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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345像我爸6000+(1 / 2)

尾狐345像我爸6000+

她急的大叫,伸手不见五指,一通乱摸,不知道方向,又听不见一丝动静,她彻底害怕了,知道这次真的惹恼了他绂。

她大声喊,“哥你在哪儿”

“”

“哥”

“......”

她又喊了几声,无人回应。

周围一片漆黑,她又急又怕,脱口骂道,“赫连城,你这个混蛋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哥”

语音刚落,一道冷冽又阴沉的嗓音自她身边传来,“我从来就不是你哥”

“”她一听是赫连城的声音,松缓了一口气,嗓音柔和不少,“哥,我错了”

赫连城身型逼过来,两步站在她身边,冷冷地看着她荒乱无措的脸上,“错在哪儿”

“不该擅自掺和你的任务。逼”

“还有呢”

“还有什么”

突然,腰上一紧,后背撞到一堵坚硬墙壁,赫连城双手握住她肩膀,将她抵在墙上。

她整个人被困在他压下来的一片暗影丛丛,显得夜色下的她愈加娇弱。

他微微俯身,看着黑夜中她一双茫然麋鹿一样的大眼睛,呼吸一重,嗓音缓慢而显得微微黯哑,“小不点,说还错在哪儿了”

“......”她能说她不知道吗她现在什么都看不清,微微抬头,唇角碰上一抹冰凉的柔软。

意识到是什么,她慌忙低头。

突然,下巴一紧,唇上钻心的疼袭来。

赫连城将唇覆在她唇上碾压,啃咬,最后,心头窝火地咬了一口。

她疼的眼圈发涩,抬脚,朝他鞋上狠狠地剁了一脚,捂着接连受难的唇瓣,控诉道,“赫连城,你属狗的”

“不,是属狼的”他幽幽一句,眸色愈暗,一把扯开她捂着嘴唇的手,再次将头低下来,薄唇压在她鼻尖以下,低低出声,嗓音性感而撩人,“小不点,你总能时时刻刻把我变成一只狼,怎么办”

他薄唇离她唇瓣太近,只要她稍稍一动便能碰到他的唇,她慌得一动不敢动,他却不放开她,随着他说话,一开一合,吞吐的热气尽数喷在她脸上,暧昧而魅惑。

她愈加慌乱,微微将脸侧开一些,紧紧咬住微肿的唇瓣,抓住他衣领的手慢慢地收紧。

每次,她一紧张都会做这些小动作

赫连城叹息一声,在她唇上浅浅一啄,双臂一拦,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嗓音不复之前严厉,尽是担忧和宠溺,“小不点,傻不傻我知道你想帮我做一些事情,但是我手下那么多人不是吃白饭的这种潜伏任务很危险,你一个女人陷入那种乱糟糟的地方,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她一阵心里感动,拍拍他肩膀,“没事啊这段日子七姐挺照顾我的,别的男人想占我便宜简直休想”

“我看七姐不想混了”他不但没被安抚到,反而扔给她阴沉沉一句。

她急忙道,“你可别犯浑阑珊会所不是你在国内一个消息点吗七姐人算仗义,别找人麻烦”

“到底是谁教育谁”

“”

赫连城将她从怀抱拉离一些,攥着她手腕,将她拉至巷子口一处有光线的地方,顿住脚步。

她不经意地抬头,看着天上一轮明月,莫名的惆怅和伤感涌上心头。

即将满月

他靠墙而立,手还攥着她的手腕,侧眸,看向光线里那张柔亮又满是惆怅的小脸,不免地心头火起,“还给自己起名叫莺莺”

一句话将她从一片纷乱思绪中剥离,一扫心底阴霾,笑眯眯地看着他,“下次可以叫做燕燕。”

“还有下次”赫连城握住她手腕的力道,猛地收紧,又道,“就你这三脚猫拳脚,分分钟钟掉链子”

“好歹我也是你训练营里出来的,鄙视我就是在论证你这个教官多么菜”她振振有辞。

赫连城敲敲她脑门,“当初,我把你扔进训练营不是让你和阿澈他们一样出任务的”

“那干什么”

“......”他眼眸一沉。

如果不是三年前,他狠心将她扔进训练营让她吃苦受难,转移精神病痛折磨,她不知道还要抑郁多久或者,还愿意活吗

想及此,借着朦胧月光,他的眼睛不禁地落在她纤细手腕上,虽然又经过这么长时间,那道淡褐色的疤痕犹在。

那个时候,她精神状态十分糟糕,记忆混乱,甚至分不清人。

赫连城永远记得那天早上,他闯进紧闭的浴室,地上一滩血,她闭着眼睛,一脸惨白,躺在满是水的浴缸,一条纤细胳膊垂在浴缸边缘,鲜血顺着她手腕蜿蜒流淌,浴缸的水已染成红色,像一片血海。

他救了她,依然救不了她的心。

那时候的她,根本不求活。

tang

他想尽办法才一点一点将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也救了一条小生命......

