如意这回乖乖的站在那里没再捣乱了。

待到侍卫们都走了,如意才动了,一路小跑着出了院子,看方向应是去往弥揪的住处……

另一边的苏莲落则是被带到了弥家的地下牢狱,开始了审问。一鞭子又一鞭子狠狠的抽到了苏莲落的身上,抽得苏莲落皮开肉绽,鲜红的血将鞭子染得看不出原色,“说!那麝香是不是你放在荷包里的?”

苏莲落的双手被束缚起来,吊着手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手腕上已经有了明显的红印,脸色也变得苍白,明明已经疼得脸都扭曲了,却还咬牙回道,“那不是我做的!”

那审问的人却是笑了,笑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你可别倔了啊,我不是带你来的那些府中待卫,想知道我从前做的什么吗?我从前是牢里专管审讯的啊,你越是不早些交待实情,受的苦越多!”

他自顾自说得欢快,却不料苏莲落仍是沉默不言,“你不说出实情的话,可得再受些苦了。”……

再说如意飞快跑向弥揪院门外,。心想着小姐与自己说的话,感到很是疑惑。为何让我过来寻弥揪求情,小姐平日里分明从未与弥揪有什么情意,他会帮忙么……

向守门的那人说求见弥揪,“少爷这几日不见客。”然守门的人只是看了如意一眼对如意说道,便就再没开口了,任如意如何劝都不再理如意。

如意最终无法之下就跪在了弥揪门外,“弥公子不见我,我如意就在这长跪不起!”

第一日,如意的脸色变得苍白了,弥揪闭门不见。第二日时,如意的膝盖已经失去知觉,弥揪仍闭门不见。到了第三曰,三日滴水未进,如意的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了,却还死撑着不肯回去。

此时已至中午,日头越发毒辣了,照在人身上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如意的脸被晒得发红,却奇怪的没有汗水流下。那守门的看着也想劝她回去,却又不敢开口,要是与她说话了,她求自己放她进去可怎么办?

渐渐的太阳快落山了,日头不再毒辣,阳光也退去了。如意在还在那里跪着,心里迷迷糊糊想着,不知小姐此时怎么样了,如意真没用,竟是连这点事也办不到。想着想着,终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说那陈字谣醒来后,知晓了是那荷包害她没了腹中孩儿后就记恨上了苏莲落,可又得知苏莲落已经被关入了大牢中,心中愤恨无法宣泄之下就盯上了如意。

如意在弥揪住的院外跪了多久,陈子谣的丫鬟就盯了她多久。陈字谣的丫鬟每日盯着如意把如意的状况告知她后,她的心情就会好上那么一点儿。今日那丫鬟见如意晕倒了,赶忙就跑了回去。

“主子,苏莲落的那个丫鬟没撑住晕倒了!”跑得太急了,她喘着气与陈字谣说道。

陈字谣一听,眸底流光一转,顿时就有了主意。“你再去喊几个人来,去把那苏莲落的丫鬟带回来,拖去柴房里放着,记着小心些,莫要让其他人看了去。”

“是,主子,我这就去。”那丫鬟听了立刻就回了话,没有丝毫迟疑。虽说她多少知道自家主子要做什么事儿,可说到底她们这些丫鬟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

带了几个力气大的丫鬟,几个人一起去把如意带了回来,随意丢到柴房的一角。

陈字谣院中的柴房里,如意仍处于昏迷之中。陈字谣的丫鬟去告诉了她已经带回了如意后,她只是笑了笑就说,“走罢,我们去看看那苏莲落忠心的丫鬟。”说忠心二字时陈字谣刻意加重了声音。

带着丫鬟走进了柴房,陈字谣眼神凉凉的看了如意许久,才说“你们觉得拿她怎么样好呢?人都带回了,不做些什么就可惜了,不是么?”

丫鬟们没敢回答,陈字谣又自己说道,“不如剁了她的一只手罢?”她又转身对一个丫鬟问道,“那日她与你厮打是用的哪只手?”

那丫鬟恭恭敬敬地回道,“回主子,是右手。”

陈字谣听了,眼也不曾眨一下,只说“那就把她的右手剁了,你去。”

那丫鬟听了也不敢抗命,只是抖着手去等了柴刀来,走向昏迷中的如意。随后“啊!……”一声惨叫在陈字谣院里的柴房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