往事一幕蹿上心头,赫连城伸手一拉,将她整个人扯进臂弯下,单臂拥住她肩膀。

她在他臂弯下,像一个被鸡妈妈护在羽翼下的小鸡崽。

她侧头,望着月色下他冷峻的侧颜,甜甜一笑,“哥,你不是在瑞士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他转眸瞪她,“我要是再不回来,你指不定干出什么事”顿了下,他咬牙切齿道,“我看阿澈和阿东是皮痒了”

慕凝蓝急忙为他们辩解:“别介不怪他们,是我从阿澈口中套出来你在国内要跟进这个任务,你人在瑞士回不来,只是派了手下人并协助阿东,是我主动跟阿东提出要做内应的他是你一手带出来的,如今是g城地方一枚警察,这次合作,他暗里对我十分照顾,并无差错”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住,攥紧手指,恍惚了下,急忙摒掉凌乱,又道,“这次任务,地方警察也算帮你一个大忙。”

赫连城冷哼,“那是地方警察摸不着鱼,顺着我这个钓鱼杆想钓鱼罢了。”

“嘴上这么说,这些年你和警方合作还少了”她侧头看他,言语十分认真,“哥,你为什么在国外那边非要挂一个编外刑警探员很多费力不讨好的任务你又不推”

他看着她,沉默。

不是他要挂,是那边硬要他加入编制,看中的不过是他那支部队。

可是,如果他真的加入,那么他以后便不能随心所欲,而且以后任务缠身,与她更是聚少离多

良久,他开口,“小不点,知道为什么半年前我非要带你从瑞士回g城吗”

她一哼,“嫌我这个妹妹麻烦呗”

赫连城无奈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大卷发,没说话。

这些年得罪不少穷凶极恶之人,黑市明码标价悬赏他人头。

她跟他在国外并不安全,想了想,他突然问道,“喜欢g城吗”

“嗯,g城清静优美,而且,离你的家乡德朗很近。”

“你想我留在这里吗”

“想。”她这是实话。

四年前,他救了她,给了她重获新生的机会,恩同再造。

这些年,他照顾她,陪伴她,历经痛苦和磨难,激励她活下去,让她蜕变,让她成长,让她懂得生命的可贵,让她懂得人不可以自私,不可以只为自己活着。

他让她数次目睹人在死亡边缘游走的残酷,他让她知道,人活着不易,他让她看到,生命里最感动的一刻......

她当他是至亲之人

如果他是一颗大树,那么她是大树下躲避风雨的一株小花。

“真的”他沉默一会儿,再次确认。

“嗯。”她坚定回答。

这一刻,她心里很暖,也很疼。

突然,鼻子酸酸的,心里莫名酸酸的。

他灵敏察觉她情绪上不对劲,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眸底斑驳晶莹看尽。

“怎么了”他大手覆在她后脑,将她头压在他肩头,嗓音低而柔,“你啊,总是改不掉动不动就哭鼻子的毛病,还不如少卿。”

她抬起头来,眨了眨眼睛,“你见过少卿了”

“没,我从阿澈口中得知你乱来,直接飞回g城,直奔阑珊会所,哪有时间回家”末了,他抬手,捏了捏她鼻子,“你啊,还能想起少卿”

“......”她无言以对。

这些日子,为了谨慎期间,她只通过电话问阿婶所有少卿情况。

“走吧。”他拍拍她脑袋。

“去哪儿”

“回家。”

说完,他抬脚往巷子口一辆车走。

慕凝蓝鼻子再度一酸,眼中含泪,未动脚步。

走了两步,赫连城没看见后面的人跟上来,转身,却见慕凝蓝原地站着。

他走过去,月光下她眼中的泪光,闪闪烁烁,尤为晶亮。

“你今夜是怎么了”他叹了一口气,手臂落在她腰上,将她拉进怀里。

慕凝蓝额头抵着他胸膛,难以言状的酸楚无法形容。

他不问,只是拥着她。